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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2:25:20 作者: 雪靈之
    最先到的是顧可心,目前正熱衷白領生活的顧姑娘充滿小資情調,拿著腔調想要瓶洋酒,梅施冷眼看著她,乓地一聲把啤酒頓在桌面上,「去死吧,洋酒!」所有的「洋」字都能讓她聯繫到那假洋鬼子阮廷堅身上,讓她痛恨萬分。「這裡的菜太差了,不然今天咱就喝二鍋頭!誰提洋酒,我跟誰急!」

    顧姑娘被她嚇住了,神色木訥,對等待下單服務員說:「來瓶二鍋頭。啊……哦,來兩瓶啤酒吧。」

    曉淨和辰辰也都來了,也許都有點兒自己的煩心事兒,不用她勸業都主動喝的很賣力,喝酒要的就是這個氣氛,太嗨皮了,梅施喝了好幾瓶,一個勁兒要去廁所,天旋地轉的感覺實在太好了,她現在討厭一切穩定有序的東西!

    可心和曉淨是猥瑣舞王,一曲跳完,她和辰辰看來只有甘拜下風了。「你們別……別得意!」梅施仰天笑,一步跨上桌子,她能出奇制勝的,「知道阮廷堅的老三樣嗎?姐給你們演一演!看姐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啊!」

    這話辰辰不愛聽了,老三樣算是什麼制勝法寶啊?「嗤!」她鄙夷,「先演演唐凌濤!」

    梅施眯眼笑:「那也行……我也挺好奇的。」

    紀曉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嫌棄地嘖了一聲,「施施,你別笑得這麼噁心。」

    她正琢磨要擺出什麼姿勢配合辰辰,扭臉就看見了唐凌濤,揉了下眼睛還真是他,他正把辰辰從矮桌上抱下去呢。歡呼一聲,這簡直太好了,可以看真人現場版了,絕對無碼啊!為了觀賞的完整性,她決定再去趟廁所,省的中途離場。處理完畢……梅施有點兒懵,包房裡的人呢?她再次推開洗手間的門看了看馬桶,確定自己沒有走反,突然就火了,一定個是她們卑鄙的先奔赴私密地點看小劇場了!

    「等等我!」她還不忘抓起包包,快步衝出了房間,太不仗義了,這些人!有好看的就忘記有福同享了!

    她一定是喝多了,陷入了幻想世界!站在大門口的這個人不是阮廷堅嗎?她不是很確定地都到他面前推了他一把,他沒動,她卻被彈得踉蹌後退了一步。再抬頭喵一瞄,絕對就是,那副整容面癱俊顏別無分號。環視一下四周,模模糊糊像在旋轉餐廳似的,是了,她醉了,迷幻中一切都不是真的,興高采烈地掏電話打給曉淨,不服輸的說:「沒義氣的玩意!你們在哪兒?我好像碰見阮廷堅了,等辰辰和唐凌濤表演完,我來壓軸!」

    接下來很混亂,好像是她帶著阮廷堅去往演出地點,又好像是阮廷堅帶她去。

    然後周圍很黑暗,又有點兒熟悉,她似乎睡著了,又好像洗了澡。聞了聞身上的沐浴露味道,頭髮也濕了,衣服也沒了……這是,這是……輪到她了吧?觀察了一下劇場情況,這也太逼真了!不就是她和阮廷堅的臥室嗎!

    「人呢?觀眾呢!」她大聲呼籲掌聲。

    「施施……」只有阮廷堅很隱忍的聲音回答她。

    喲,這就脫了啊?演員也都到位了。她頓時入戲,「我早就想這麼幹了!我恨透這一切了!」她先衝去拉開壁櫃,把裡面僅僅有條的衣服全翻出來扔在地上,還嫌不夠亂地用腳來回亂蹚。「生活是什麼?」酒興文采啊,梅哲學家拿腔拿調地邊在衣服上蹦躂邊講課,「生活就是亂糟糟!憑什麼非要這樣,這樣,這樣啊?」她又拉開了所有的抽屜,充滿革命精神地把裡面的東西天女散發地掀得到處都是。

    再拉過男一號,按在床上進行下一章節的論述,男演員們哼了一聲,她翻過他看了看,果然壓在她仍在床上的手錶上,伸腳一划,那塊表發出悅耳的響聲撞到柜子角上,這時候好像導演還插了句旁白:「那是滿鑽限量版……」

    她砸著嘴巴點頭,「嗯,小言裡都這麼些,男主都戴限量版,也不知道是他媽真的不。」

    旁白:「……是真的。」

    她坐在男演員肚子上墩了墩,不耐煩地一揮手,旁白不是重點,她繼續:「床伴是什麼?花樣翻新唄!不然叫什麼床伴!叫老公了!」

    這回導演沒有再胡亂加入旁白,男演員也沉默。

    「就三樣!就三樣!」她又恨恨的扭了扭,「這人就沒被科普過嗎?就沒看過A片嗎?我不信!有什麼難的,基礎動作總會那麼幾下吧?」

    男演員:「哪些基礎動作?」

    25.言傳身教

    梅施「嘖嘖嘖」地搖著頭,無知啊無知!「有什麼啊?不就是……」伏下身,手臂撐在他頭的兩側,胸口的皮膚貼的很緊,梅施滿意於這個觸感,光滑、細膩、忍不住扭了扭腰,蹭了蹭。她感覺到阮廷堅的手臂猛地環上來,擺在 她腰上,她討厭這樣的鉗制,更用力地扭了下,便聽見他似痛苦地悶哼。「接吻!」她用一隻手擺完阮廷堅的下巴,像古代闊少爺調戲當街賣身葬父的小娘子,「當然要親了!」她不明白為什麼阮廷堅總是直奔鎖骨,最調情的不是嘴巴嗎?她不服氣又好氣地去吸他的嘴唇,好軟,口感很好,把舌頭探索地深入他的嘴裡,卻一下被他捕獲,梅施出其不意,只能嗚嗚嗚地反勝為敗,調戲被被調戲,親吻變被親吻。

    「還……還有嗎?」幸好他沒有在一個項目上停留太久,鬆開她,喘息著問。

    梅施也很喘,檯燈的光線太暗了,她幾乎什麼都看不清,視覺的模糊加上意識的混亂,讓她格外勇敢也特別誠實。順了會兒氣,她誨人不倦的回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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