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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2:24:28 作者: 非黑非白
白相與摟著我的腰,在我耳邊溫柔地詢問:「你還在生我的氣?你已經十天不理我了。」
我不言語。
「冷冷,我只愛過你一個女人。那時候我還太過於年輕,有時未免輕狂放縱,逢場作戲,那些都算不得數,我從未放心上過。冷冷,只有你令我情不自禁地動了真情。」
雖然我的猜測十有八九是真的了,可終於從他口中得到證實。我還是免不了心內一陣苦澀酸楚,更不願理會他了。
白相與突然把我身子扳過來,平躺床上。
隨即他俯首含住我的兩片唇瓣。
他已合上眼睛,一隻手放我身上。我卻還張大眼睛,這次任憑他怎麼吻我,我始終像塊木頭,無動於衷。
白相與抬起頭,離開我的唇,對於我的不回應,他只是淡淡笑了一笑。
我剛想推開他,眼前霎時陷入黑暗,仿佛一下子天黑了。
是白相與的手覆蓋在了我的眼睛上。
「你干……」
嘴又被堵住,是他又開始親吻我。
眼睛被人蒙住,什麼也看不見,身體的感覺不由自主地變得異常敏感起來,感到他輾轉反側地吻我,呼吸漸促,最終控制不住回應他。
「嗯……」
纏吻良久。
我撥下他的手,推開他的胸膛,使他和我隔開距離,我認真地看著他,一字一字說:「白相與,既然我們在一起了,就應對彼此忠貞不渝。你若膽敢再犯以前的混帳事,我就算打不過你,殺不了你,我也絕不會委曲求全、忍氣吞聲,繼續跟你在一起。如果你不愛我了,或者你的愛三心兩意了,那我也絕不愛你了,我說到做到。到時候你再想我聽你的話,我就是去自殺,我也不會讓你如意。」
我講這些話時白相與一直是微笑著在聽。
我用力捶他胸口,大聲地說:「你笑什麼笑,我很認真的!」
白相與握住我捶打他胸口的手,依然微笑著:「我對你一直是認真的,冷冷。」
我呻、吟一聲,一頭栽倒他懷裡。其實我早就栽在他手裡,這可惡又可愛的情人。
白相與撫摸著我的頭髮,不時輕輕親一下我的臉頰。
我閉上眼睛,就要在他懷裡睡著時。他抱著我身體的手力道忽然加重,使兩人身體緊貼,我清醒回來,抬眼去瞧他。
白相與也低下頭,和我目光靜靜相望。
哎?為什麼感覺到他身體有些發熱呢?他不舒服嗎?
我眨了眨眼。
白相與就嘆了嘆氣。
他突然附在我耳邊說:「冷冷,你還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我很想讓你早日變成我真正的女人。你就別再折磨、考驗我的意志和定力了。」
我頓時面紅心顫,羞怒地說:「你、你不許講這種話,否則我真生氣了。」
白相與擁抱著我的身體,似夢地嘆息:「冷冷,我很想要你,你懂嗎?你想要我嗎?」
我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天,別再用他的聲音引誘我。而我捂住他嘴的手也發了抖,心臟突突跳動,呼吸漸促。欲望是原始的,無師自通。
「冷冷,看著我。」
我遲遲不肯抬起頭。
「冷冷……」
我硬著頭皮抬起眼睛瞧了他一眼,馬上又更加地低下頭去。
他撫了撫我的眉眼,情語綿綿:「冷冷,美人當如你,自從愛上你,我只看得見你的美麗。弱水三千,此生得卿足矣,決不再做他意。」
我呻、吟著求他:「你別說話了……」
從某個方面來講,白相與比誰都要矜持自持,不喜太過於表露喜怒哀樂,像個神仙一樣,遠離凡塵俗事。而此刻他溢於言表的渴望之情,你讓我怎麼招架?我只想昏過去。實際上我也已意亂情迷。
白相與一個翻身,修長挺俊的身體完全覆蓋在我身上。他牽著我掩住他唇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他的嘴撫過我的下巴,向下,一個個溫暖的吻落我頸子上,我曝露衣服外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親吻過,輕輕咬吮著我的鎖骨,可他的吻還欲往下繼續。
我一慌,白相與遊走我身上的手,突然準確快速地扯開了我衣服上的一根衣結。
我怯聲說:「別這樣……白相與……」
我顫抖地合上眼睫,這已是我能做出的最大拒絕。
先前幾次親近,他已給過我暗示,給了我時間。
白相與欲探進我衣內的手一頓,他的吻也停止了。我該推開他了,兩個人現在的接觸太過於危險。可是我聽見他的喘息變得很奇怪。他似乎很難受,像在承受某種我所不能理解的痛苦。我躺在他身下不敢動彈,又不忍心推開他,極低聲說:「相與,得等到我師父回來……」
過了一會兒,他說:「嗯。」
他原本有些不規矩的手終於又規矩地搭回我腰跡,他的聲音清醒了過來:「冷冷,我想要你,更尊重你。所以我願意等,等到你成為我白相與名正言順的妻子時,再完完整整地擁有你。」
他欲從我身上離開,我再顧不得矜持,也擁抱住他的身體,聲音已經哽咽黯然:「我、我早就心甘情願做你的人了……只要能使你快樂,我什麼也願意。可是我一想起我娘,我娘她因為生下我,我、我……相與,謝謝你,我只希望我永遠都不會辜負你對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