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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2:09:55 作者: 芒鞋女
    譚慎衍失笑,若不是晚上還有正事做,他萬萬不忍心叫醒她,手托著她後背,替她拂去寢衣上沾的少許瓜子,低聲道,「昨晚沒睡好?」

    寧櫻搖頭,聲音還帶著一絲茫然,如實道,「三晚沒睡覺了。」

    譚慎衍撿瓜子的手一頓,忽然笑道,「是嗎?我也是。」前些日子他是忙,韓家背後牽扯到好些人,他得理清楚其中的關係,水至清則無魚,他不可能將所有人連根拔起,朝堂烏煙瘴氣不說,空出來的官職被人趁虛而入然而是壞事,故而因為韓家入獄的官員不多,隨後想著兩人成親,得償所願,給高興的睡不著了,昨晚在老侯爺屋裡守了一夜,薛太醫說老侯爺沒有一個月可活,他知道,這次薛太醫不是無的放矢,老侯爺時日無多,能撐到現在,不過是想看他成家立業,老侯爺才走得安心罷了。

    「是嗎?前邊的客人散了?」屋內燈火通明,倒是不知外邊什麼時辰了,她揉了揉額頭,捂著嘴打了個哈欠,腦子漸漸恢復了清明,譚慎衍身上穿的是和她同花色的寢衣,髮髻上的玉冠取了,應該是洗漱過了,床上的棗和花生全趕到了床尾,寧櫻身子一倒,臉朝著里側,面紅耳赤道,「睡了吧。」

    她太累了,接下來的事兒怕沒什麼精神,拉著被子,往裡挪了挪,那一關終究是要來的,早做早了事,念及此,她又轉過身,卻聽他道,「別動。」

    譚慎衍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脖頸的紅印上,皺了皺眉,手牽著她寢衣往裡一看,後背密密麻麻的紅印子,想來是方才睡覺被膈著留下的,他站起身,轉身走向衣櫃邊的小抽屜,寧櫻不解,定定的凝視著他,見他拿著個藥瓶折身回來,她的臉更是紅成了柿子,不怪她想岔了,譚慎衍在床笫間能磨得人慾生欲死,她身子承受不住,譚慎衍私底下拿了藥膏給金桂交給自己,兩人還沒成事,譚慎衍便將東西拿出來,寧櫻扭捏的縮了縮身子。

    譚慎衍見她盯著自己手裡的瓷瓶,面色紅了白,白了紅,極為精彩,想起什麼,他勾唇笑道,「你後背起了紅印,我給你上點藥。」算是解釋他為何拿瓷瓶,寧櫻更是脹得滿臉通紅,連脖子都紅了,瞪了譚慎衍一眼,抬著聲兒道,「又不疼,待會就好了。」

    別開臉,極力想散去臉上的潮紅。

    譚慎衍低低笑了起來,脫了鞋子爬上床,拉著寧櫻坐起身,讓其背朝著他,譚慎衍手勾勒藥膏,放下瓷瓶,雙手搓了搓,隨即掀起寧櫻的衣衫,雙手貼了上去,聽寧櫻難受的嚶嚀了聲,他笑道,「知道疼了吧,你皮膚嫩,這會不上藥,明早起了就淤青了。」

    說著話,手掌從上到下揉捏寧櫻的後背,寧櫻身材勻稱,腰肢纖細,看似沒肉,入手的手感卻極好,從上往下塗抹了遍,譚慎衍又勾了藥膏,這次是從下往上,陰涼的感覺從後背蔓延至四肢百骸,寧櫻不舒服的動了動,他手掌粗糙,掌心老繭刮著肌膚甚是不舒服,尤其,他伸出腿圈著自己,她感覺他的胸膛貼著自己後背,藥膏是涼的,他的胸膛是熱的,冷熱交織,她左右扭了扭身子,「好了嗎?」

    譚慎衍最初心無旁騖,這會兒聽著寧櫻如黃鶯般清脆悅耳的嗓音卻有些心猿意馬,手沿著她的腰肢往上,塗抹藥膏的位子偏離了後背,驚覺寧櫻身子一顫,他雙手滑到她胸前,立即握住了兩處豐盈,雙手包裹她的柔軟,豐盈得他握不住,呼吸緊了緊,手沿著她玲瓏的曲線轉了圈,竟覺得口乾舌燥,所有的燥熱凝聚於小腹,他雙腿一勾,讓她靠自己更近了些,湊上前沙啞的喊了聲,「櫻娘。」

    「恩?」寧櫻挺直了脊背,臉色發燙,燙得能冒出煙來,她知曉今晚兩人是要行房的,心裡倒不是抗拒,只是,抹不開面子,垂下眼瞼,大紅色衣襟被推起了褶皺,她羞赧的扶著他的手,無所適從。

    譚慎衍如何敏銳,怎會不懂的她的意思,她沒反對,便意味著默認了,洞房花燭,他怎會可能放過她,雙手緊了緊,翻過寧櫻的身子,欺上她的紅唇,目光深不見底,「櫻娘。」

    寧櫻最初是想早點睡覺,聽著他聲兒不對,心亂如麻,第一夜會疼,她心裡不是不怕的,反應過來,有些後悔了,但譚慎衍好似有意不肯放過她,兩人雙唇分開,她身子軟成了一灘水,微眯著眼,不適應屋內紅燭的亮光,又往裡挪了挪,抬眉望著頭頂的男子,譚慎衍生得好看,皮膚不如京中男子保養的白,卻也不似武將風吹日曬的黑,剛剛好。

    譚慎衍又在她唇上輕啄了兩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褪下她的衣衫,為了方便行房,沐浴時,金桂沒給她挑內衫,屋內的燭火通明,她白皙的肌膚泛著旖旎的紅光,她想,索性一座二不休,閉上眼,一副英勇就義的口吻道,「快些吧。」

    譚慎衍悶聲一笑,一輩子就一回,他可不會草草了事,唇滑至她瑩潤白皙的胸口,輕輕咬了一口,寧櫻渾身一麻,聲音軟綿綿的道,「譚……」語聲未落,他陡然含住了那枚粉櫻,齒貝輕輕刮著,寧櫻氣血上涌,臉紅得能滴出血來。

    「櫻娘,叫我相公。」

    寧櫻此時哪有心氣拒絕,只想譚慎衍放過她,便依著他的意思喊了聲相公,聲音柔弱無骨,譚慎衍聽得身子一直,目光幽幽的凝視著寧櫻精緻的眉眼,手沿著她緊緻的曲線緩緩往下,不一會兒,便感受到手心一片濕潤,他眸色一沉,褪去身上的衣衫,磨蹭番,遲疑的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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