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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4:14:13 作者: 楊柳愛豆包
將她往自己懷裡摟了摟,讓她感知著自己的渴望的同時故意上下其手,感受著她一點點僵硬,一雙眼閉得越來越緊,可心跳呼吸卻越來越亂時,他咧嘴,無聲地笑了。
微微鬆開她,抬起她下巴,見她還在當鴕鳥,便是故意朝前湊了湊,然後,果然如自己預料地那般,她睜開了眼,眼底藏著慌亂,可卻還要強裝鎮定地道:「你醒了?」
嘖嘖,這是什麼鬼話啊?你這樣,可不像個剛過完新婚夜的新娘子啊!正常人不該都是羞一笑,然後躲進自己丈夫懷裡的麼?話本都這麼寫得吶!
望著還在那假裝淡定的左弗,孫訓珽咧嘴笑了起來。
果然,勞資的婆娘就是跟別人不一樣!
心底生出無限的歡喜與眷戀,他不回答她的問題,反是將她緊緊摟住,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一遍一遍汲取著所有甜美,膛里的那顆心臟好似要飛出來般,快樂極了!
左弗有點被嚇到了。
這個男人此刻像要吞了自己一般,渾上下都散發著一股霸道到了極點的占有yu,像個野獸似的,有種要被他揉碎吞吃掉的驚顫。
她心尖發緊,腦袋發懵,可卻難以抵抗他給予的激烈與甜蜜,沒一會兒,就徹底淪陷了。
這回,她清醒了,清醒得徹底,然後她便像個鴕鳥一樣,用被子遮擋著自己,失去了與他對視的勇氣。
他卷著她的長髮,低聲道:「累嗎?再睡會兒吧。」
「不,不累。」
她聲音如蚊叫,可話到一半卻是驚了下,連道:「什麼時辰了?!得去……」
話說一半就被他從背後伸出的手給捂住了,他在她耳畔道:「新媳婦第一夜都是很累的,所以那規矩我就替你免了。」
左弗瞪大眼,儘管此刻他語氣曖昧,可她還是轉過了,道:「這怎麼可以?!禮不能廢!」
「小沒良心的!」
他在她腦門上彈了下,「我這可是為了你好。昨天那麼累,今個兒去是要作規矩的,你哪裡吃得消?」
頓了下又道:「再說了,昨個兒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就給了你一對玉鐲,一對臂釵,一對戒指,呵呵,堂堂國公爺下嫁,第一次改口就給這些東西,這不是給你難看麼?而且送的都是什麼鬼東西?!不是戒指就是鐲啊,臂釵的,這依古法那都是暗示守規矩的意思,嘁……」
孫訓珽臉色有點不好看,「這家裡還輪不到她來做規矩。呵,每次都這樣,自作聰明卻上不得台面。昨個兒給你難堪,今個兒你也別去,到時話傳出去了,也沒人會說你什麼。」
「……」
左弗倒真沒多想,畢竟白氏不是孫訓珽的生母,給那點東西自己還以為正常的。可被孫訓珽這麼一說,的確感覺有點不對勁呢。
這點東西,莫說是出自一個侯爺府的老太君了,就是一般商賈之家怕也是拿不出手吧?畢竟玉鐲也不是什麼頂級好料,很是普通的鐲子。
那戒指上面連寶石也不帶,就是兩個金戒指,臂釵也是,這樣想想,的確是有些給自己臉色看的意思。
這樣一想,左弗也不著急起了。她這會兒渾沒力,有點不是太舒服,畢竟她剛剛變成一個女人,且昨那麼累,還真不想去做什麼規矩。
反正是她不厚道在先,婚禮上就給自己下馬威,那自己也就狂妄點好了。
反正就白氏這態度,怕是自己做再好也沒用,所以,由她去吧。
見她這神,他便知她心裡所想,嘴角翹了翹,繼續擁著她,感受著她的溫暖,他的心裡就會有無比踏實的感覺。
他也不知該如何形容這種感覺。好像漂泊多年的人終是尋到了岸一樣,那是一種腳踏實地的安全與幸福感。
他很小的時候生母就死了,父親對他也沒什麼憐惜,他努力讀書,努力練習拳腳,可卻也總得不到父親的關懷,甚至在白氏的挑唆下,還吃了很多虧。
漸漸,他就明白了,這個家於他而言無半點溫可言,他若不是裝瘋賣傻,恐怕都不能活到成年。
畢竟,除去白氏所生的兩個兄長,他是第一庶子,白氏一直視他娘與他為眼中釘的。
於是他裝起了草包,故意打人,眼看著被父親一天天厭惡,白氏卻對他好了起來。
大兄病死了,白氏對他更為切,而他也更加被父親厭惡了。在那些子裡,他不知自己是靠著怎樣的信念撐過來的。白氏給他錢,給他許多錢,讓小廝引他去青樓,早慧的他早已察覺到白氏的險惡用心,但他不能揭穿她,他只能浪跡青樓,被父親越發地厭惡。
後來,二兄也病死了,接連失兩子的父親也一病不起,他的世界終於變得一片黑暗,他再無真正意義上的至親了。哪怕那個父親他恨過,可卻也過,渴望過。
父親走了,這個世界裡只剩下了他一個人,他就像一條漂泊的船,賺錢並不是他主要的目的,賺錢只是他用來打發時間,打發寂寞的工具罷了。
可現在……
他不再孤單了。
那空dàng)了很久的心終是被她都填滿了。此刻,她就在自己懷裡,她的呼吸噴灑在自己心口上,她是那樣真切,那樣真實,她真得就在自己邊,自己抓住她了。
喜悅就像浸潤到心臟的蜂糖一樣,將他包裹著,甜得他有些發暈,可那雙手卻始終不願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