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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4:55:39 作者: 青木源
鮮卑人說話做事直來直去,半點不懂忌諱,安達木聽了母親這話,目瞪口呆,誰都知道秦蕊才一點點大,鮮卑人童婚盛行,但是也不能部落內通婚。秦家的那些個男人對秦蕊來說都是近親。
竟然對著族內那么小的一個女孩下手?!就是畜生野獸,也不會對著幼獸發*情啊!
這話對秦萱來說無異於一道驚雷,她站在那裡久久都不能反應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秦萱:我要剁了他,你們誰都不准攔我!
慕容嬌花:剁完之後需要牽狗來麼?
☆、痛快
這事是秦蕊偷偷的和人說的,她一不小心摔倒在地,安達木的妹妹給她擦手的時候,發現她的手臂上有幾塊紅痕,鮮卑女孩發育早也懂事早,看出不對來,問了好幾句,秦蕊才哭著說的。
事情是秦椿做下的,親親摸摸的,還威脅她不准說出去,一旦說出去就殺了她和秦萱。秦蕊一邊說一邊哭,險些都喘不過氣來,安達木妹妹就將這事告訴了母親。
秦萱平日裡忙於狩獵,要湊齊一個冬天的口糧不是那麼容易,更何況米糧貴而皮裘等物價格並不高。她要花費很長的時間才能攢下些許東西,所以妹妹那裡難免會有所疏忽,但是她沒有想到,秦椿竟然是那麼一個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秦蕊多大?甚至連發育都沒有開始,他竟然能夠下得了手!
秦萱牙齒咬得格格直響,袖下緊握的拳頭上青筋暴立,掉頭就走。安達木見狀,連忙跟上去。
「待會幫我個忙,」秦萱面上冰冷,看得安達木心裡一個咯噔。
她停下腳步,轉過頭來,一雙烏黑的眼裡儘是嗜血的冰冷。
秦椿平日裡一般都在山上砍下些柴木,拿去換些都米之類的,這會朝廷都逃到長江以南去了,以前用的那些錢都不太能流通,平民們以物換物,或者是拿著布當錢用。陳氏一個人能紡織的布有限,而秦萱在狩獵上擅長,不可能來幫著陳氏紡布。
他將收拾好的柴木用繩子綑紮起來,柴這種東西是可以換吃和穿的,多一個人就少一份,所以他更喜歡自己干獨活。
「喲,從兄。」略為低沉的女聲從他身後傳來。
秦椿悚然一驚,樹林這地方平日有不少野獸出沒,所以打柴的時候也需要十分的警惕,但是方才他完全沒有發現身後有人!
他回過頭去看,就看見秦萱站在那裡,嘴角掛著一絲笑。看見是她,秦椿渾身上下都放鬆下來,也沒什麼,一個女人罷了。
秦椿那雙眼睛在她臉上打量了好幾圈,眼睛裡是掩飾不住的垂涎,雖然秦萱的母親是鮮卑人,但是秦萱本人長的不錯。濃眉大眼而且肌膚雪白。秦椿看多了那些皮膚發黑的村婦,看到秦萱雪白的皮膚,下腹頓時覺得火燒火燎。
「你來作甚麼。」秦椿恨不得立刻把這個堂妹按在地上玩個痛快,但不得不還忍著和她說話。他記得這個堂妹的力氣可是比男人還大,真得扭打起來,他都不是她的對手。
「我來作甚麼……」秦萱突然低低笑起來,她飛快從腿邊的箭袋裡抽出一隻羽箭對準了他開始射。
事情來的太過突然,秦椿沒有防備住秦萱來這一下,眨眼間羽箭已經迅速刺穿了他的腿。
「啊——!」他嚎叫著撲倒在地。
秦萱面容猙獰,她吹了個呼哨,林子裡走出另外一個鮮卑少年來,她從秦椿的衣裳上撕下一塊布,團成一團塞進他的口裡。
安達木看著秦萱抽下那邊捆柴火的繩子,幾下就把秦椿的手腳捆起來,而後她當著他的面,逕自撕開他的下襠。
「阿萱,你這是要做甚麼?」安達木看著秦萱緩緩抽出她的匕首,她眼睛裡沒有半點驚惶,也沒有半點快意。
「安達木幫我按住他。」秦萱一抬下巴。
安達木向來聽她的話,傻乎乎的走過去,替她按住了秦椿。
秦萱以往對獵物下刀的時候手法極快,但是現在對著秦椿卻故意放慢了動作,鮮血從手下溢出,血液的滾燙讓她蹙起眉頭。
「我以前看過煽馬,想來和煽人應該也差不多。」秦萱一邊說一邊笑,她知道真的要處置這件事不是她這麼幹的,她應該報官,就和現代的報警差不多,可是這會已經天下大亂,晉朝司馬家的皇帝已經給胡人做了奴僕,原本晉朝留在遼東的官署也早已經荒廢,鄉間靠的是家族自治。
可是家族自治,她和秦蕊能夠討來多少公道?當年她看著那些受過她家恩惠的族人,一個個眼睛似乎滴著血盯著她們幾個,恨不得將她們的骨頭她們的肉吃個精光。這樣的人能指望麼?不如自己動手,為自己討得一個公道。
安達木也是男子,看著秦萱將秦椿的那個玩意兒給割下來,他看得都覺得自己下~身隱隱作痛。
秦萱以往看過鮮卑人閹馬,但親自動手還是第一回,尤其她還有心折磨秦椿,一刀一刀避開主要大血管位置,一刀一刀割的緩慢又細緻,刀下的人臉上的肉不停的顫抖,他想大叫想掙扎,按著他的鮮卑人的力氣太大了,他動不了。
秦椿頭上已經冒出一層冷汗,幾乎昏死過去,所有的慘叫都被一塊破布堵在喉嚨里。秦萱將一團血肉模糊的玩意兒隨意丟在一旁,兩人帶來的一條獵犬聞到血腥味道撲上來,一口就將那東西叼起來,吞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