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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3:26:21 作者: 媚骨
    「早飯好了,大家都吃早飯了,今天做了大肉包子,你喜歡吃的。看你眼睛都還沒睜開,小懶豬,我去給你打點水擦把臉。」曹向南出去外面用臉盆打了水進來,給人擦了把臉後,人才是精神了許多。

    等他們去了飯廳,吃先的人都差不多地吃好了,他們後面才坐下來。

    這一天外面斷斷續續地下著小雪,大家在屋裡頭也沒有出去。屋子裡燒著壁爐,和外面的寒風襲人相比,屋子裡是要暖和太多了,大家都在家裡頭,孩子們在屋裡頭玩玩鬧鬧,耳邊能聽到孩子們的笑鬧聲。

    半靠坐在沙發上的人帶著淺淺的笑,曹向南陪在祈晚風的身邊,大家坐在一起說著閒話。兩隻狗放了進來,趴在屋子裡睡覺,小白狐縮成了一團,卷在沙發上,一團白很顯眼。

    一整日吃吃睡睡,一日的時間在悠閒中很快地就過去了。

    吃過晚飯後,外面的天色也漸漸地晚了,家裡的孩子們洗過澡後都回了屋子裡。最近這些日子,祈晚風總感覺肚子裡的胎兒有種下墜感,他是知道孩子大概是快要出來了,他的心裡是期待著這個孩子的到來。

    外面的天黑了,他們也回了屋上床睡覺。

    躺下去的那一會,肚子有一陣的悶疼,過了一會就沒事了,祈晚風只把這當成了肚子裡的小傢伙鬧他,也沒多在意。到夫郎上了床,躺在熟悉的懷抱里,夫郎的手撫摸著他,舒服地他就睡著了。

    到懷裡的人睡著了,曹向南也跟著入睡了,這一覺睡地還很沉。

    到了後來想起這一夜,祈晚風都覺得自己心大,明明都是生過孩子的人了,卻是比別人第一次生孩子都還沒經驗,不知道這是孩子要出來的預兆。

    「夫郎!」夜裡是在肚子一陣密集的陣痛中醒過來的,祈晚風一醒就感覺到了褲子下的一陣濕潤,他下意識地抓住了一旁還在睡覺的夫郎,喊了他一聲。

    不行,孩子快出生了!

    「……怎麼了?孩子又鬧你了?」最近每天晚上都要醒來好幾次,這一會兒醒來,曹向南還迷迷糊糊的,腦子不大清醒,被子下的手習慣性地摸過去,準確地摸到了晚風凸起的肚子。

    「不,不是,是孩子要出來了!」肚子的痛痛地他抽了一口氣,祈晚風低低地呻吟了一聲,憋著氣,把話一口氣說完。

    「!」

    曹向南打了一個激靈,一下子就醒過來了。

    第256章 生了個小子!

    「是孩子要出來了!」

    屋裡黑地伸手不見五指,起來點燈的時候手抖地差點把油燈給打翻了,這一會聽說孩子要出來了,曹向南是慌地六神無主,掐了自己兩把才鎮定下來,把油燈點了起來。

    點起的油燈,屋裡一瞬間亮了起來。

    「晚,晚風,你怎麼起來了?快,快躺著。」轉身就見到床上的人半跪在床上,曹向南三步並作兩步地奔了過去床邊,伸手就想把起來的人扶下去躺好。

    是,是了,要去請花阿麼來!

    「我去喊花阿麼來。」曹向南說著就想跑出去,但是見到床上半跪著的人又猶豫了,一時間無措地不知道是要出去喊人還是留下來照顧人,內心掙扎。

    「啊……」仰頭喊了一聲,祈晚風已經能感覺到孩子的頭已經出來了,他自己都沒想到孩子出來地這麼快,一把抓住要跑的夫郎的手,喘著氣說道,「別,等,等等。」

    「快,把我褲子脫了。」孩子已經等不及要出來了,肚子的陣痛一陣陣地密集,見夫郎慌了,祈晚風強制地壓下心裡的慌張,他不能在這個時候跟著一起慌。

    這是他夫郎心心盼盼了這麼久的小子,他一定要把孩子平安地生下來,心裡這麼一個念頭支持著他,忍著痛,這一刻祈晚風的腦子倒是能清醒指揮夫郎。

    他生安安的時候夫郎並不在身邊,等他生完孩子後夫郎才從鎮上回來的。夫郎並沒有經歷過他生孩子的事,這一會肯定是什麼都不懂。胎兒的胎位正,祈晚風知道他只要按照正常生孩子那樣,就能把孩子平安地生下來。

    「哦哦哦哦……」抓他的人並不知道他那麼一下抓地多用力,倒是被抓了這麼一下,曹向南的腦子清醒了過來,按照祈晚風的指使幫他脫褲子。

    「啊……夫郎……」孩子剝離要出來他身體的這一刻,那種疼痛讓祈晚風忍不住地喊了出來。

    幾乎是把祈晚風的褲子一剝下來,一團血肉模糊的雪糰子就掉落下來了,出於本能的,跪在床上的曹向南雙手就伸了過去,把那一糰子的東西給捧在了手心裡,觸手的感覺讓他差點沒把手中的東西給扔了。

    「哇哇哇……」一聲啼哭,宣告著新生命的到來。

    「孩,孩子,生下來了!」曹向南想過千萬遍祈晚風生孩子的場景,卻沒有想過孩子會用這樣的方式出來跟他打招呼。

    巴掌大點的孩子在他的手心裡踢動著小手小腳,張著嘴巴大聲地哭著。

    嚇、嚇死他這個阿爹了!

    「哇哇哇.」「晚風,你還好嗎?」曹向南保持著僵硬的姿勢也不敢動,雙手捧著在哭的孩子,脖子慢慢地轉了個方向,看向背對著他的人,問道。

    在聽到孩子的哭聲,祈晚風的嘴角卻是露出了笑,他把孩子平安地生下來了。靠著床頭,無力地半跪在床上,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汗水打濕了他的黑髮,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打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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