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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2:26:11 作者: 巡禮
    寧楸喉頭髮緊,總覺得魔尊仿佛是在蠱惑她。

    她連忙搖了搖頭,驅散思緒, 「藥呢,這裡的藥放在哪?」

    「在旁邊的桌上。」顧厭懶洋洋地回答。

    寧楸拿了藥,用指尖輕輕蘸了蘸,塗抹在魔尊背後的鞭痕上,憐惜地看著他:「一定要成為魔神嗎?」

    魔尊輕顫了下,忽然「桀桀」笑了聲,「本座想要變強, 難道還有錯嗎?」

    寧楸:「……」行吧。

    她一邊塗藥, 一邊又道:「其實,那天你看到的人也是我,就是那天……」

    她沒把話說清楚,但魔尊卻理解了她的意思。

    ——那天被帝曜抱在懷裡的帝後,也是她。

    魔尊的手握住了身下的床單, 修長如玉的指節微微攥緊, 卻不是因為傷口疼痛。

    他微閉了閉眼睛, 深吸了一口氣:「看來, 是本座不該說他不守男德了?」

    寧楸:「……我只是隨口一提,不是在為他辯解。」

    魔尊嘆了口氣,「啾啾,你是不是不喜歡待在魔界?」

    「還好吧,」寧楸倒是看得開,「在仙界離不開九重天,在這裡又被你爹囚/禁,都差不多。能吃好喝好我就知足了。」

    「本座一會兒就去給你做飯。」魔尊仿佛找到了目標,信心滿滿地說,「本座做的飯,肯定比帝曜做的好吃!我可是練過的!」

    寧楸按住了他的肩膀,「你別激動,別亂動啊,會扯到傷口的。」

    魔尊立刻乖乖趴著。

    「我好像還沒有吃過你做的飯呢,和你相處的大部分時間都是用的傀儡身體……」寧楸感慨般說道。

    「這就更說明本座喜歡的是你的靈魂,」魔尊信誓旦旦道,「帝曜肯定是對你見色起意!齷齪!」

    寧楸:「……這有什麼齷齪的?」

    再說她和帝曜也是網戀的啊,摸也摸不到怎麼見色起意?

    魔尊傲嬌地別過臉去,「總之,本座對你的愛才是純潔高尚的!」

    「靈魂的共鳴固然重要,」寧楸和他講道理,「肉/體的和諧卻也必不可少啊。」

    魔尊似乎誤會了她的意思:「?本座真的沒有不行。」

    寧楸:「???」

    「我哪裡說這個了?」

    「你剛才不是說『肉/體的和諧』嗎?本座也可以和你很和諧!」魔尊道,「不對,本座為什麼要說『也』?」

    說完,他擔憂地看向寧楸:「你和帝曜不會已經……」

    「沒有沒有沒有!」寧楸大聲道,捂住了微微泛紅的耳朵,「你關心這檔子事做什麼?」

    魔尊:「本座要證明自己比他行。」

    寧楸:「???」

    「為什麼要比這個啊,我一點兒都不想知道!」

    呵,男人奇奇怪怪的勝負欲。

    這天沒法聊了,她給魔尊塗完藥以後,便把他從床上趕下去,自己霸占了他的床,躺在床上休息了。

    嗚嗚,這鬼地方真的好冷,還是裹著被子暖和。

    第二天一早,寧楸醒來的時候,發現魔尊已經把豐盛的早餐給她端到了床邊,炫耀一般看著她,像一隻等待誇讚的狗勾:「這些都是本座做的。」

    「哇,好厲害!」寧楸隨口誇了一句,看到魔尊的唇角不可抑制地微微上揚。

    隨後她關心地問:「你的傷好了嗎,就早起做飯。」

    「已經好了,你要看看嗎?」不等寧楸回答,魔尊已解開衣服把完美的身材展示給她看,「桀桀,又是一條好漢~」

    魔尊的身體本就強悍,塗了藥以後更是恢復的快,這才一夜過去傷便好了。

    寧楸連忙垂下眼,「好了好了你上衣服吧。」

    魔尊穿好衣服以後,她終於吃得下飯了,愉快地低頭乾飯。

    吃完以後,剛想擦嘴,魔尊便已遞來了手絹,替她將唇角擦拭乾淨。

    寧楸:「……」

    忽然覺得不回去也行是怎麼回事。

    她隨口找起話題:「既然上了藥以後傷口好得那麼快,你之前為什麼不塗藥啊?」

    「這藥很貴的。」魔尊半開玩笑地說道。

    寧楸滿臉不信,「你花的是你爹的錢,發88888的紅包都不心疼,會在乎這點魔石?」

    「傷好了以後還要被打。」魔尊挑眉看她。

    寧楸一怔,「原來是這樣啊……」

    她想了想,認真道:「你爹下手太狠了,既然成為魔神要經歷痛苦,還是讓我來打你吧,你若是受不了便喊停。」

    「所言甚是。」魔尊狂喜,「我們現在便開始吧!」

    寧楸微微歪了下頭,「你高興什麼?我們就在這裡?」

    「嗯,就在這裡。」魔尊已經取出了小皮鞭,遞到她的手中,還脫下了上衣。

    寧楸不想看魔尊的胸肌,連忙道:「你快轉過身去。」

    魔尊聽話地轉過身,將烏黑的長髮撫至身前,露出光潔如玉的後背,之前的傷勢已經完全痊癒了。

    寧楸抬手,一鞭抽了上去。

    冷白的肌膚上頓時浮現出一道嫣紅痕跡,觸目驚心。

    「疼不疼啊?」寧楸心疼地看著魔尊身上的鞭痕,她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魔尊連忙搖了搖頭,「不疼的,你不必太顧慮我。」

    到了最後,寧楸的手腕都酸了,魔尊還是一副享受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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