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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4:55:39 作者: 青木源
    最後她做的也是對的。

    「……」慕容泫看著她痛快的笑臉,之前心裡沉澱下來的陰鬱全部沒有了,他走過來,坐到秦萱的身邊,伸手抱住她。

    這會的慕容泫看起來和個孩子似得,需要人的懷抱,秦萱抱住他,有些好笑,自個說個故事,反而把他自己給鬱悶到了,她是不是要說他實在是太多愁善感了。

    「好了,我這個聽的人都沒甚麼呢,你這個說的人倒是喘不過氣來了。」秦萱這會對慕容泫他很有耐性,和抱個大孩子似得,抱著不夠,她心血來潮在他臉上就親了一下。

    這樣的安慰,夠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秦萱:這樣的安慰足夠了吧?

    嬌花咬著手帕:不夠!人家好受傷!

    ☆、第142章 心意

    慕容泫難得的像個孩子一樣抱著她不肯撒手,平日裡要不是那張臉,秦萱都能將他當做是五六十毫無樂趣可言的老頭子。這傢伙在這之前,渾身上下根本就找不到半點年輕人的模樣。他和慕容明年歲明明相差不大,但和慕容明完全不一樣,

    要不是慕容明有時候熊的飛出天際,她還是挺喜歡和他相處的。

    晚上,兩人自然就是在這個相當大的府邸裡頭休息了。自然不是秦萱一個人來,還有烏矮真比德真這些原本就在慕容泫手下做過親兵的人。

    烏矮真和比德真兩個,只要和自己無關的事,都不怎麼放在心上,晚上喝了一大壇的酒,咕咚兩下就滾到一邊不省人事,還沒等他們手下人叫人來看,就鼻鼾震天響。

    慕容泫的目的自然還是秦萱,其他人不過是來作陪的。

    晚上秦萱的手指順著他的光滑赤~裸的肌膚紋理一路向下遊走,他手上老繭厚重,摸在身上粗糙的發疼。但是身上的皮膚滾燙而有彈性,摸起來手感也是最好。

    慕容泫和她額頭髮絲上都氤氳著一層水汽,秦萱從他身上下來,直接就躺到一邊去了。止不住的喘息,她過了好一會伸手揉了揉眉心,休息了一會,翻了個身,手在他胸口上那點嫩嫩的尖尖上,玩鬧似得一捏一掐,立刻惹來了慕容泫的倒吸冷氣。

    「你好歹也輕一點。」慕容泫腦袋在枕頭上轉過來,額頭上還帶著沒有散去的汗珠,他伸出一條手臂來,就把秦萱給摟過去,兩人又親在一塊,唇齒親密的接觸在一塊,舌頭膩在一塊。

    到底是人年輕,慕容泫吻著吻著,直接就壓到她身上去了。兩人都已經素了好長一段時間,平日裡在軍營裡頭,是絕對不可能有個什麼更深入的親密接觸,做這事肯定會有聲音的,難道要帳子外頭的人一起聽牆角麼?

    秦萱鬆開他,喘息一會就開始笑。她這會也不問為何慕容泫對著她還能這麼有興趣,反正男女這事兒,也根本沒有個常理可說。喜歡就是喜歡了,她抱住他的脖子,顛簸中咬了他肩膀一下,她喘著氣說,「你今天說的那個故事,可真不好聽。」

    可不是不好聽,憋屈的時候長,出氣的時候短。雖然說大哥家業都給弟弟奪了去,作惡的大嫂和那個後老婆都生不如死。但這死了的人還是死了,再怎麼痛快,心裡都憋著一口氣。

    慕容泫雙臂撐在她的兩側,聽到她這話,不由得動作一頓。

    「那麼萱娘想要怎麼辦?」慕容泫呆了一下,而後附身下來,在她耳邊緩緩的吹拂著帶著濃厚曖昧的熱氣,他壞心眼的動了動身體,親密又折磨的廝磨讓秦萱伸手就在他挺翹的臀上拍了一下。

    「你說我想怎麼辦?」秦萱笑起來,笑聲裡頭帶著嘶啞,「聽得我鬱悶的很,應該一開始就要斬草除根,免得後來那麼多煩心事。」

    她手指順著那道縫隙,想要探入裡頭去。被慕容泫一把抓住手腕,他握住她的手從後面緩緩拉回來,給按在胸口上。

    「嗯,說的甚是。」慕容泫點頭,他笑起來的時候,面上有些許猙獰,「在之前把這件事給處置了,哪裡來的這麼多烏七八糟的糟心事?」

    秦萱欣賞著美男猙獰的面龐,另外一隻手在他臉上摸摸,「下回給我繼續想個好結局。」

    慕容泫說的那個,她聽著怪不是滋味,就是要慕容泫給她弄個歡喜大團圓的來,至於為何不是她編。這個故事原本就是慕容泫說出來的,要改也是他費腦子。

    「好。」慕容泫俯身下來,把她整個人都罩的結結實實的,腰上用力,讓她再也沒有精力分心,「我要改成一家團聚,一生一世在一起。」

    素久了,兩個人都瘋狂了好一陣。事情完了之後,秦萱把慕容泫給擠到裡頭,自個睡在外頭,裡頭擠得很,都沒有多少空間,一轉身就是碰到牆,覺得憋屈的很。她乾脆就把慕容泫給踹那邊睡了。

    兩人這段日子都沒有怎麼好好睡過。只要在打仗,不管是大將軍還是下面的士兵,夜裡都是淺眠,誰也不會真的睡深了。

    打仗的時候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萬一睡熟了,別人來夜襲了。睡得死的,恐怕連武器都來不及拿就要做了斷頭鬼。

    主將更是如此,要是有突發情況,主將就成了關鍵。所以從上到下想要睡個好覺,基本上都不可能。

    秦萱睡著,突然覺察到外頭有人進來,她淺眠已經成了習慣,而且睡覺的地方也不是慕容泫的府上,只是一處臨時的住所罷了。哪怕睏乏,她還是留了幾分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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