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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2:09:55 作者: 芒鞋女
屋內的光影漸漸變得模糊,猛地刺痛讓她喊出了聲,譚慎衍放鬆了力道,雙手狠狠掐著她腰肢,低頭吻寧櫻的唇,「別怕,第一回總是疼的,我儘量輕些。」
他忍得辛苦,額頭隱隱起了汗珠,但寧櫻掙扎的厲害,雙手拽著兩側的枕頭,「不來了,圓帕染紅了就好。」
新婚之夜,圓帕是檢查女子成婚前乃清白之身的象徵,她逃不過,如今既能應付過去,她自然不願意再吃苦。
譚慎衍眸色一暗,緩緩退出身來,寧櫻身子一松,誰知,還未分離,他再次沉身,這一次,他沒有疼惜,沉根沒入,激得寧櫻身子一縮,眼角起了淚花,水光瀲灩的眸子惡狠狠瞪著譚慎衍,抬腳踢了踢,譚慎衍不為所動,牢牢固住她的腰肢,不讓她逃離了去,「待會就好了。」
他知道她怕疼,他已忍了兩年,好不容易能光明正大欺負她,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而且,她這會兒說的話是做不得數的,憐惜她是第一次,他再放縱也得忍著力道。
寧櫻身子不住戰慄著,起初是疼,後來就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裡邊了,她不受控制的張著嘴,大口大口喘著氣,嗚咽出聲,紅燭帳內,儘是她的嗚咽聲,漸漸,心頭蔓延起一股快意,她雙腿繃得直直的,伸出手,攀上了譚慎衍手臂,嚶嚶大叫起來。
譚慎衍目光愈發深沉,風馳電掣的撞擊中,他小腹下一熱,加快了撞擊的速度,在她的喊叫中,身子一沉,任由「大雨」傾盆而下……
大門外,金桂頭低得貼著胸了,饒是經歷過人事的聞媽媽也被屋內寧櫻的喊聲弄得紅了臉,最初,那聲音夾雜著痛苦和怒意,慢慢,聲音如泣如訴,委婉歡愉,伴著男子粗重的喘息,叫人臉紅心跳。
屋內的動靜沒了,聞媽媽鬆了口大氣,但看金桂如釋重負的呼出口氣,沿著走廊走了十來步,吩咐裡邊的人備水,聞媽媽看在眼裡,心下讚許,金桂性子不是歪的,換做有心思的丫鬟,此時怕還沉浸在屋內的風花雪月中呢,金桂聽著聲兒能及時轉頭吩咐下人,心思是個通透的,聞媽媽想,往後,對金桂提防可以挪到其他丫鬟身上去了。
金桂折身回來,誰知屋裡又傳來了動靜,金桂蹙了蹙眉,瞅著天色,望著聞媽媽,詢問她的意思。
聞媽媽也無措了瞬,寧櫻今年才十五,哪承受得住兩回恩愛,可主僕有別,這會譚慎衍正在興頭上,她們當奴才的哪敢阻止他,何況還是這種羞人的事兒?想了想,聞媽媽朝金桂搖了搖頭,只道忘記和寧櫻說了,明日新婦要給公婆敬茶,起晚了,會惹來閒話,且今晚的事兒傳出去,還以為寧櫻是個輕浮放蕩的,對寧櫻的名聲不好。
兩人只得繼續守著,待屋內的聲音停下,聞媽媽擔心譚慎衍不懂節制繼續纏著寧櫻,抬手敲了敲門,「世子爺,可要備水?」
「恩。」聲音淡淡的,還殘著餘韻中沙啞,聞媽媽老臉一紅,急忙朝金桂擺手。
寧櫻實在太困了,任由人搓圓又捏,渾然不覺,眼圈下是濃濃的黑色,譚慎衍屏退了下人,抱著寧櫻去罩房洗漱,回來時,床榻上的被子褥子被換得乾淨整潔,他這才擁著寧櫻入睡,臉上露著饜足的笑。
天明寧櫻不見醒,聞媽媽搖頭,只得硬著頭皮敲門,裡邊傳來譚慎衍的回話,聞媽媽急忙讓金桂銀桂進屋服侍寧櫻洗漱梳妝。
寧櫻睡得不好,加之昨晚譚慎衍纏了兩回,渾身使不上力氣,坐在梳妝檯前,由著金桂折騰,譚慎衍去罩房換洗,出來時一身清爽,倒是不見疲態,寧櫻微眯著眼,掃了譚慎衍兩眼,一身大紅色纏枝牡丹直綴,身子筆挺,英姿勃勃,寧櫻又瞅了眼銅鏡里的自己,面色泛白,眼角黑青,和譚慎衍形成鮮明的對比。
譚慎衍見寧櫻撅著嘴,如扇的睫毛子在白皙的臉上投注下一圈暗影,襯得臉色愈發不好,昨晚是他沒忍住,朝寧櫻道,「給父親和繼母敬茶我們就回來,到時候你再接著睡。」
他完全能把敬茶推遲到明天,但為了寧櫻的名聲,只能如此,他不在意別人怎麼看待寧櫻,但不得不顧忌黃氏的想法,寧櫻在侯府過得好,黃氏放心,寧櫻心裡的擔憂才少些。
寧櫻沒有點頭,不滿的哼了聲,走路時,雙腿忍不住打顫,走出門,被院子裡的樹驚訝得瞪大了眼,轉身瞧著譚慎衍,有些難以置信,「這是櫻桃樹?」
譚慎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秋日了,樹梢的葉子掉得差不多了,櫻桃樹長得慢,快兩年了不過到寧櫻胸口,他揚了揚眉,說道,「祖父說蜀州多櫻桃樹,四五月的櫻桃新鮮水嫩,我讓人移栽了些,你也喜歡?」
寧櫻狐疑的看了看譚慎衍,眼裡明顯不信,她忽然想起圓成在南山寺也栽種了櫻桃樹,說是幫友人的忙,圓成師傅還說送她幾株,後來這事兒不了了之,她怕問圓成讓圓成不自在,拐著彎打聽,才知圓成師傅的栽種的櫻桃樹全送人了,這事兒她早想問譚慎衍來著,中間發生了事兒讓她給忘記了,這會兒看著櫻桃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一步一步走下台階,才發現,清湖院子栽種的植株和上輩子也不一樣了,連格局都變了,牆角的幾株翠柏被人砍了,栽種了薔薇,還有時下盛開的蘭花和菊花,較之前更花團錦簇,熱鬧些。
她心裡有個疑團,望著譚慎衍,試探的話無從說起,只得順著譚慎衍道,「我和我娘都喜歡,莊子裡種了許多,我娘說櫻花開得漂亮,便給我取名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