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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1:51:17 作者: 白切肉
    可剛剛,他透過窗子,看到臨子期一個人蜷縮在石凳上,孤獨,寂寞,又無助,小小一個,在廣闊的天地間,無依無靠。

    等自己發覺到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

    作者有話要說:  臨子期:這也許就是情不自禁吧。

    沈瀾:……

    今晚加更。

    《穿成美麗廢物後我C位出道》作者:南山怕冷

    金曲天后姜亦意外穿越到十年後一位同名選秀新人身上,新人才藝尬得人頭皮發麻,口碑還差,縱有絕色美貌,但也只能當個花瓶。

    網友:女團就是被姜亦這種除了臉一無是處的人毀了!

    隊友:我們可不需要花瓶擔當。

    作為不被看好的花瓶,姜亦決定重操舊業,開始辛苦復健。

    待到公演時,舞可炸裂全場,唱可天籟之音,一腳踢碎美麗廢物四字招牌!

    某流量歌手:在她身上我看到天后老師的影子!

    知名媒體:姜亦或將成為下一個選秀出道的天后級人物!

    網友:dbq,我是牆頭草,現在pick她還來得及嗎?

    ☆

    樂壇頂流李思嶠近日成了某選秀節目導師,總決賽後記者採訪問道:

    「請問您最欣賞哪一位學員呢?」

    舞台上,主持人剛剛宣布姜亦拿下總決賽第一,C位出道。

    舞台下,李思嶠笑著看向台上的她。

    「最亮眼的那一個,一直如此。」

    【曾仰望你耀如星辰璀璨,一朝魂斷,十年黯淡】

    【今朝有幸,再見你榮光,與你相伴,此生無憾】

    第9章 病急亂投醫(9)

    夜風漸涼,臨子期抱著胳膊看著眼前的男人,低頭笑了笑,「大晚上的,你就為了跟我說這個?「

    「……」沈瀾無言,捏著食指看著她。

    月光撒在她蒼白的臉上,她抱著膝蓋,面容略有憔悴,漂亮的桃花眼下,有淡淡的一層黑眼圈。他沒有這樣認真的觀察過她,一直覺得她行動無常,甚至有些放浪形骸,此時靜靜看著,只覺得她面容中竟有些若有似無的恬靜和溫婉。

    臨子期見他一直盯著自己,微笑唇上弧度愈發明顯,終於忍不住說,「怎麼,被我的美貌迷住了?」

    沈瀾眉頭一挑,果然是錯覺。

    「我知道你不大喜歡我……這樣的人。」臨子期看著他,仿佛想知道面前的人究竟在想些什麼,「但是我不懂,你明明對那些病人很好,為什麼只有我,你不願意治呢?」

    臨子期跟後院那幫雜役和大娘們打成一片,又與魚鯉熟了,打聽到了不少事情,得知沈瀾平日裡給人看病並不算挑剔,只要是疑難雜症,或是瀕死之人,他都願意一試。

    只是他有些壞習慣,就是喜歡去義莊收集新鮮屍體的身體部位,或是將一些病變器官的圖樣畫出來,交給工匠製成,擺在柜子里。

    這種行為外人並不知曉,只有沈宅的人才知道,所以院子裡的雜役才這麼怕他。

    除此之外,這人除了性格冷些,似乎也與外頭的大夫們沒有其他區別,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只有她不行?

    沈瀾依舊沒有說話。

    「算了。」臨子期打了個哈欠,站了起來,身子有些搖晃,「不跟你多說了。」

    「我有我的理由。」

    可是我現在不知道堅持這理由究竟是對還是不對。

    沈瀾看著她的眼睛,終於出了聲,聲音有些低啞好聽,卻依舊沒有鬆口。

    「嗯,雖然我不清楚那是什麼理由,但是。」臨子期點了點頭,朝他笑了笑,「我只是不想死而已。」

    「我不會認輸的,明天見,沈公子,晚安。」說完這句話之後,沈瀾便看著她搖搖晃晃的打開房門,就像在自己家一樣,一面慵懶的打著哈欠,一面將門關上了。

    他沉默的看著地上散亂的月光,眼神晦暗不明。

    第二日,臨子期早早就換好了衣服前往明善堂幹活。

    她換上了一身男裝,頭髮束的緊緊的,利索的出現在謝子誠的面前。謝子誠一見她眼睛都亮了,把她安排在了撿藥的地方,只需將散亂的藥草分揀出來,挑出一些已經發霉壞掉的草藥。

    這裡只有一個臉上長著麻子的姑娘在幹活,叫做王采荷。

    「采荷姑娘,幫忙多照應著點,她身子骨不好,過來謀一份差事不容易。」謝子誠說。

    采荷點了點頭,看了臨子期一眼,目光有些不是太和善,一臉「你就是關係戶吧「的眼神。

    臨子期卻沒有在意這個,只在意謝子誠說的話,朝王采荷笑了笑打了個招呼之後,迅速轉身問,「你是怎麼知道我身體不好的?」

    「你的面色這麼差,誰都能看出來,我雖然是個管事,卻也是正經行醫出身,這方面還是懂的。」謝子誠說,「而且我聽魚鯉說,你是來找沈公子看病的,是什麼病?」

    「我也不知是什麼病,你能幫我看看嗎?」臨子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當然可以,只是我醫術跟沈公子相比實在是雲泥之別,只能初步給你診斷。」謝子誠一面說著,一面在褲子上擦了擦手,給她把了把脈。

    片刻後,謝子誠的臉色僵了。

    「這……這脈象,怎麼如此怪異?」

    「怎麼說?」臨子期緊張的看著他。

    「亂,太亂了,我,我還從來沒見過這種脈象,就像是,就像是……」謝子誠驚懼的收回了手,再也沒有了平日裡的笑意,面色也變得嚴肅起來,「就像是快要不行了似的。公子有沒有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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