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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頁

2023-10-01 02:23:09 作者: 歸齊
    【鄭凜】:明哥,剛剛那些是你的幻覺。

    夏明光突然後悔把鄭凜披在身上當馬甲,以鄭凜的尿性,他要是不告訴他真相,他能一直糾結在這件事上。嗯,下次把湯鴻信當馬甲好了。

    交代完了這事,夏明光點開了元恪的對話框。

    他怕她會生氣。

    畢竟他們現在……其實還沒公開吧。

    但元恪沒當回事,學校網站上愛扒皮的人多了去了,她就是想問問鄭凜,那個是不是他而已。

    現在她正把書立起來,回復常舒曼的消息。

    剛剛常舒曼給她發來了兩條讓她有點吃驚的信息。

    【舒曼】:恪恪寶貝,跟你說件事,我現在心跳頻率快飆到一分鐘200了……

    「對方正在輸入中」顯示了好久。

    常舒曼打了又刪,刪了又打,最後發來一條----

    【舒曼】:恪恪寶貝,剛剛我和周寧生……

    【舒曼】:我們接吻了……

    【舒曼】:是我先親的他……

    元恪驚了一下,差點把立起來的書碰倒。

    【元恪】:不會還是用你的裸熊吧?

    【舒曼】:唉我操,不是啊……我自己親自上的,關裸熊什麼事……

    元恪手指尖點在屏幕上,莫名腦補出了那個畫面,臉縮在立起的英語書後,有點燙。

    還有點好奇……

    【元恪】:什麼感覺呀?

    【舒曼】:求求你不要問這麼奇怪的問題……你先安慰我兩句,我覺得我下午不好意思來陪他了……

    【元恪】:喜大普奔。

    【舒曼】:再見/再見/再見

    被常舒曼「手動再見」以後,元恪悄咪咪向講台那邊的夏明光看了一眼。她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面色有一層薄薄的紅。

    夏明光見她半天沒理他,以為她不高興了,現在被莫名這麼瞅了一眼,有點摸不著頭腦。

    元恪回了他一句「沒生氣呀」。

    【元硌】:你以前到底幹了什麼事呀?他們叫你「某夏姓不好惹大佬」。

    夏明光沉默一會,覺得其實告訴元恪也無所謂。

    【夏明光】:我以前把一個嘲笑我爸媽的傻逼揍了……也是顱內出血。

    【夏明光】:但他比沈姨的情況輕多了,起碼他沒暈過去二十多天。

    元恪看著夏明光一邊交代,一邊不動聲色地給自己洗白,抿了抿嘴。

    【元硌】:六中的人是不是都不敢惹你呀?

    【夏明光】:應該是吧……

    元恪的腦袋又從講台那邊探出來,嘴角還是噙著一絲絲壞笑。

    【元硌】:他們知道就知道吧。

    【元硌】:知道了你是我的人以後,那些傻逼就不敢來找我事了。

    夏明光看著元恪的這兩句回復,手心有點出汗。

    【元硌】:我以前把你比喻成一棵樹你還記得吧。

    【元硌】:我現在叫啥,叫「背靠大樹好乘涼」。

    【元硌】:當然了,我也不是什麼善茬,以後哪個傻逼敢說我公公婆婆,我和你一起弄死他,我們兩個加起來絕對打遍六中無敵手。

    夏明光原本正在輸入,但在看到「公公婆婆」四個字以後,手指徹底僵了。

    元恪比他想像的……放得開,也主動多了……

    【元硌】:啊小明老師,你耳朵紅了,我隔著講台也能瞅見。

    【元硌】:你這麼害羞,以後可咋辦呀!

    夏明光刪掉正在輸入的那些話,發了那張經典的表情包過去。

    【夏明光】:(你是魔鬼嗎.jpg)

    【元硌】:(我是魔鬼呀.jpg)

    -

    正月十六算是正式開學了。

    一輪複習進入尾聲了,距離一模考試還有十天左右。

    王愛紅進教室的時候樂呵呵的,班會上說了幾句鼓勵同學們的話。

    結果鄭凜來了句「老師你好像過了個年胖了」。

    王愛紅臉色一僵。

    然後當天布置了很多語文作業。

    鄭凜差點被全班鋒利的目光殺死。

    化學課的時候李斌點了鄭凜上台默寫。

    還念叨了一句:「我本來想著,你上學期化學進步很大,這學期不叫你上台默寫了。但是你王老師剛剛交代我,說還是要繼續讓你默寫,好讓你繼續進步,我覺得很有道理啊。」

    全班鬨笑。

    鄭凜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打個結,下次別再說錯話。

    ……

    二月底,溫度突然飈上來,有種春天已經來了的錯覺。

    三月初,氣溫落差很大,一年四季在一天之內可以隨意切換。

    周三一早,夏明光消失了。

    桌子空著,早自習結束也沒出現。

    元恪想起上次,有點緊張。

    她趕緊在微信上問了夏明光一句。

    夏明光最後很不想承認地說----

    【夏明光】:我爺爺沒事啊。這次是我……發燒了。

    【夏明光】:我已經將近十年沒生過病了……

    【夏明光】:(別贊,要臉.jpg)

    這幾天確實氣溫變化幅度很大,班裡不少同學或輕或重地有些感冒。元恪尋思著,可能是夏明光脫冬裝脫太猛,浪大了勁兒,所以才「要臉」地躺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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