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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15:13:39 作者: 隔岸觀火
    他把夏昱撲在床上,長腿一跨坐上了alpha的小腹,露出一個狡黠的笑來:「我們來做點開心的事吧。」

    小孩不在家,他們可以盡情地做想做的事情了。

    「好啊。」夏昱欣然地答應了,「正好,我吃了避孕藥。」

    秋聆反應過來,皺起鼻子:「好啊,原來你也在打鬼主意!」

    「明明是彼此彼此。」夏昱望著他,笑道。

    秋聆輕輕哼了一聲。

    Omega柔軟的指尖划過夏昱的胸膛,隔著薄薄的衣料一路行至鼓鼓囊囊的襠部。秋聆用手掌摁了摁那裡,說:「你硬啦。」

    夏昱拉住他的手腕,把人扯進懷裡,反身壓了上去,垂首親了親秋聆的耳廓,低聲道:「還不都是你惹的?」

    秋聆舔了舔乾澀的唇,說:「我偏要惹你。」

    夏昱呼吸微微一滯。他在情事上向來很克制,但偶爾也會想治一治自家「壞心眼」的Omega。

    「……這次就算你中途求饒,我也不會停下的。」夏昱啞聲警告他。

    兩種清甜的花香悄無聲息地填滿了整個房間。

    溫熱的手掌從秋聆的衣擺摸了進去,在那截細瘦的腰肢一側來回地撫摸著,掌心的薄繭蹭過柔軟的皮膚,令原本白皙的皮膚微微泛起了誘人的紅。

    早些年,在前夫肆意的調弄下,秋聆的身體變得有些敏感,尤其怕癢。夏昱在他身上不斷遊走的那隻手,讓他忍不住輕哼出聲,聲音軟糯得像只小貓咪。

    「夏昱,好癢……」秋聆喊著壓在身上的愛人,撒嬌似的,還帶著點可愛的鼻音。

    「你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嗎?」夏昱忽然把手探進去秋聆的褲子裡,隔著內褲碰了碰秋聆翕動的穴口,笑著說,「下面都濕透了。」

    秋聆的面頰燒起來,伸手抱住夏昱的脖子,咕噥道:「都怪你一直逗我。」

    夏昱咬了下他的嘴唇,說:「濕一點比較好進,省得用潤滑了。」

    這話說得太直白露骨,羞得秋聆抬起腿往他腰側不輕不重地踢了一腳。

    夏昱捉住他的腳,湊過去在嫩白的腳背上吻了一下,然後用餘光去瞥秋聆臉上的神情——那張漂亮的臉果然紅透了。

    「好了,不逗你了。」夏昱用手指戳了戳omega的臉蛋,「我們進入正題。」

    說罷,他便褪下了秋聆的褲子,把人下半身剝得光溜溜的,而後分開秋聆的雙腿,探指進去做擴張。

    秋聆期末比較忙,兩人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做過了,小穴十分緊緻。所幸淫水已將穴內浸得濕軟,夏昱做擴張時也非常細緻小心,秋聆沒什麼不適感,但卻反倒被夏昱探進去的三根手指操得小腹陣陣酸軟。

    一泡淫液澆下來,打濕了夏昱的半隻手掌。

    眼見著擴張差不多了,夏昱便把手抽出,伸到秋聆嘴邊。秋聆會了意,探出殷紅的舌尖,去舔alpha掌心裡透明的淫液,又含住夏昱的食指,細細地吸吮。

    他嘗到一股騷甜的味道——那是他自己的味道。

    鬆口時,秋聆的嘴唇和夏昱的指尖牽出了一條曖昧的銀絲。

    「什麼味道?」夏昱問。

    秋聆羞赧地垂下眸,卻誠實地說:「……甜的。」

    夏昱倒抽了一口涼氣。

    秋聆這副放浪又羞澀的模樣,讓他喜歡得不行。他拉開秋聆纖長的雙腿,性器抵著濕軟的穴口深深地契入。

    夏昱一反常態,像個毛頭小子似的進得很急很深,秋聆沒忍住驚叫了一聲,下意識地伸手緊緊圈住alpha的肩背。

    而他的愛人卻沒有給他太多的緩衝時間,立刻便把住他的腰,進進出出地抽動起來,次次都極為精準地撞上秋聆的敏感點。

    秋聆抻著脖頸,唇齒間漏出綿軟的呻吟。

    偶爾的粗暴和莽撞,也很美妙。

    兩具身體交疊在一起,最私密的地方緊緊相連。

    夏昱和秋聆緊緊地相擁,把雙人床撞得嘎吱作響。情慾灼燒著身體,令他們的皮膚上都冒出了一層細汗。

    高潮前夕,夏昱略略抬腰,一個深頂撞進秋聆身體深處。秋聆爽得蜷緊了腳趾,雙腿死死地夾住alpha精瘦的腰肢,毫無預兆地潮吹了。

    「我們不要再分開了。」夏昱把腦袋埋進秋聆的肩窩,低聲喃喃。

    「好……」秋聆還未從快感中緩過勁來,用微微發著顫的嘴唇去親吻他的發頂,啞聲道,「我們再也不分開。」

    被精液灌滿子宮的瞬間,秋聆感到頸間傳來了些許刺痛。

    ——夏昱咬在了他的Omega腺體上。

    其實夏昱已經標記過秋聆了,剛剛咬下的這一口,不過是情緒的發泄。

    秋聆的手指穿過夏昱的黑髮,輕輕地撫摸著。夏昱平常看上去雖然總是溫柔的模樣,但其實是個有點悶的人。他很能忍,總是壓抑著自己,心裡不知道憋了多少情緒。

    這六年,對秋聆而言很難熬,對夏昱而言,又何嘗不是呢。

    明明才剛剛結束一次暢快淋漓的情事,秋聆卻覺得眼眶有點發酸。

    事後,夏昱從秋聆身上起來,卻發現愛人眼角泛著紅,臉上濕漉漉的。

    「笨蛋。」夏昱嘆了口氣,捧著他的臉,用指腹抹去秋聆臉上的淚痕,「你哭什麼啊。」

    秋聆抽了抽鼻子,帶著哭腔說:「我就是覺得……好難啊。」

    他們花了六年,才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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