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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3:07:30 作者: 一隻辣雞
    「我怎麼知道她為什麼像陰溝里的老鼠一樣咬著我不放,我進圈之前根本就不認識她啊。」步萌無辜中帶著憤恨。

    慕以尋一臉質疑,他不相信他愛的微微是個無的放矢的人。

    步萌又說,「至於你說的承擔責任,你想怎麼承擔?她可是差點毀了我的人生呢。」原主那麼堅強開朗的人都崩潰了。

    慕以尋一時語塞,「我知道葉小姐是個有本事的人,如果你想報復請沖我來。」

    步萌可以看出他眼裡的真誠,不愧是少女漫男主,果然深情不悔。

    其實雲知微要是放下她那些可笑的執念,她完全可以過美滿的一生,又何必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放棄。

    ……

    這場談話潦草收場,比步萌更生氣的是霍綏,氣哼哼地直言要幫她報仇,還給她耍脾氣,說她什麼事都瞞著他,氣成了河豚,破了記錄三天沒跟她說話。

    霍綏曝光率不高,任性自我還能在娛樂圈登頂屹立不倒,他的營銷團隊可謂是業界標杆,業務能力空前絕後,當這支團隊狙擊雲知微的時候,戰鬥力可想而知。

    網上不少雲知微的□□浮現,並不是虛頭巴腦的尬黑,而是有真材實料的,以化名的形式一點點敘述故事,可混跡娛樂圈的人都知道那是雲知微。

    雲知微的經紀人關曉之雷厲風行手腕了的,只要是在圈內混,餅就那麼多,雲知微靠著先知不知搶了多少人的資源,加上她目下無塵,看不起戲子,為了迎合直播間觀眾搞的那些打臉戲碼,不知得罪了多少人。

    網上的爆料七分真,三分假,時不時爆個實錘,留下腦補的空間給網友。一件事,只要它足夠多人相信,那它離真理就不遠。

    那些被雲知微『打臉』的人可不會放下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一時間,雲知微被群起而攻之。

    雪上加霜的是,雲家一直將集團被上頭審查的消息壓下,可現在卻一夜之間爆發,熱搜掛了好幾個,都是關於雲氏稅務問題,雲氏藥業侵權造假,甚至行政賄賂等諸多罪名。

    雲氏藥業毅力不倒,這可是涉及民生問題,娛樂圈不會人人都關注,但製藥業可是和老百姓息息相關的。

    這對雲家和雲知微都是莫大的污點。

    ……

    《沉舟》上映了,這是李瀟的轉型之作,也是娛樂圈三大頂流合作的作品,龐大的粉絲群給這部劇帶來了巨大的流量,首映的第一天就破了三億,破了首映票房記錄。

    步萌和霍綏也低調地去了電影院看首映,這是霍綏的第一部影視作品。

    第177章 宇紅女配23

    電影放映到步萌和霍綏的戲份。

    林旭的傷情嚴重,只能在躲在廣城的出租屋裡養傷,盛冉只能隱姓埋名躲躲藏藏靠打零工給他治病和維持生計。

    盛冉大熱天在廣場穿著玩偶服發傳單,追擊他們的人與盛冉擦肩而過,其中一個人的女的還有閒情興致拉著盛冉這個大玩偶拍照,雖然步萌穿著厚重的玩偶服,帶著頭套,一副呆萌無害的樣子,可是還是從她的舉手投足間,看出那種與死亡擦肩而過的緊張與忐忑。

    搜查的人走後,盛冉躲進了無人的巷弄,蹲坐在角落,摘下頭套,劣質的絨毛混著汗水黏在她的臉上,眼中還有未退去的驚恐和無助,她似被抽去力氣般癱坐著角落,呆呆望著黑沉沉的天空……

    陰鬱的天氣,潮濕骯髒的巷弄,像極了她此刻無望的人生。

    此刻的影院已經有了隱隱的啜泣聲,唯一沒什麼感覺的是霍綏和步萌,因為兩人早就看過了成片,該感慨的都感慨完了。

    霍綏看著前面的情侶依偎在一起的樣子,覺得他和步萌也該是這個樣子。

    「卿卿,你脖子累嗎?」霍綏湊過去和她咬耳朵。

    步萌沒反映過來,為什麼會脖子累,她的脖子又不是鑲上去的。卻見霍綏這智障朝前面弩了弩嘴,步萌見那對情侶的樣子便秒懂。

    步萌滿足了他的願望,將頭靠上他的肩膀,介於他最近表現不錯,一點甜頭還是要給的。

    霍綏滿足了,眼睛裡全是蕩漾的笑意,像一隻發qing後饜足的貓。

    劇情已經發展到林旭急於求成,中了對方的圈套,盛冉為了掩護他逃跑,被敵方抓到,她為了不成為牽制他的人質,奮不顧身地從四樓跳了下去,砸到了遮陽篷上,沒有死成。

    那些人吊著的她的命連夜將她送去京都,她就在途中發起了高燒,沒有得到治療便燒傻了。

    男主墨驍的父親就是盛冉和林旭的仇人,此時已經洗白了黑幫的身份在內地做起了生意,出於不可言說的目的,他留了盛冉一命,把她當作養女養在身邊。

    那時的盛冉已經呆呆傻傻,卻在街道上像個孩子一樣放聲大哭,像初生的嬰兒一樣哇哇大哭,淚水糊了滿臉,一邊跑著,跌跌撞撞地哭喊:「哥哥……哥哥,哥哥……」

    她除了會叫哥哥,再不會說其他的話。

    轉瞬間十年過去了,林旭已經加入了新的幫派,開始了他的復仇之路。

    鏡頭一轉,盛冉長大了,相比於年幼的青澀,步萌很好的演出了歲月的痕跡,哪怕她依舊呆呆傻傻,可穿著鵝黃色的襯衫長裙的她,濃黑的頭髮垂至腰際,坐在落地窗前作畫,畫架上是一幅抽象到誰也看不懂的畫作,日光透過玻璃創折射在她身上,投影下斑駁的痕跡。她消瘦贏弱,面色是不正常的蒼白,側臉的弧度,細膩的肌膚,連耳朵都秀氣精緻到仿若神祗精雕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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