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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2:24:28 作者: 非黑非白
師父威嚴的說∶「為師命令你,必須當一套。」
我堅定地拒絕∶「不要,師父怎麼不當自己的?」
師父大怒道∶「為師回師門怎麼辦?」
我說:「師父和徒弟應該互相體諒。」
師父指著我的鼻子又罵我是不孝徒弟。
當晚,桌上四碗白粥,一盤炒青菜。
我和師父頭低得都進碗裡去了,獨一劍和白相與倒還是一派優雅作風,從容不迫地喝粥,夾青菜。
獨一劍笑道∶「師弟,你還是和從前一樣,不管別人怎麼說,只管自己自在,為兄很羨慕啊。」
師父苦笑∶「師兄,你別取笑我了。」
吃完飯我在廚房洗碗。
師父走進來,表情嚴肅∶「白冷,我教了你八年功夫,該是你報答我的時候了,今晚我和師兄要喝酒賞月,酒有了,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給我弄來下酒菜,否則師徒沒得做。」
我只得答應。
師父滿意地出去了。
我洗完碗,又打掃一下廚房。
「你還挺賢惠的。」
白相與不知何時站在門外。
我說:「應該的。」
白相與說∶「你根本就不是什麼公主,還要這個公主頭銜幹什麼?」
我不語。
白與又問∶「皇宮還有你什麼親人?我五哥?」
我說:「都是。」
白相與說:「口是心非。」
我說:「七皇兄。」
白相與不應。
我只得換稱呼:「白相與。」
「嗯?」
「借我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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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飲酒
師父和獨一劍,白相與在桃花樹下喝我從宮裡帶出來的御酒,當我把一碟花生米,一盤爆炒好的雞爪子和幾個歪瓜裂棗端上來時,師父露出了欣慰之色。
師父笑道:「來來,師兄,今晚我們大醉一場。」
獨一劍笑:「好。」
總共就那麼一壺酒,還好月色怡人,當能一醉。
獨一劍說:「我和師弟聊聊,你們兄妹倆也找個地方說話去吧。」
我和白相與退下,在一塊山坡上坐下,天上一輪明月,山下燈火人家。
白相與說:「如此月色,沒有酒真是可惜。」
我想了想,站起來說:「跟我來。」
我施展輕功躍向山下村子,白相與緊跟我身後。
我來到一戶已經熄火歇下的人家,腳步輕得沒發出一點聲音,摸進了菜園。
白相與輕聲問∶「幹什麼?」
他隱藏得比我好,一點呼吸聲都聽不到。
我指指地上種的白菜,把一顆拔起來。
白相與皺起好看的眉∶「你沒吃飽?要偷菜回去炒?
我雙手注入內力,猛地插進泥里,再用力抽回來,泥土四濺,地上出現一個大坑,我再挖幾下,果然摸到了,雙手把它挖出來,是一壇酒。前兩年村里常被賊人偷盜,我便到村里守夜,夜裡在這戶人家屋頂上,這戶人家的男人偷偷進菜園裡,搬了幾壇酒出來,埋在菜園裡,我全看見了,本想打算再過幾年再來偷,哦不,來拿一壇。
我說∶「走。」
我把白相與帶到河邊,這裡有一間廢棄的茅草房,我把酒罈洗乾淨,跟白相與上了屋頂,他躺著,我坐著。開了封,酒香立刻溢出來,畢竟是貧賤人家的東西,再好也好不到哪去,白相與倒不介意,捧起酒罈灌了一口,神情還挺滿意,白相與把酒罈遞給我,我也喝了一口,放在一邊。
白相與說∶「你喜歡喝酒嗎?」
我說∶「喜歡。」
白相與說∶「喜歡喝什麼酒?」
我說:「我不挑。」
白相與說∶「能喝多少?」
我說:「我不貪飲。」
白相與說:「這很好,女子不應喝太多酒。」
我不說話,玩著手裡的狗尾巴草。
白相與說∶「欠我的錢什麼時候還?」
我說∶「儘快。」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還上。
白相與說∶「這樣,一個月後你若還不了,就得多還一倍。」
我說:「你這是敲詐。」
白相與說:「你見過誰借錢一個月不還的?」
我不說話表示拒絕。
白相與當我同意,一笑,喝起酒來。
「對了。」白相與說:「我們都在江湖上混,以後有事就來找我。」
第二天早晨,我認真地數了數手中的銅板,告訴師父夠下山到鎮上吃頓早飯。
師父馬上進屋叫他師兄出門吃早餐。
我們四個施展輕功,很快到了鎮上,和寧街的回頭包子鋪剛剛開門做生意,蒸籠上冒著熱氣,香氣四溢。
師父道:「來兩籠鮮肉包,一籠蟹黃包,一籠叉燒包。」
我小聲說:「師父,不是應該讓客人先點嗎?」
師父說:「沒事,我喜歡吃的師兄都愛吃。」
獨一劍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