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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1:55:31 作者: 月色闌珊
    青瑤知道這是孔琉玥有感而發,輕輕點頭鄭重的說道:「我們會的。孔姐姐,你也一樣。」

    孔琉玥略遲疑一下,也點了點頭,便走出了新房。

    孔琉玥走後,青瑤正想叫人進來服侍自己梳洗,便聽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便聽到趙天朗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都退下吧,這裡不用你服侍。」

    青瑤一陣臉熱,抬頭看向門口,只見兩頰酡紅眼帶醉意的趙天朗有些歪斜的走了進來。青瑤自然而然的迎上前,趙天朗比青瑤的腳步快,他三步並作兩步上前,長臂一伸將青瑤攬入懷中,緊緊的抱著,喃喃道:「瑤瑤,終於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青瑤猛然想起剛才趙天朗在淨房裡說的話,立時不敢抬頭看趙天朗,偏趙天朗象是青瑤肚中的蛔蟲一般,立刻就猜出青瑤在想什麼,只低下頭在青瑤的耳畔又說了起來,直說的青瑤整個人象著了火一般,連手腳都不知道要怎麼放了。

    青瑤結結巴巴說道:「子綱,你……你先洗一洗……呃,你剛才定然只喝酒沒有吃東西吧,我給你留了鮮蓮子羹……」

    青瑤的話消失在趙天朗的熱吻之中,吻了好一陣子,青瑤在透氣的當口兒,才聽趙天朗喃喃道:「瑤瑤,我只想吃你。」

    青瑤又羞又怯,只用兩隻白玉般的小手拼命的推趙天朗道:「你快去洗,我叫人來服侍你。」

    趙天朗一把抓住青瑤的一雙小手,送到唇邊吻了一下,新剃的鬍子茬兒刺得青瑤的手微痛發癢,忍不住往後縮。趙天朗卻不許青瑤逃看,他看著青瑤很認真的說道:「瑤瑤,以後我的所有事情都由你一個人經手,我不要別人服侍。」

    青瑤明白趙天朗的意思,抬頭看著趙天朗,帶著羞澀和喜悅的說道:「好。」

    趙天朗將青瑤帶入淨房,青瑤紅著臉,小手兒微顫的將趙天朗的大紅喜服解開,趙天朗原也想幫青瑤更衣,可是他對女子的衣裳實在沒有研究,只挫敗的說道:「瑤瑤,我不會解你的衣裳。」

    聽了這句話,青瑤心中卻是歡喜的緊,只拿帕子輕柔的擦了趙天朗的手和臉,輕笑說道:「你快洗好出去,我自己會解。」

    趙天朗卻不依,只膩著青瑤道:「瑤瑤,我不出去,你在這裡我就在要這裡。」

    青瑤拗不過趙天朗,只得道:「那你背過身去不許睜眼。」

    趙天朗悶悶的應了一聲,果然轉過身子。

    青瑤忙輕輕的往屏風後走,剛走了兩步,便聽趙天朗說道:「瑤瑤你去哪裡?」

    青瑤還以為趙天朗在偷看,忙回頭去看,卻見趙天朗背向自己站的好好的。青瑤便轉過頭來,然後沒預兆的突然回頭,果然發現趙天朗偷偷轉身,青瑤便鼓著腮叫道:「趙天朗,你不守信用。」

    趙天朗看到青瑤這般嬌俏可愛,那裡還忍得住,兩步衝到青瑤面前,將她打橫抱起來,粗聲叫道:「不洗了,瑤瑤我們安置!」

    ------題外話------

    昨天月色發高燒,三十九度多,掛水,實在碼不了字,今天還有將近三十八度的燒,繼續掛水,不過比昨天好受些了,趕緊碼字。先更一章,十一點再更一章,怎麼著也得讓咱家閨女女婿今晚上吃上大餐。

    一百四十四章下

    青瑤被趙天朗著實嚇了一大跳,忙掙扎著要下來,雖然青瑤對於新婚之夜將要做的事情很清楚,可是真到了要真刀真槍上陣的時候,青瑤這沒出息的怯場了,她驚慌的叫道:「不行不行,子綱你快放我下來,怎麼能不洗呢!」(青瑤的潛台詞詞: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趙天朗已經等這一刻已經太久太久,他低頭在青瑤耳畔輕道:「瑤瑤,我早上起來就沐浴過了,洗的很認真哦。你早上洗沒洗?」

    青瑤傻傻的被趙天朗帶到溝里,老老實實的說:「洗了。」

    趙天朗聽了這兩個字,便如同聽到了戰場上的將軍聽到了進攻的鼓聲,立刻緊緊抱著青瑤,幾乎是用跑的衝出淨房,目標,正前方那架小葉紫檀木的撥步床。

    將青瑤溫柔的放到床上,趙天朗不給青瑤一點兒喘息的機會,便欺身壓了上去,青瑤驚慌的連自己的聲音都找不著了,被趙天朗吻的直嗚嗚。青瑤胸前的鳳尾盤鈕硌著趙天朗的胸口,趙天朗才找到了這鴛鴦錦喜服的扣子,猴急猴急的扯開鳳尾盤鈕,幸而這鳳尾盤鈕釘的極結實,才沒有在趙天朗的暴力之下分崩離析,只是順從的分開,露出了青瑤裡面穿的大紅中衣。

    趙天朗的眼睛被青瑤微微聳起的那兩點牢牢的吸住,男人是天生的視覺動物,這話說的再是沒錯。趙天朗還沒有什麼更盡一步的舉動,青瑤的臉便已經羞的臉和衣服一樣紅,趙天朗到底是憐香惜玉之人,他揮手放下帘子,重重柔絲垂幔緩緩飄落,遮去一床旖旎風光……

    十五的月兒十六圓,如水的月色從銀紅的軟煙羅窗紗照進來,在新房的金磚地上投下迷朦的月影,月影在新房中悄悄的移動……移動……漸漸移上若隱若現的柔絲垂幔,在月華映she之下,一雙身影交疊著……

    「啊……」一聲尖銳的驚呼忽然刺破洞房的旖旎氣氛,青瑤心裡的成熟可不代表生理的成熟,這具身體太過稚嫩青澀,根本不足以承受趙天朗的火熱。

    看著淚珠兒從青瑤的眼中滾出,趙天朗進退維谷,進,捨不得青瑤再痛,在進入的那一刻,趙天朗分明感覺到了自己撕裂了什麼;退,那種從來沒有過的緊窒感覺讓趙天朗舒服的幾近沉迷,在這一刻,什麼理智都不翼而飛,趙天朗覺得全身的血都涌到了那一處。可是看著青瑤緊皺的小臉晶瑩的淚珠,趙天朗又捨不得。

    最終,趙天朗停了下來,他深深的吻住青瑤,在青瑤耳畔低低道:「瑤瑤,疼的不行麼?」

    瑤瑤帶著哭腔低低訴道:「子綱,我要被你撕成兩半了。」

    趙天朗今夜也是第一次,他也不知道面對這種情況應該怎麼做,只能緊緊的抱著青瑤,一遍又一遍的吻著她的額,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用最大的溫柔去讓青瑤適應自己的粗大堅硬。

    許久許久,趙天朗的渴望並沒有因為時間而減少,而青瑤在趙天朗的深吻中感受到了趙天朗所有的愛意,她雙手摟住趙天朗的頸子,生澀的將自己的身體迎向趙天朗,趙天朗的身體猛然一顫,急切的問道:「瑤瑤,行麼?

    青瑤強忍著自己的疼痛,對趙天朗綻放了最絢爛的笑容,無言的點了點頭,趙天朗這時候才讓自己動了起來,青瑤緊緊的抱住趙天朗,雙手緊緊的抓著趙天朗,這是她們兩個人的初夜,趙天朗還不知道應該怎麼樣才夠溫柔體貼,青瑤也只感受到被撕成兩半的痛,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快樂,可是為了趙天朗,青瑤情願忍受這份痛。

    青瑤不知道趙天朗馳騁了多緊,反正痛到最後,青瑤覺得自己對這種疼痛已經有些麻木了,趙天朗在青瑤體內噴撒了生命的zhong子,才緊緊的抱著青瑤側身躺著,趙天朗這會還不知道完事兒應該去洗一洗,他只抱著青瑤,在青瑤耳旁說著綿綿不絕的情話,青瑤雖然知道,可是她身子仿佛被什麼重重的碾過一般,連根手指頭都懶的動彈,別說下床去淨房清洗這麼大的工程了,青瑤靠在趙天朗的懷中,她原本以為自己會睡不著,可是不到一盞茶的工夫,青瑤已經酣然入睡,反倒是趙天朗睡不著,看著青瑤嬌美的睡容,趙天朗發現自己的小兄弟竟然食髓知味的再度叫囂起來……

    八月的京城還有些熱,只蓋一床夾紗薄被便足夠了,青瑤又是個睡覺不太老實的,又習慣性的用雪白的小腳把被子踢到一旁,顯然她這一踢被子,便牽動了傷處,青瑤雖然睡著,卻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趙天朗的視線從青瑤的臉上緩緩向下移,便將青瑤渾然天成的玉體看了個遍,看到腿間,趙天朗只見片片落紅如梅花飄〔落雪地,感官先一步命令趙天朗將手撫了上去,可是看到那麼多的血,理智便搶回了主控權,他俯身輕吻的著青瑤臉,低低道:「瑤瑤,傻丫頭,流這麼血一定很痛,你怎麼不說……」

    睡著了的青瑤自然不會回答趙天朗,趙天朗想了想,輕輕坐來,慢慢的下了床,去淨房投了濕帕子,輕柔而笨拙的給青瑤仔細的擦洗了身子,不經意見看到被他撕裂的傷處,趙天朗又去取來金創藥,然後用極大的毅力克制著自己,給青瑤上了藥,雖然傷處並不是很大,可是趙天朗還是用了一柱香的工夫,才顫抖著上好了金創藥。揮去額上的汗,趙天朗長長出了口氣,這真是最甜蜜的酷刑。

    一切處理好之後,趙天朗才回到床上,將青瑤抱入懷中,小夫妻兩個甜甜美美的睡了……

    次日天還沒亮,青瑤便醒了過來,她看到趙天朗正合眼睡著,便想趁這個機會去清理自己,可是低頭一看,青瑤卻發現自己已經被清理過了。青瑤知道這必是趙天朗為自己清理的,心裡又是害羞又是感動,她紅著臉看著熟睡中的趙天朗,趙天朗雙目緊閉,黑鳳翎般的長睫毛在臉上投下淡淡的陰影,好看極了,青瑤俯低身子在趙天朗的唇上輕吻了一下,正要離開之始卻被一雙鐵臂環住,那熱情的雙唇便追了上來,將青瑤的驚呼吻入口中,青瑤明明感受到趙天朗的火熱,可是他卻只是吻,卻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納罕之餘,青瑤心裡盈滿了感動,得夫君若此,她夫復何求,青瑤以前所未有的熱情回吻趙天朗,立刻將趙天朗心中的火焰撩撥的更加熾烈。這一回,是趙天朗主動放開青瑤,喘息的說道:「瑤瑤,你身子還不行……」

    青瑤的雙腿之間的確還是疼的,雖然上過藥之後疼的輕了些,可也禁不起二度受創。柔順的嗯了一聲,偎入趙天朗的懷中,聽著他強勁有力又快速的心跳,趙天朗緊緊摟著青瑤,若是這一刻能是永遠,那他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不,不對,趙天朗幾乎立刻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他相信自己和青瑤還有幾十年的時光要一起渡過,和青瑤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會是最幸福

    卯時剛過,青瑤便聽到桃葉在門外輕聲說道:「夫人,該起身了。」青瑤得在給慶親王爺和王妃敬過茶,拜過祖宗之後,入宮謝恩之時才會受封,拿到世子妃的冊封詔書,所以此時丫鬟們還不能稱呼她為世子妃娘娘,只能稱呼她一聲夫人。

    青瑤忙輕聲說道:「子綱放開我,我得起身了。」

    趙天朗不捨得放開這種幸福的感覺,只說道:「不著急,再躺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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