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蟹粉獅子頭

    是的，這一趟出來，說是為了看看江南的鋪子，其實最終的目的還是為了從江南的鋪子裡面儘可能的調出來銀子，然後用買購買糧食。

    其實，他和凌二之間的合作也就是購買糧食，最終這些糧食將會用作西北的軍糧，這一筆買賣若是能夠成功的話真的是能夠有不少的進項，可是蕭煜其實更加想要去做的就是能夠讓西北的糧食多，越多就代表著打仗勝利的可能越大，這些在蕭煜想著去西北參軍的時候就是已經想到了。

    原本是想著憑藉著一己之力多多收購糧食，但是卻是沒有想到凌二會主動過來找他合作，這對於帶來說其實時間比較不錯的事情，凌家的財力現在他可是比不上的呢！

    有了凌家的幫助，就算不是竭盡全力的幫助對於他來說就已經是一個很是不錯的助力了，起碼，收購的糧食會比原來他計劃的要多出來一倍多。

    現在看來，什麼事情都是朝著好的方向去發展的，說起來真的很是不錯了不是嗎？想到這裡蕭煜嘴唇微勾。

    低頭看到的在自己懷中熟睡的小人兒心中更是覺得滿足，他輕輕的在婧娘的頭上印上了一個吻，閉上眼睛，漸漸地進入了夢想。

    一夜好眠，第二天婧娘起來之後蕭煜就和婧娘說今兒他們在這裡等著，等到兩個掌柜的和掌柜太太過來之後就啟程去洪澤湖。

    婧娘就問道：「這個時候湖水可是沒有結冰，我們是要在那裡泛舟嗎？」

    蕭煜說道：「那裡的湖水就是在冬天的時候也是不會結冰的，今兒天氣好，現在就已經是有陽光的，我們自然是要泛舟的。」

    原來是這樣，繪秋過來的時候，婧娘就對繪秋說道：「不用打扮的太隆重了，裙子要綜裙或者是馬面裙就好了。」既然是想著泛舟了，那麼穿的要是過於隆重的話就會很不方便。

    繪秋想了一下笑著說道：「那奴婢給太太梳一個雙刀髻可好？」

    婧娘點點頭，說道：「好。」

    繪秋手腳麻利的給婧娘梳好了頭髮，找出來一對酒盞大小的粉色絹花給婧娘戴在了頭髮的右邊，另一邊則是一隻赤金鑲嵌黃寶石綴三串綠豆大小的紅寶石的金步搖。

    繪秋想著婧娘今兒是要見到那兩位掌柜夫人的，既然說是打扮的簡單一點，那麼就是要在細節上面下功夫的，總不能夠讓那些人看輕了婧娘才是。

    比起來紅寶石和藍寶石，黃寶石更是難尋，婧娘的金步搖上面的黃寶石一共有四塊，是作為蝴蝶的翅膀，最小的也是有大拇指甲蓋大小。

    婧娘也是很滿意繪秋的打扮，自己照料一對珍珠耳環待在了耳朵上面。

    收拾好了吃過早飯，那兩個掌柜的和掌柜太太就是過來了，婧娘朝著兩個掌柜太太點點頭，最終還是選擇了和蕭煜坐在一輛馬車上面。

    想一想對於兩個掌柜太太的印象，一個穿著很是富貴，那個好像是張太太，她還帶著了自己十三歲的女兒，她最先看到的是自己頭上的那一支金步搖，另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幾歲，身上帶著一股子書卷的氣息，讓婧娘的印象更加好一點。

    婧娘給蕭煜倒了一杯水，說道：「可是兩個掌柜的當中有一個比較年輕？」雖然兩個掌柜的都是過來了，但是婧娘卻是沒有見到的。

    蕭煜就說道：「你是說吳掌柜的吧！他見年只有二十七歲，但是很是又能給力，去年的時候才升為掌柜的，可是別看這樣，他管理的鋪子卻是我所有的鋪子中最賺錢的鋪子之一。」

    婧娘笑道：「我是看著兩個掌柜太太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幾歲的樣子，身上帶著書卷氣息，想著家裡面應該是有讀書人的。」

    對於掌柜太太蕭煜了解的並不是很多，蕭煜笑道：「我若是沒有記錯的話吳掌柜好像是考中的秀才，但是因為家裡面窮就沒有再繼續考下去，最終是選擇去店鋪裡面當夥計，原本就是一個聰明人，學什麼都是快。我想他想著娶一個讀書人家裡面的女兒倒是不奇怪了。」

    婧娘點點頭，說道：「也是，畢竟是要相處一輩子的，總歸是要找一個志同道合的才是。」

    無論如何，婧娘對於這個吳太太的印象要比張太太的印象好上很多，婧娘實在是不喜歡張太太的那種打量人的目光，這就是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一樣，在不斷的估算著你的價值還有你能夠給她帶來的利益。

    馬車裡面在張太太和她的女兒坐在一起，張太太說道：「你別看太太打扮的很是簡單，可是頭上戴著的那一支金步搖，黃寶石每一個都至少是指甲蓋大小，我記得如意樓裡面有一支黃寶石的金簪子，只是鑲嵌了一顆黃豆大小的黃寶石，其餘的都是紅寶石和藍寶石，都是要八九十兩銀子呢！這樣看來太太頭上的那一支金步搖恐怕是要三四百兩銀子被！不，恐怕是更多，黃寶石越大越是難得，更何況是四顆黃寶石，下面的流蘇又是紅寶石，其八百兩銀子也是可以的。」

    聽了這話，張姑娘眼中閃過一絲猶豫，說道：「我聽說太太只是一個舉人的女兒，這兩年才算是有了一些名頭，想必不是太太的嫁妝，那麼就是老爺的了，可見老爺很是心疼太太，那麼我還能夠？」

    張太太不以為然，說道：「你不懂，但凡是男人都是喜歡新鮮的女子，就算是胎體是天仙一樣的人兒，老爺總是看著那一張臉也是會覺得煩了的，這就是你的機會，你想想太太嫁過來好幾個月還是沒有懷有身孕，說不定就是不能夠生養的呢！你跟著老爺若是以後能夠為老爺生下長子，別說的鑲嵌著四塊黃寶石的金步搖，就是六塊的也是容易得到的。」

    想一想婧娘頭上的黃寶石，張姑娘心中又是慢慢的變得火熱起來了，現在太太可是還有生養呢！自己說不定真的能夠為老爺生下來長子呢！

    張姑娘紅著臉說道：「娘，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然後讓老爺注意到我的。」

    張太太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嗯，你長得嬌媚，老爺一定會喜歡你的，到時候你成為了老爺的姨娘，我和你爹也就更能夠得到老爺的賞識了，那也算是你的助力那呢！太太的父親只是一個舉人，到現在也不過是書院的教書先生，說起來，你和太太的出身也是差不多，說不定以後你還能夠代替太太主持家裡面的中饋呢！」

    婧娘並不知道張太太和張姑娘的打算，和蕭煜說著話兒很快就是到了洪澤湖。

    蕭煜先是下了馬車，然後又扶著婧娘的手讓婧娘下了馬車。

    這個時候張太太張姑娘還有吳太太已經是過來了，張姑娘是第一次見到蕭煜，之間蕭煜長得劍眉星眼，挺鼻薄唇，小麥色的膚色，身高挺拔，比自己見過的任何少年郎都是好看，更加心動，想著要是自己真的能夠嫁給這樣的男子，真的是一聲沒有遺憾了。

    這樣張姑娘看著婧娘被蕭煜牽著手只覺得刺眼，心中很是不舒服，嫉妒起來的婧娘。

    張太太感受到了自己女兒的情緒，急忙拉拉自己女兒的手，這個時候可是不能夠出現什麼情緒，要不然他們的計劃可就是泡湯了。

    張太太想拉著自己的女兒過去進行見蕭煜，但是蕭煜卻是已經囑咐好了婧娘去了兩位掌柜的那裡，根本就是沒有見蕭煜的意思。

    張太太心中失望，卻還是帶著笑臉去了婧娘那裡，說道：「早就聽聞太太和老爺的感情好，今兒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太太好福氣。」

    婧娘並不願意和外人說蕭煜，淡淡一笑，只是說道：「讓你們今兒過來折騰一趟，辛苦了。」

    吳太太看向張太太眼中隱晦的划過了一道不屑，然後走上前去笑著對婧娘說道：「太太說的是哪裡的話呢！說起來我還是要感謝太太呢！天天悶在家裡面，正好能夠接著陪著太太出來能夠散散心呢！」

    不說話的吳太太看著身上帶著一股子書卷氣息，但是說話之後卻又是讓人覺得八面玲瓏，這種人，相處的時候能夠讓你覺得很是舒服。

    婧娘對於吳太太又是多了一些好感，說道：「以後可是還要有幾天讓你陪著我呢！你別覺得厭煩就好了。」

    張太太看著婧娘對她淡淡的，不僅有些尷尬，但是很快又是恢復了過來，拉著自己的女兒走在婧娘的另一邊，想著能夠和婧娘說上幾句話。

    張太太能夠掩飾住自己臉上神情，但是張姑娘畢竟是年紀小，實在是不善於掩飾，看到自己對於她們的輕視，又想到了方才婧娘和蕭煜之間的親昵，看向婧娘的目光不僅是帶上了一些憤然。

    婧娘和吳太太說著話兒倒是沒有發現這些，可是婧娘身邊的繪秋也是發現了，不僅對張太太和張姑娘多了一些防備。

    因為玲瓏暈船，今兒婧娘出來的時候就帶著繪秋和珍珠了。

    繪秋故意走慢了一點，到了珍珠那裡。

    珍珠是個機靈的，看著繪秋到了自己這裡，就笑著說道：「繪秋姐姐到我這裡可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我？」

    繪秋就說道：「我看著張太太和張姑娘似乎是有其他的想法，你今兒一定是要好好的看著，千萬不能夠疏忽了。」她是要一直在婧娘的身邊的，倒是沒有這樣的功夫。

    雖然不知道繪秋為什麼這樣說，但是珍珠卻是明白既然是繪秋說了就說並張太太和張姑娘是一定有些地方看著不太妥當了。

    珍珠點點頭，說道：「繪秋姐姐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的看著的！」

    繪秋就說道：「嗯，太太那裡離不開我，我就先走了，我囑咐你的事情先誰都不要告訴。」雖然自己看出來了一些什麼，但是到底不能夠算得上什麼，也許真的就是自己看錯了呢？這樣的話到最後若是還被人知道了就真的是有些尷尬了。

    珍珠立刻說道：「姐姐放心，我知道好歹，什麼都不會說的。」

    繪秋這才放心的回到了婧娘的身邊，珍珠則是去了一個離著張太太和張姑娘不遠不近的地方，慢慢的走著。

    婧娘自然是發現了繪秋離開了，只是覺得也許是繪秋忽略了什麼，倒是沒有怎麼在意，仍然是和吳太太說著話兒，張太太在一旁，說什麼，若是無關緊要的婧娘也是會回答幾句，若是那些打探的話就是一蓋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會回答了。

    張太太原本是想著通過婧娘能夠知道蕭煜一些喜好，但是現在看來卻是不能夠了，心中不禁覺得沮喪。

    雖然說是泛舟，但是早上的天氣還是有些冷了，她們就先去了洪澤湖的那一座亭子裡面，說是亭子，卻是很大，而且上面的兩層是一個酒樓。

    她們提前訂好的就是三樓的一個包間。

    進去之後婧娘還是裡面發現了一個唱小曲兒的姐兒，那姐兒看著婧娘一群人過來，急忙站起來請安，小聲說道：「奴家是唱小曲兒的，太太們可是有什麼曲子想要聽的。」

    這裡婧娘最大，張太太就笑著問道：「太太可是有什麼想要聽的，這姐兒雖然比不上紅靈兒，但是嗓音還是不錯的。」

    婧娘並不想著現在就聽小曲兒，就說道：「不用了，等著我們中午用飯的時候再聽吧！」

    張太太一想到中午吃飯的時候自己的計劃，就說道：「太太中午的時候下想聽中午再說就是了，現在聽聽也是沒有什麼的，你就唱一個《浣溪沙》吧！」

    不等著婧娘說什麼，張太太直接吩咐了下來。

    婧娘臉色變冷了，說道：「我說不用了，現在不想聽，你先下去吧！」婧娘自己覺得自己是沒有什麼脾氣的，可是婧娘卻是很討厭別人替她做主，平日裡面和蕭煜相處，相遇都是會尊重她的意見的。

    場面一下子有些安靜下來了，唱小曲兒的姐兒嚇得渾身發抖，她是有顏色的，自然是知道這三位太太是婧娘為首的，聽著說婧娘讓她下去就是立刻抱著手中的琵琶離開了。

    婧娘不喜歡這個張太太，現在婧娘非常確定這件事情。

    張太太看著婧娘臉色變冷，心中越發覺得尷尬，訕訕說道：「說我唐突了！」心中卻是很氣憤，婧娘分明就是在落自己的面子，要不然就聽一聽又能夠怎麼樣。

    婧娘不說話，直接去了諸位坐下來了，喝了一口茶水才平復了心中升起來的一點點憤怒，想著明天自己出來的時候就只帶著吳太太就好了，張太太，實在是敬謝不敏。

    今年和吳太太說話：「我第一眼看著你就是覺得你身上有著書卷氣息，家裡面可是有讀書的？」

    剛才的那一幕張太太看在眼中，知道進你溫溫和和的表面裡面是有著脾氣的，自己沒有什麼想法，自然也是不害怕婧娘，剛剛張太太不過就是自作自受而已。

    吳太太笑著說道：「太太好眼光，我的父親就是一名秀才，考中了秀才之後又考了三次舉人，卻是沒有中，就不打算繼續考試了，回到了家裡面辦了一個私塾教書，就給六七歲的孩子啟蒙，我小時候跟著父親認識了幾個人，讀過《論語》。」

    婧娘點點頭，笑著說道：「這就是了，讀過書總歸是會有些不同，不是有一句話叫做『腹有詩書氣自華』嗎？我也是爹爹啟蒙的，到現在還是喜歡遊記呢！」

    吳太太語氣里裡面帶著一些驚喜，說道：「可是巧了，我喜歡讀的也是遊記呢！不知道太太最近是在讀什麼？」

    婧娘笑道：「不是來了淮安了嗎？昨兒來到這裡就挑著一篇介紹淮安的遊記讀著的，看著裡面的各種美食正說著想要吃一吃嘗一嘗呢！昨兒晚上我吃了一道蟹粉獅子頭，倒是覺得稀奇，現在還算是冬天吧！也不知道是怎麼能夠捕捉到蟹子的！」

    吳太太喝了一口茶水，拿出來帕子擦了一下嘴角，笑著說道：「太太不知道，冬天裡面蟹子都是喜歡躲在泥土裡面，就是一個月不吃飯但是因為不活動也是沒有什麼的，可是不吃飯可以，卻是不能夠不呼吸的，那捕捉蟹子的人就是冬天在河水裡面等著，這個時候不要擾亂了河水，就能夠發現有一個個的氣泡出來，這些氣泡就是蟹子呼吸吐出來了，那些有經驗的人能夠根據氣泡的大小判斷出來蟹子在淤泥裡面的深度，就憑著這樣的本事，一天下來怎麼都是能夠捕捉到十幾隻蟹子的，運氣好的時候三四十隻也是可能的，說起來冬天裡面的蟹子雖然是會有些瘦了，也瘦不到哪裡去，做蟹粉獅子頭吃著還是不錯的。」

    婧娘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覺得很是有意思，但是一想，又說道：「捕捉蟹子的那些人也是辛苦，冬天裡面不說別人，長時間的待在水裡面可不是容易凍上了膝蓋。」

    吳太太點點頭，似乎是深有感觸，說道：「我在娘家的時候家裡面的鄰居就是做這樣的事情的，冬天裡面捕捉蟹子一點怎麼算下來也是能夠掙上三四兩銀子的，可是每一次回來的時候走路的路是顫抖的，就是因為在水裡面的時間長了，膝蓋凍壞了，一走路膝蓋就是鑽心的疼痛呢！」

    婧娘嘆了一口氣，說道：「可見是過日子都不容易。」

    婧娘和吳太太說話，張太太是想著也跟著說一些什麼的，但是奈何婧娘好吳太太卻是故意忽略了她，弄得她實在是有些坐立難安。

    可是聽著婧娘和吳太太在同情可憐那些捕捉蟹子的人心中又是覺得不屑，這些人有什麼好可憐的，說白了就是自己沒有本事，只能夠通過這樣下賤的活計來掙錢而已。

    既然她們兩個說話自己插不進去，自己就不說什麼便是，趁著這個時候想一想怎麼能夠讓自己的女兒得到老爺的喜歡，等著以後自己的女兒代替了她的位置，看她還怎麼能夠神氣的給自己臉子看。

    想到這裡，張太太是怎麼也坐不住了，就對自己的女兒說道：「我想去更衣，你陪著我。」

    說完之後又是笑著對婧娘說道：「太太失陪了。」

    婧娘正在和吳太太說著話兒，聞言，只是點點頭，仍然和吳太太說這話。

    張姑娘明白自己的母親的意思，立刻就站起來了，也沒有和婧娘說什麼，就直接是自己的母親離開了。

    一直站在不遠處的珍珠目光一閃，等著過了一會兒，也是出去了。

    吳太太注意到了，婧娘也是注意到了，可是兩個人卻是默契的一點都是沒有說出來的意思。

    吳太太笑著說道：「太太應該是沒有見過洪澤湖的銀魚吧！那魚看著就像是透明的，能夠看到身體裡面的魚刺呢！我一直覺得很是漂亮，吃起來味道也是不錯，曾經是想著捉幾條回去養著，但是這魚在洪澤湖裡面生活的好好的，想著回家裡面養著卻是沒有幾天就是會養死了，真是奇怪的。」

    婧娘笑道：「也可能給是水土不服吧！」

    很快就是到了泛舟游湖的時候了，因為有其他的女眷在，蕭煜就沒有過來。

    吳太太笑著說道：「太太可是習慣坐船？」

    婧娘點點頭，說道：「嗯，我們那裡有一條和叫做繡針河，我也是在那裡泛舟過的！」

    吳太太笑道：「這樣就好，要不然有的人看水會覺得暈呢！」

    婧娘真是沒有這一方面的問題，而是說道：「張太太她們怎麼還沒有過來呢！繪秋，你去看看吧！」

    她自然也是不相信張太太是真的想要更衣的，婧娘相信張太太絕對是有什麼目的，可是既然珍珠已經是跟著過去了，她也就不用擔心什麼了。

    吳太太自然也是不會多說什麼，只是心中已經是能夠確定無論是張太太有什麼目的，恐怕都是不能夠成功的。

    雖然只是和婧娘說了幾句閒話，可是她已經是能夠確定婧娘不是那種容易糊弄的了！

    －－－－－－題外話－－－－－－

    今天依舊是6000字的更新，明天恢復正常的9000字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