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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5:11:33 作者: 青木源
    「兄兄的事情有她和她那個阿叔的一半還要多!」李桓冷笑道,「兄兄那一口氣完全靠著靈芝吊著,也不知道甚麼時候就沒了,把我折騰成這樣,還想打我的主意,簡直是妄想!以防她沒事出來給我添麻煩,到時候乾脆幽禁了事,那個大蠕蠕公主不會說漢話,甚至鮮卑話都說的不好,手下人也和府中沒有多少牽扯,收拾起來也乾淨。」

    賀霖聽著李桓這話,知道他並不是在說好聽點話來敷衍她。她親了他額頭一下以示獎勵。

    「今晚上你換個漢家衣裳給我看看。」賀霖見著李桓面似桃花,眼波流轉的樣子,想起了自己以前想要和李桓玩換裝的事情。

    「那些老……」李桓剛想抗議,唇上就被按住了。

    賀霖幾個月都沒開葷,見著李桓雙眼水波瀲灩腰肢纖細的,有種把他給扒掉的想法。

    「乖,聽話。」她抱住他的脖子咬耳朵,「你換那個,我也不讓你吃虧,好麼?」

    果然此言一出,他立刻雙眼就亮了,和草原上的狼一樣。

    第116章 試探

    賀霖把那些庫存的漢代衣冠給李桓試了個遍,然後她自己過了一把美男癮,不得不說秦漢衣冠套上身,只要不是長得太對不起人,看上去還是很有風味的,李桓長相端麗,就是一臉的浪蕩樣兒,好好的衣裳穿在他身上愣是穿出了一股浪蕩不羈的味道。

    這個遊戲兩個人都是頭一次玩,新鮮的很,賀霖換上了以前印象中仕女圖裡頭的衣物,也虧得室內暖意十足,才不至於凍的半死。

    她這麼一來,簡直就是給李桓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而且還是節操碎成渣的那種。

    小別勝新婚,再加上又玩了點情趣,到了中午才起的來身。

    李桓自然是心滿意足,雖然他也賣了點色相,但是還是雙方都很滿意。李桓抱著她,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悶聲笑。榻下是一堆衣裳,還不少秦漢的曲裾之類的。

    「以前只覺得那些衣服是老古董穿的,沒想到你好這一口。」

    賀霖迷迷糊糊睜開眼,就聽到李桓在背後這麼調侃了一句。

    「我也沒想到阿惠兒你還喜歡那一套呢!」賀霖生了孩子之後身上豐腴了些,不像當初那般纖細,不過就是這樣李桓反而越發蕩漾了。

    「這才好呢」李桓摟緊了笑道,「身上有點肉表示身體強壯。」

    賀霖一聽到他這個強壯就黑了臉,「我要成那樣,你還不嚇死了?」

    李桓回來的時候和她說起過蠕蠕公主的尊容,草原上的女人多數體格健壯高大,和男子並無區別,纖細美人少之又少,很可惜蠕蠕公主姐妹也不是那種,她都能想像阿那帶庫和李桓說起從柔然國法妻後母的時候,李桓那心情。

    「話說起來,真的要給那個蠕蠕公主個太妃頭銜?」賀霖對李諢並沒有多少情誼,原本就沒有血緣關係,何況李諢曾經也鬧得太難看,對賀昭和賀昭留下來的兒女要說多有父愛,也完全沒有。現在還是李桓代行父職。

    再加上上回的事情,賀霖對李諢根本就沒有多少好處,甚至有種熬死了李諢,她和李桓就可以鬆口氣了的感覺。

    「不然怎麼樣,你想讓她來服侍你?」李桓把懷裡的人翻過來,笑問。

    要是大蠕蠕公主來服侍她,那只有是蠕蠕公主做妾侍了,不過賀霖才不要這種待遇呢,還沒等她回答,李桓已經是似有所思,「還是給佛狸吧。」

    賀霖差點就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給佛狸?!

    她一想起有關大蠕蠕公主的各種傳聞,簡直覺得頭皮發癢。

    那麼一個已經讓李諢都苦不堪言,還來一個,佛狸還有命在?

    「算了,都不是定下來了麼,佛狸才多大,那個大蠕蠕公主還有她的阿叔……」說著賀霖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還是做個晉王太妃扔在晉陽不管算了。

    「丟在晉陽正好,你我眼不見心不煩。」李桓抓住她的手,捏了捏,發現軟軟的似乎摸不著骨頭。

    「她原本就是蠕蠕人,就算想要在原來的將領裡頭說上幾句有分量的話都不太行。」鮮卑和蠕蠕是打過很多次仗的,「但是以防萬一還是在那裡守著吧,當然她若是想要改嫁,也不會有人攔著。」

    「前段日子,皇后召我入宮,問了一些關於你和大王的事情,聽她宮裡的大長秋說,是天子要她問的。」

    李桓聽了她的話,嘴角的笑變得有些冷,「果然是出嫁了的女兒就成了夫家人,也不知道向著娘家了。」

    「皇后五六歲就出嫁了,和娘家人見得也不多……」賀霖見著他嘴角的冷笑,下意識的就給皇后說幾句好話,皇后如今正是在情竇初開的年紀,對著一個年輕俊美的夫君不心動,也很難。

    心動之下難免做些糊塗事。

    「我這個妹妹啊,還真的是……」李桓說著笑了笑,「罷了,下回那個傻子就是來試探我了。」

    李諢如今在晉陽活著和死了沒區別。但是洛陽的天子肯定是不知道而且心存疑慮,若是知道李家出事了指不定會心思活躍起來做出些什麼事情。

    就和崔氏說的那樣,殺豬,豬都還知道要嚎叫掙扎,更何況是一個將要被廢了的皇帝呢?

    「你打算怎麼做?」賀霖問道。

    「怎麼做?自然是不能讓他看出蛛絲馬跡來了。」李桓躺平在榻上,兩人赤誠相對,身上蓋著一條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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