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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3:48:33 作者: 時頭
    季童童幾乎在左慶的名字一入耳就想起來了,這個名字之前徐元水也跟她提過,她那時也被震驚到了。卜星的級別啊!!硬是要跟有修為相比的話,都能比得上彌境了!

    彌境啊……大靈境還往上的境界……

    就算是現在聽到,季童童還是忍不住的發出驚嘆。

    想到左慶,就想到很久之前在論壇遇到的那位自稱是其弟子的陳庫,只不過後來她發過去的話顯示已讀他卻再沒回她了。

    她想了想,開口問道:「你認識陳庫嗎?」

    「陳庫?!」舒子珩瞬間聲音都抬高了好幾度,語氣里的震驚與厭惡幾乎是顯而易見。

    季童童眨了眨眼睛,作為旁人,她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對方話語裡隱藏的情緒,「你跟他有仇啊?」

    舒子珩勉強控制住了自己,「沒有。」

    他跟對方都算的上是人中龍鳳,也是小靈境巔峰,但是陳庫做人實在是……

    想到對方看人下菜碟,欺負小門派弟子,比賽暗地下死手等一系列的事情,舒子珩都不知道怎麼跟季童童說,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他……他做人有問題。」

    第274章

    季童童看了舒子珩幾眼,回想了一下若干個月之前她跟陳庫的交流。

    不過當初是在論壇上,跟對方也只說了兩句話,自然也不清楚對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當然,雖然舒子珩這麼說了,她也不會盲聽。

    對方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自己去看去聽去了解才是最靠譜的。

    她對面前的人說的話不置可否,只笑了笑,然後道:「好的我了解了。你繼續說吧。」

    舒子珩當然也看出來了季童童對他說的話半信半疑,起碼沒有那麼相信,他忍不住就有些發愁,他說的都是實話啊,真的不能再真了,為什麼她就不相信他說的呢……

    陳庫那樣的人,真的是優點硬掰都掰不出來啊!

    得虧是季童童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要不然她說不定還要再解釋一遍。

    「茅山派最主要的就是左大師了,其他三個門派都差不多。星象派……」舒子珩最後還是聽話的轉移了話題,說到星象派的時候他略微沉吟了一下才道,「我就先大概的說一下並列的吧,我,茅山派的陳庫,星象派的徐辰,天極派的陳清隨,因為……天資的的原因,年紀輕輕就達到了小靈境巔峰,所以經常會被大家所提到……」

    舒子珩那個天資真的差點沒說下去,在季童童面前,誰敢說自己天資牛逼?還年紀輕輕……他一邊說一邊都替自己臉紅,也不知道剛才說出來的勇氣是源於哪裡,但是說都已經說出來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所以年青一代的代表人物就是我們四個,主門派是這些。那些小門派也有很多,華山他們也是會來參加的。」

    季童童對他之前的說法並不在意,事實上,她也沒有覺得自己有多少天才,現在的成就,可能是在一定較他人優秀的基礎上比他人更加的努力才換來的。

    所以尷尬不尷尬,天才不天才這種事,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星象派的徐辰……

    徐元水……徐炎……

    她微微挑眉:「徐辰跟徐元水是什麼關係?」

    「徐元水?」被她話里的熟悉的人名下意識驚了一下,舒子珩一直以為她是完全超脫於門派之外的,壓根沒想到他除了她之外還會認識別人,之前的陳庫已經很讓他驚訝了,現在又來了一個徐元水?!

    驚訝歸驚訝,他還是快速的開口道:「徐元水是徐辰的師叔,他這個人在風水行還是有很大名氣的,經驗非常的豐富,也是星象派的一位大師之一,不過聽說前一個月突然帶著師弟回到星象派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徐元水的師弟,那就是徐炎了?

    沒想到這處理的事情鬧得還挺大的,竟然其他門派都有所耳聞。不過這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比季童童更為清楚了……她眸光微閃,沒有說話,只輕輕點了下頭。

    舒子珩當然沒有從季童童的反應當中想到這麼多,他只是內心長嘆了一句:

    前輩就是前輩,就算看起來沒有門派,認識的人也還是很多啊!

    收拾了下心態,他繼續道:「接下來我說一下門派的長輩,他們都是元老級別的人物了。」

    第275章

    「其實這個硬是說起來還是蠻複雜的。」舒子珩在季童童略帶奇怪的眼神下解釋道,「因為這些老前輩多,所以五個門派才慢慢的發展起來的。我們華夏當初落後香港這麼多……哦,對了!」

    說到香港,舒子珩和季童童的眼睛幾乎在同一瞬間都亮了起來。

    舒子珩是終於知道自己之前到底漏了什麼沒講;季童童是高興他終於講到了香港的事情,她終於可以略涉獵了解一二了。

    「香港……」舒子珩似乎是想到什麼,猶豫了一會才道,「前輩,香港那一塊能人異士非常的多,我們每次華山論術,只要香港那邊的人出現,我們這邊就鐵定贏不了。」

    「真的,我不是長他人氣焰,滅自己威風,而是事實就是這樣,可能比我說的還要更……慘一點吧。」有些氣弱的說完最後一句話,他繼續道,「華夏的風水師在當年的一些『運動』中都被強行消除掉了,那些真正的,厲害的大師們,我們只能在相關資料當中查閱才能知曉,有些更離譜的,記載這些的書都被燒毀了,有人記得的,那就代代相傳;若是沒人記得……那等於說這位大師,就已經完全消失在歷史的長流里了……」

    季童童的情緒,隨著舒子珩的講述,變得越來越低落。

    直到他說到消失在歷史的長流中,她內心蘊含的悲傷情緒才到達了頂點,過了很久才慢慢的平復下來。

    舒子珩也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看著季童童。

    等她平復之後,才接下去道:「香港那邊波及不足大陸的十分之一,所以他們那邊相對保存的比較完整。大師自然而然的就變多了,更別說那些厲害的大師了。」

    「所以,香港不參加就好,一參加就真的是我們的丟臉會,論術舉辦了這麼多年,真的是無一例外。」舒子珩苦笑著開口,「人家還嘲笑我們國家人這麼多,但是厲害的人卻找不出來一個,每當這個時候,真的是憋屈!!」他實在沒忍住,還是爆了一句粗口。

    季童童冷不丁發問:「都是按照年齡段來?」

    舒子珩連忙道:「華山論術任何年齡都可以來,小孩子來,那些年紀上來的人也可以來,這種探討是很純粹的。但是在論術賽的時候,就是必須要19-35這個年齡段的人才能參加,其他人都不能參加。」

    「也算是有一個年齡段的要求吧。」

    季童童平靜的點頭,看不出她到底要不要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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