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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1:55:31 作者: 月色闌珊
郭誠本就醉的深,又因著這是在崔府而卸下心防,他只當來人是崔府的丫環,便也沒有在意,就著韓青環顫抖的手喝了一大口水,這口水一喝不打緊,郭誠的身子便起了變化,一道熱流直衝下腹,那一處立時堅硬如鐵,一股急欲發瀉的欲望如滔天巨浪一般將郭誠捲入慾海之中。
完全迷失的郭誠一把鉗住青環的手腕,將她扯到床上,如野獸一般將青環的衣服全都撕碎,不管青環如何哭喊驚叫,便狠狠的刺穿了青環還稚嫩的身子,郭誠如瘋了一般在青環身體裡飛快進出,渾不顧那裡是有多麼的乾澀,直到鮮血湧出,方才讓郭誠的進出自如了一些,而此時,被剝乾淨的韓青環已經尖叫一聲,疼的昏死了過去。可是郭誠卻不管不顧,此時的他和野獸沒有什麼不同,腦子裡只有一個意識,那便是發泄發泄再發泄,永無休止的發泄……
也不知過了多久,郭誠的身子猛然一陣劇烈抖動,然後便壓在韓青環的身上呼呼大睡起來,而韓青環依舊昏迷著,氣息都有些微弱了。郭誠剛睡了不到一柱香的聲音,便聽到一聲刺耳的驚叫,已經發泄過了郭誠神智清醒過來,他皺著眉頭囈語道:「叫什麼叫,滾出去……」
驚叫之人正是引著韓青環逛園子的小丫環,她慌慌張張的飛奔出去,直跑到內堂,看到小丫頭的神色,世子夫人微微笑了起來,小丫環心裡雖慌,卻不敢直接衝進來,只悄悄叫了崔夫人身邊的大丫環,說是有要緊的事情回稟。崔夫人皺了皺眉,只推說要淨手,離了座去了淨房,將小丫頭叫過來問話。
一聽說二外甥郭誠和韓家二小姐赤著身子睡在一起,崔夫人驚的如同五雷轟頂一般,怎麼會出這種事情?她一時想不明白。就在崔夫人問話的時候,陳氏算著時間,久不見女兒回來,便想到韓青環是按照她的吩咐去接近郭二公子了,陳氏便側身吩咐跟了來的冬梅,命她悄悄去問問剛才那個小丫環,韓青環在何處。
崔夫人命丫環叫了威國公夫人去外院,她們本想趁著陳氏還沒察覺,先去將現場破壞了,只說韓青環勾引郭誠,再以此為由,讓韓家將大小姐嫁過來以彌補韓二小姐的過錯,了不起再將那韓二小姐納為小妾,這樣便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了結此事,而且還能讓郭誠得償心愿。
只是威國公夫人和崔夫人想的很好,卻是難以實現的,因為陳氏已經自冬梅處知道了女兒被郭誠占了身子的事情。威國公夫人才和崔氏才出門,陳氏便跟了出去,笑著說道:「聽說我們青環正逛園子,這丫頭別再逛出了圈兒,我還是去看看吧,崔夫人,我對府上的園子不熟,就跟著您一起走吧。」
威國公夫人眼神凌厲起來,她心裡著急,這臉上便不會有什麼好臉色,只沉聲道:「妹妹,你還是引韓夫人逛逛園子吧,反正我是走熟的,不用管我。」
崔夫人應了一聲,陳氏卻笑著說道:「咦,那不是我們青環的帕子,這孩子就是淘氣,逛院子逛的連帕子丟了都不知道。」陳氏邊說邊快走幾步,在路邊上撿起一方蘇繡絹帕。在不遠處的前頭,就是郭誠休息的院子。
陳氏這麼往前一走,崔夫人倒不好往其他方向引路了,威國公夫人心中暗恨,只沉著臉快步向二門走去。到了二門,威國公夫人直接出去了,陳氏卻不好往外走,她已經打聽清楚了,郭家兩位公子就常歇在二門旁的院子裡,正想著怎麼去那個院子,陳氏便聽到韓青環悽厲的哭聲從那個院子傳了出來。
這下子陳氏不必找藉口了,只急匆匆沖了出去,直循著聲音衝進了郭誠休息的屋子,而威國公夫人和崔夫人攔不住,也先後沖了進去。
一進屋子,陳氏的腦子便懵了,地上滿是衣服碎片,陳氏認得那些碎片全是韓青環的衣服。再向床上一看,只見郭誠赤著身子伏在床上,在床尾,韓青環身上一絲不掛,正抱著前胸放聲大哭,哭聲無比悽慘。
陳氏什麼都顧不得了,也不管會不會看了郭二公子赤著的身子,只撲上前一把抱住韓青環,還不忘記將床上的錦被拖過來遮住青環,便一聲聲:「我苦命的女兒啊……」的哭了起來。
威國公夫人快步上前另扯一床錦被將郭誠蓋起來,然後便冷著臉看陳氏哭,陳氏邊哭邊說道:「郭夫人,您可要為我們青環做主呀!」
郭夫人扯錦被的時候已經看到郭誠身下的被褥有一大片血跡,她心中沉沉嘆了口氣,冷著臉看向陳氏,森然說道:「韓夫人好家教啊,教出這等爬上男人床的好女兒!」
陳氏心中先是一凜,她沒想到威國公夫人竟然會這樣說,繼而便是大怒,她閃過身子,指著青環被郭誠又咬又掐的滿是青紫紅腫的身體,怒氣沖沖的問道:「這些總不是我女兒自己掐咬出來的吧!」然後又將青環的胳膊扯起來,指著她手腕上一圈明顯的鉗痕怒道:「夫人自己看吧!」
韓青環的哭聲越發悽厲,她只伏在陳氏的懷中且哭且訴,威國公夫人和崔夫人都聽明白了,是郭誠強占了她韓青環。韓青環雖然在哭,可是卻留心著威國公夫人的反應,見威國公夫人始終沒有吐口,她心一橫,忽然推開陳氏,一頭向床邊的柱子撞去……驚得在場的威國公夫人,崔夫人,陳氏都齊齊心驚忽起來。
韓青環本已經是無力致極,她這一撞並沒有太大的力道,卻足以將自己撞暈,摔倒在地上,陳氏撲上前抱起韓青環,又哭又喊道:「青環……環兒……我苦命的孩子啊,你要去了,娘也不活了……」
這麼連番鬧騰下來,到底是把郭誠鬧醒了,他一睜眼看到母親和姨媽在屋子裡,而且臉色不豫。郭誠便滿不在乎的說道:「娘,姨媽,您們幹嘛這麼看著我,還哭鬧個不休,不就是個丫頭,要了就要了,有什麼了不得的。」
威國公夫人一聽這話便氣得不行,這個蠢兒子,她想法子不認帳,郭誠倒自己先撂了,就算要撂,也先看看屋子裡還有沒有外人再說啊。
郭誠揉揉眼睛,才看到抱著韓青環陳氏,郭誠不高興的問道:「娘,她是誰?咦,那個服侍我的丫頭呢?」
威國公夫人氣得狠狠搧了郭誠一記耳光,罵道:「畜生,你想要屋裡人只和我說,什麼樣的不能給你,偏你不爭氣,非要沾了韓家二小姐。」
郭誠聽了一愣,本能的說道:「不是姨媽打發來服侍我的丫頭麼?」
陳氏聞言止住哭聲,將女兒扶到床尾靠著柱子坐好,才冷著臉恨聲說道:「郭二公子,我們伏威將軍府雖然及不上貴府門第高貴,也不會讓府里的小姐去做服侍人的事情。」
郭誠往韓青環身上一掃,見錦被沒有完全包住的地方還露出一些青紫,特別是頸上咬痕,那正是他的傑作。再看看陳氏,正是韓家的大夫人,郭誠心裡有些慌了,忙看向他的母親。
威國公夫人給了他一個稍安勿燥的眼神,然後便對陳氏說道:「韓夫人,孩子們這樣也不象個話,不如讓他們先洗漱了換好衣服,我們再商議此事如何善後?」
見威國公夫人先軟了氣勢,陳氏便也軟了語氣哭著應道:「也只能如此了。」
這座院子原是給兩位郭公子準備的,因此有兩處淨房。郭誠和韓青環各用了一處,陳氏跟著女兒去了西廂淨房,此時她才有心思細看看女兒的身子。一看之下,陳氏心疼的抱著韓青環又哭了起來。韓青環嬌嫩的身子上了布滿了咬痕,抓痕,從脖頸到大腿,竟是沒有一處倖免的。韓青環渾身都疼,最疼的當然是身下那處,她已經疼的無法行動,只微微挪一小步,那被撕裂之處便疼的鑽心,疼的韓青環頭目森然,幾欲再次暈倒。
陳氏用了帕子輕輕替韓青環擦洗著,韓青環的口中不時的逸出噝噝的抽痛聲,陳氏不知道郭誠是中了chun藥,只道郭誠在房中素來如此,她到底還是心疼女兒的,只抱著韓青環壓低聲音罵道:「真是個小畜生,環兒,你好命苦呀!是娘害了你!」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般田地,韓青環除了嫁給郭誠之外,再無路可走,想到日後女兒要受這樣的折磨,陳氏有些捨不得了。
韓青環一直在哭,聽了陳氏的話,哭的更凶,她原本對郭誠有些情意,也只是少女情懷,才剛十三的小姑娘能知道什麼魚水之歡,只是覺得喜歡就想在一起,根本沒有往深里想,更不曾想到,床第之間的那樁子事,竟是這樣的。原本按著陳氏的意思,只是讓她和郭誠同處一室,再將外衣弄鬆些,露出些微小衣,然後故意聲張出來讓人發現,好逼威國公府不得不吃下這個暗虧。可誰想到事情完全沒有照著她們預想的方向發展。且不論這雞偷沒偷著,這把米卻是失的不輕。
在東廂淨房之中,郭誠很快淨了身換好了衣裳,便神清氣慡的走了出來。威國公夫人臉色鐵青的壓低聲音問道:「誠兒,你素來眼界極高,怎麼竟看上韓家二小姐?」
郭誠也困惑著,只皺著眉頭黑沉著臉氣道:「我怎麼知道她是韓家二小姐,我只當是姨媽打發來服侍我的,從前也不是沒有過的。」這郭誠是個對女色極有興趣的人,十四歲上便開了葷,不論是在威國公府還是崔府,他都沒有少沾花惹糙,被他用強或是心甘情願陪著上床的丫頭不在少數。而且這回還有郭信給他添的料,郭誠自是肆意的發泄自己的欲望,壓根兒不去管被他抓上床的是什麼人。當然,這和崔家沒有小姐也有關係,何況就算是有女客,照常理來說也沒有小姐私自出了內院的。所以郭誠的行為放肆無忌,那裡想到會掉到一個大坑裡去。
威國公夫人氣道:「現在你強了韓家二小姐,便只能娶她過門了。」其實郭夫人說的是氣話,她只是想教訓教訓兒子。若說娶了韓青環做二兒媳婦,郭夫人自己頭一個不答應。
郭誠細想了一回,發現自己完全想不起來那韓家二小姐長的什麼樣子,不過方才在床上,那種感覺還是很盡興的。郭誠並不知道是他哥哥做了手腳,還以為是韓家二小姐天賦異稟,倒沒有立刻開口拒絕,他才開了葷不到兩年,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那種肉體上的歡愉是郭誠沒有辦法抗拒的。
看到郭誠竟然沒有出言反對,威國公夫人和崔夫人都有些吃驚,畢竟她們都知道,郭誠早就起心要尋個絕色的做妻子。「誠兒,你喜歡那韓家二小姐?」威國公夫人驚訝的問道。
郭誠在母親和姨媽面前散漫慣了,只漫不經心的說道:「那丫頭的身子滋味還不錯。」
郭誠的話氣得威國公夫人臉發漲崔夫人臉發燙,威國公夫人怒道:「郭誠,你滿嘴胡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