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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3:34:32 作者: 祈容
    溫暖而帶著帶著薄繭的手掌輕輕地撫摸著,謝初辰只感覺渾身酥酥麻麻的,一股奇怪卻又舒服的感覺湧上了全身,讓他不由渾身無力地軟倒在了床上。

    呆呆地望著漸漸壓下的蕭晚,謝初辰只覺得腦袋一空,輕輕地喘著氣息。而這麼誘人採摘的謝初辰,讓蕭晚的心痒痒的,恨不得立刻就將他壓在身下好好地疼惜一番。

    但就是這麼一翻滾,只聽謝初辰痛苦地輕吟了一聲,眉頭緊蹙,額頭冷汗淋漓。

    蕭晚一緊張,連忙停下了動作,卻見謝初辰揉著屁屁,尷尬又糾結地開口:「壓……壓到傷口了……」

    蕭晚蠢蠢欲動的動作瞬間萎了,她口吃地說:「對、對不起……我我馬上給你上藥……」

    謝初辰失落地點了點腦袋,目光卻偷偷地瞅著蕭晚衣衫凌亂的背影。想到剛才自己的各種主動,他立刻羞羞得紅起了臉,白皙光滑的肌膚上漫起了一層誘人的嫣紅之色。

    在給謝初辰上藥的時候,蕭晚忍不住悲催地想著:難道還要等上兩個月才能撲倒初辰嗎?

    想著想著,她不由飄向了那雙被她啃得紅腫的雙唇和白皙脖頸上點點曖昧的草莓,心裡更是將害謝初辰挨板子的柳氏和蕭輕如臭罵了一頓!

    見蕭晚沉默地塗了半柱香的藥,謝初辰奇怪地扭著腦袋詢問:「妻主,藥還沒上好嗎?」

    現在,謝初辰的臀部已不再是當初青紫交雜慘不忍睹,而是白白嫩嫩,摸起來柔柔滑滑。於是在無法推倒謝初辰後,蕭晚無恥地以上藥為名,偷偷地占著謝初辰的便宜。

    誰知越摸越愛不釋手……鼻血狂流……

    見謝初辰狐疑地望來,蕭晚捂了捂冒著血的鼻子,心虛地說:「多塗點藥,好得快……」

    謝初辰沒有懷疑,乖乖地點頭:「希望快點能好。」

    謝初辰這麼一點頭,原本就半解的衣衫立刻滑了下來,露出了一大片光滑的肌膚和誘人精緻的鎖骨。

    悄悄向下挪動著視線,蕭晚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目光火辣辣地問:「初辰,胸口要上藥嗎?」

    蕭晚以為謝初辰會乖乖躺平任由她吃豆腐,沒想到這個呆萌少年郎實在是不懂風情,他抬起眸,認真地說:「妻主,胸口的傷已經全好了,無需再上藥了。」

    蕭晚抑鬱捶床。

    之後,雖是不能撲倒初辰,但兩人仍然甜甜膩膩地在床上耳鬢斯磨了片刻,約定著等謝初辰傷好後,一起去西湖泛舟。

    但比起帶謝初辰出府遊玩,還有件特別重要的事,蕭晚要告訴謝初辰。

    這麼一想,她連忙從懷裡掏出了蕭家玉佩,一臉認真地塞進了謝初辰的手中。

    「初辰,做我的正夫吧。」望著完全嚇傻了的謝初辰,蕭晚誠懇地開口,「這些日子,讓你沒名沒分地跟著我,受了不少的委屈。等我解決了季舒墨,必會熱熱鬧鬧地辦一次大婚。告訴所有人,我的正夫是你,我喜歡的人也是你。」

    ☆、第58章 生意火爆

    手心的玉佩燙得灼人,而蕭晚的承諾更如一道驚雷炸響在了謝初辰的耳邊。此時,謝初辰瞪大水眸,呼吸稍有停滯地望著一臉認真的蕭晚,腦袋暈暈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半響,他張了張唇,還沒開口,眼前已經漸漸模糊了起來,原本就紅紅腫腫的眼眶又濕潤了一片。

    蕭晚一驚,連忙湊上前:「初辰,你怎麼哭了?」

    謝初辰搖搖頭,埋首在了蕭晚暖暖的懷裡。

    「今天像做夢一樣……」伏在蕭晚的胸膛之上,謝初辰聽著她的心跳一下一下有力地鼓動,不由吸了吸鼻子,輕輕地低喃著:「這個夢太好,我不想醒來了……」

    輕輕的嗓音帶著濃重的鼻音,讓蕭晚的心一陣酸疼。

    「初辰,這不是夢……」纖指撫摸著他柔軟的墨發,蕭晚認真地解釋,「蕭家的玉佩一旦送出,便是許諾了蕭家嫡長女的正君之位。原本想等著大婚之日再贈,但我不想你再誤會我和季舒墨了。所以現在,我希望你能收下這塊代表我心意的玉佩。」

    想到未來幸福美滿的生活,蕭晚臉上浮現了一抹動人的微笑:「待日後我們有了女兒,這塊玉佩即要傳給嫡長女選夫,然後一代代傳承下去……倖幸福福、子孫滿堂……」

    蕭晚的這番話,讓謝初辰更是動容,甚至於比蕭晚更期待起了日後兒孫滿堂其樂融融的幸福景象。

    望著蕭晚明媚的臉龐,他終是忍不住,湊上前偷親了蕭晚兩口。

    一親芳澤後,謝初辰輕眨水眸,漂亮的雙唇牽起暖暖的笑意:「妻主,我想和你白頭到老,來完成我們一同老死的約定。」

    蕭晚是在巳時一刻榮譽地歸了府。由於一整日未見,她和謝初辰完全忽略了午膳,在房裡甜甜膩膩了三個多時辰,直到酉時三刻才手牽手地來到了大堂,享用起了晚膳。

    雖然謝初辰已將自己打扮得嚴嚴實實,甚至豎起了高高的領子。但他那張特別紅腫的雙唇,以及在炎炎夏日還這麼厚實的打扮,一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眾人一目了然,都不約而同地浮想聯翩了起來:大小姐一回府就迫不及待地寵幸了謝公子,看樣子季公子真心失寵了……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季舒墨,並未在第一時間發覺謝初辰的異樣。他只是在蕭晚落座的瞬間,忽然抬起頭,以一種陌生人的目光打量著蕭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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