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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2:24:28 作者: 非黑非白
    「不是突然,這個計劃已準備多年了, 現在時機已到。」白相與笑笑:「別擔心, 我會回來的。」

    我默然,不自覺的抓住他手。

    白相與柔聲說:「我知道忽可圖的事你一定要親手解決的。」

    「沒錯。」

    「我沒辦法與你同去了。」

    我說:「沒關係。」

    「但我怎放心你一個人去?」

    「嗯?」

    「所以我叫了林越來雲錦城,他跟你去。」

    我徹底怔住:「林越?他現在在雲錦城裡?」

    「對, 他之前受了內傷,蘇由信已經治好。冷冷,他會幫你。」

    我默然良久,方才沉聲說:「白相與,你不是不知道,他父親……他和我……」

    白相與笑了笑:「你不必顧慮太多。這次是我分身乏術所以叫了他來,冷冷,他是幫我,不是幫你。」

    「可是……」

    「冷冷,我雖然能保證我能平安回來,可你就不能讓我安心地走嗎?林越是我多年的朋友,我只信任他。他在你身邊,我才能放心離開。」

    我終於嘆口氣:「好。」

    他忽然俯下身,捉起我一隻腳腕,又要開始脫我鞋子。

    我一驚,忙要把腳縮回來:「你幹嘛!」

    白相與臉上露出點奇特的笑意:「難道你就讓我這麼走了?」

    我頓住。

    他終於把我兩隻鞋子脫了下來。

    我雙腳縮進床里,抱著膝蓋,沉默。他也沉默地坐床邊,就那麼一直注視我。我們之間的距離一伸手就碰到,我好希望他千萬不要動。

    「冷冷,今晚便留我宮中陪我一宿好不好?」

    他的聲音今夜聽來溫柔得有些可怕。

    我不作聲,下巴擱膝蓋上,眼睛也不知道該往哪裡瞧,反正不看他。

    而他放在被褥上的右手還是動了,他握住我的腳踝,輕輕揉摸。起先我還可以忍耐,可片刻之後他溫涼的手指撩開我裙子的下擺,使我的小腿裸、露燭光下,他的手又要摸上去,我連忙盤起腿,吃吃地說:「你、你別亂來啊,我師父交代過的。」

    白相與真收回了手,笑問:「你師父交代過你什麼?」

    我面頰一熱,強聲說:「你肯定明白是什麼!」

    「你什麼都聽從你師父的?冷冷,這是你我之間的事,不該有第三個人插足。」

    我閉上嘴不回答,心情十分糾結慌亂。

    兩個人又微妙地安靜了一會兒,他突然說:「冷冷,你不怕我走火入魔嗎?」

    我不禁抬眼看他,說:「你好端端地為什麼會走火入魔?」

    白相與微微一笑:「冷冷,你覺得人在修習內功時最忌諱的是什麼?」

    我說:「分神。」這是習武之人都清楚的事情。修習內功時若三心兩意,導致經脈逆轉,輕則功力減退,重則暴斃身亡,馬虎不得。

    「嗯。修煉內功時應該專心致志、心無旁騖。但如今我一閉上眼睛,腦中便總浮現你的音容笑貌,我如何能夠靜得下心呢?」

    「這、這個能怪我?」

    白相與嘴邊的笑意更深,眼神也突然變得說不出的曖昧,他緩緩說:「對男人來言,有些慾念一旦生成就無法消解。冷冷,我一天不能得償所願,便一天不能靜得下心。」

    我:「……」

    真的假的?他是不是在欺騙我?為什麼我沒有這種問題?

    我閉上眼睛躲避他流露出纏綿愛意的目光,卻聽見他一聲嘆息,然後擁我入懷中。

    「傻孩子。」他說,手撫摸著我的頭髮。

    我想回去了。這句話我卻開不了口,他若是不肯放我回去我該怎麼拒絕他?他就要去打仗了,我們就要分開了。

    「冷冷。」

    他的聲音變成了對我的折磨,我只恨不能閉上耳朵。

    「你為什麼不敢看我?」

    我低低聲會:「又不是第一次見你,看什麼呀。」

    「白冷,我有沒有對你說過我愛你?」他附在我我耳邊問。

    我緊閉嘴巴。

    「有沒有?」他又問。

    我感覺到我腦袋動了動,我不知道自己是搖頭還是點頭了。

    「那我愛你,白冷。」

    默然半響,我睜開眼睛和他對視,認命地說:「我也是,我會等你回來的。」

    這三個字對每個女人來說是不是都是百試百靈的符咒?

    「冷冷……」

    這世上只有他叫我名字叫得那麼婉轉動聽。

    白相與俊美無雙的面容已與我毫無距離,他閉上眼睛含住我的雙唇。吻著吻著,兩個人慢慢倒進了床裡面。

    我緊閉雙眼,睫毛不停顫抖,感覺他將我的披風、宮服一件件輕巧地解下,最後只剩件單薄的裡衣。深秋的冷氣透過薄薄的裡衣侵入我的肌膚里,白相與的手在我身上遊走,然後源源不斷的真氣如溫泉般流入我的身體,溫養我的四肢百骸,我感到春天似的溫暖。

    我睜開眼,白相與的衣服依然完完整整地穿在他身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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