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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2:27:22 作者: 小時你個渣渣
    「真是讓人動心的條件。」她冷笑道,「那接下來就看你怎麼表現了。」

    祁霜白聽她這麼說,就知道自己這次是逃過了一劫。他鬆了口氣,再起身時,背後已經冷汗直冒。

    「這客棧是沒法住了,」傅五娘道,「等去下個落腳的地方時,我要你給我送來一個祭品。」

    祁霜白立即應了下來。

    客棧動靜這麼大,其他人早就嚇傻了。祁霜白也不多做解釋,讓人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

    這些人一時不敢動,祁霜白也不強求,直接拿了銀子出來,讓願走的走願留的留,他也不強求。

    陸陸續續的,絕大多數人都走了,只有少數幾個留了下來。

    沈惜本想留下,剛才這兩人的對話她因為耳朵好使的緣故,全都聽到了。這件事牽扯到匈奴,那她就不能這麼輕易地放任不管。

    不過在她想說留下來時,嘴巴卻半點不聽使喚地變成了「我要走」。

    就這樣,她很快拿到了銀子,被遣散了。

    祁霜白這邊讓人收拾東西,很快就離開了客棧。甚至他連鳳城都沒多待,在官府的人來之前,出了城。

    出城之後,祁霜白就對傅五娘表示,那些人留不得。他不能把莫麗扎的身份泄露出去。

    傅五娘哪裡不明白這些,她汲取了血肉道行大增,正好也想試試尋常人的血肉能不能行。若是能行的話,她不僅報仇有望,將來不履行與傅觀主的交易也不是沒有可能。

    抱著這樣的念頭,在天黑後,傅五娘重新回到了鳳城。

    她第一個找上的人正是沈惜。

    夜裡,傅五娘來時,沈惜正在寫信,當她感覺到脖子上有什麼東西纏上來時,已經來不及了,傅五娘就在她的身後,她連尖叫都來不及發出,脖子就被勒住了。

    沈惜嘴裡發出「嗬嗬」的喘息聲,就在她以為自己即將死亡時,脖子上的頭髮突然突然根根崩斷,她整個人從死亡邊緣處逃了出來。

    「誰!」傅五娘卻是喝道,結果她抬頭一看,卻見不知什麼時候,傅觀主就靠在門框上,正冷笑著望像她。

    「嘗到了殺人的甜頭,就開始濫殺無辜了是嗎?」傅杳冷聲道。

    傅五娘這會兒已經不像之前那麼沒有底氣,她道:「我同你的交易似乎並不包括你插手我的事。」言下之意,也就是不要她多管閒事。

    「呵,」傅杳嗤笑一聲,身形一閃,下一瞬她已經來到了傅五娘的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魂魄,寒聲道:「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傅五娘哪裡想到哪怕她增加了修為,對方也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制服她。感受著正在飛速減弱的修為,傅五娘忙學祁霜白示弱,「觀主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請放我一馬。」

    傅杳將她一甩,擦了擦手,「滾吧。」

    傅五娘忙閃身走了,傅杳則看向地上還一臉驚懼的沈惜。

    「又見面了。」她打招呼道。

    沈惜先是起身道謝,然後才有些匪夷所思道:「您……她……」她一時間竟然不知該怎麼組織語言,最後的話乾脆都變成了,「您為什麼要放她走?她這一走,說不定還會有其他的無辜的人遭受牽連。」

    「這事我不會管。」傅杳道,「救你是因為你父親的緣故。至於其他人的生死,你有能耐你可以去救。」

    沈惜一時啞口。

    見她神色憂慮,傅杳又笑了,「放心吧,經過剛才的事,她沒那個膽量再繼續濫殺。倒是你,現在似乎已經適應了現在的官身,也知道為民考慮了。」

    「真的?」沈惜先是一喜,接著有些不好意思,她撓了撓頭,「從前我時候我沒覺得活著有什麼意義,自從當了捕快後,過得反而比從前充實多了。對了,觀主您應該知道祁霜白和剛剛那個女人的事吧,那個女人是匈奴人。」

    「知道又如何,調查這些是你的分內事不是我的。說不定靠著這個案子你還能升個官也不一定。」

    「這些我是不敢想了。」沈惜有些鬱悶,「不過憑我是肯定抓不住他們的,說不定到時候得要觀主您幫忙。」

    「你確定要我幫忙?」傅杳反問她。

    沈惜突然想起了這位價值不菲的「幫忙費」,「額……」

    「這事不著急,你要抓人,再怎麼也得我先釣完魚再說。」傅杳道。

    「釣魚?」沈惜不解。

    「對。用一個小誘餌釣只魚,再用這隻魚去釣大魚。我最近手裡缺魚,得多釣幾隻才行。」傅杳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好好干,將來我等著你名揚天下。」

    說完,她就從窗戶那離開了。

    看著月下掠過的影子,沈惜佇立在窗口久久沒有回神。

    而傅杳也回到了雁歸山,此時,鍾離已經取了神明血回來……

    第153章

    「這麼快就取到血了?」對於神明,傅杳沒怎麼接觸過,但俯視眾生的神明,總體而言都不是什麼好說話的存在,所以鍾離只出門了一趟便有收穫,這速度還是有些出乎她的預料。

    「嗯,血不是什麼難事。」一切還是靠實力說話。

    有了神明血,鬼淚也有,接下來就是制符了。

    傅杳是方術師,十分主動的接起了畫符的責任,「咱倆分工合作,血你拿了,符的事我來就好。」

    不過對於這種從來沒有製作過的符文,傅杳沒有急著畫,而是先用尋常的硃砂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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