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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1:02:51 作者: Again
她跪在男人膝下,用手探進那西褲褲腰,順著腰線滑到扣眼處,撕扯著解開了紐扣。拉下拉鏈前,另一隻手始終撫在灼熱的勃起上,沿著駭人的輪廓來回撫弄。趙宏斌送著胯,將自己愈發揉進對方的掌心,徹底閉上了眼睛。
「呃……」男人沙啞的呻吟仿若最高獎勵,鼓舞著沈蔓的鬥志。抬頭望去,卻見那雙鳳眸幽暗如古井。他彎下腰,捧起她的臉深深吻下去,直到幾乎令彼此窒息,方才勉強分開。
沈蔓低頭,繼續未完成的工作。她將手壓在對方翹實緊緻的臀肉上,用力按向自己,嘴銜著拉鏈細小的鎖扣,一點點將之褪下。
帶有男人分身處特殊味道的氣息彌散在鼻尖,若非內褲包裹,她就會直接觸碰到那駭人的灼熱。事實上,內褲上已經有不明液體滲出,和檀口分泌的唾液一起,打濕了薄薄的布料。
阻礙很快消失,沈蔓以更快、更精準地動作咬住內褲邊緣,一低頭便將趙宏斌的欲望徹底釋放出來。
碩大的分身如同某種活物,跳躍著、勃動著,直直打在女孩精巧的臉龐上,製造出些許紅暈。她卻毫不在意,伸出靈舌,由下而上地舔舐過整根分身。
舌尖離開頂端時,勾起一根銀絲,掛在紅唇邊,逼得男人再也無法自制:「呃……」
似嘆息似哀鳴,他猛地退開些許距離,將西褲與內褲一併脫下,完美的身形如矯健的野獸般赤裸,征服了沈蔓的最後一絲保留。
趙宏斌俯下身,用手指撫過她的肩脊,隨即將人控制在自己身下。
沈蔓張開雙腿,將對方容納在進懷中,彼此相擁相吻,再也不剩任何間隙。
他揉扯著她的長髮,唇舌糾纏、四肢交疊,同樣灼熱的體溫在不同的身體間循環,告白著最真實的情慾。
趙宏斌微微撐起身子,用鼻翼摩挲著她的臉頰,似是捨不得開啟最幻妙的節奏,恨不能將時間固定在此刻。
沈蔓伸手插進他的發底,用指尖顫抖的力量證明自己的需索。
「我愛你,你知道,對不對?」男人閉著眼,暗啞地說出心底的秘密,「七年前是這樣,七年後還是這樣,很可能一輩子都是這樣。」
他的鼻尖滑過她的咽喉,經過她的胸口,同時寸寸吻著那凝脂般的肌膚。
呢喃著細碎呻吟,趙宏斌突然用嘴咬住她的右側辱尖,輕輕吮咬起來。
大掌向下摸索至沈蔓的腰間,肌膚相親的觸感製造出陣陣戰慄。男人的薄唇流連辱間,十指卻撥動著身體最隱秘的琴弦,順著股fèng、大腿、膝蓋一路延伸,最終將她的腿盤在自己身上。
而後,是深深的進入。
像洄游入海的魚,像直擊藍天的鷹,像越過地平線的第一縷陽光,像吹進心底的那陣風。這種徹底而完全的契合,帶給身心雙重滿足,逼得趙宏斌差點當場便射了出來。
在他身下的沈蔓也好不到哪兒去,經年未見,對方的「本錢」儼然長了幾個型號,與當初發育良好的少年根本不可同日而語。儘管前戲已經很充分,她依然感覺酸酸脹脹的,眉頭也揪成一團,若有似無地喚道:「阿斌……」
「噓……」男人低頭吻住那雙紅唇,氣息不穩地哄勸道,「別怕,我在,我一直都在。」
而後,勁瘦的腰身款動,他開始循環往復的抽插。儘管技巧有限,儘管不甚熟練,卻依然有著毋庸置疑的深入與力量。
沈蔓覺得自己被縛在一張網裡,觸手可及皆是他的身體。兩人在進出間彼此追逐,肌膚相親、呼吸交疊。汗水從他身上滴落,而後砸在她身上,凝結成閃亮的晶體。
趙宏斌終究是太久沒有經歷,很快便控制不住節奏,聳動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吼聲。
「阿斌,給我,我要你,我想要你……」沈蔓也被感染,挺著身子迎向對方,不一會兒便感覺到灼熱的釋放,如煙火般璀璨在身體最深的角落裡。
久旱逢甘霖VS顛覆世界觀
爐火仍然在炙熱燃燒,房間裡充滿情慾後特有的味道。從高潮的餘韻中漸漸清醒過來,沈蔓躺在趙宏斌的懷裡,久久不願意動彈。
他撐著手壓在她頭頂上傻笑,似乎有點不好意思。
沈蔓回了回神,仍然沒有睜開眼睛,卻也忍不住勾起唇角。
男人傾身吻了吻她的額角:「對不起……等我再恢復一下。」
記憶中,趙宏斌剛才的表現確實還沒有達到平均水平----確切地說是差遠了。不過沈蔓並不介意,經歷過太多噬魂銷魄的性愛,反而會對這種純粹本能的衝動感到好奇。
「別勉強。」翻身將對方推倒,她彎曲腰肢,蜷進對方懷裡,噙著笑道。
這句話果然收到了明顯的回應,趙宏斌將身子貼上來磨蹭:「什麼叫『別勉強』?嗯?」
男女情事最奇妙之處在於,明明劍拔弩張的關係,到了床上便你儂我儂,連說話的腔調都憑空多出幾分寵溺。數小時前,兩人還聲嘶力竭的互相指責,甚至不惜大打出手。如今卻因為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瞬間拉短了距離,甚至連分隔七年的時間都不再遙遠。
沈蔓將腦袋枕在男人的手臂上,感知著皮膚下跳動的脈搏,心情越來越平靜:「餵……你這些年,都沒做過嗎?」
儘管身體成熟了,那笨拙且毫無保留的反應卻依然青澀,以至於她會有此一問。
趙宏斌沒有回答,而是隨之側躺下來,手指插入她漆黑柔順的發底:「你做過很多?」
這話是典型的明知故問,濃濃的鼻音里有掩飾不住的酸楚。沈蔓當即心下瞭然,沒有直接作答,而是將對方的手牽引至自己胸前,換成封閉的圓圈,整個人埋了進去:「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如果她說實話,趙宏斌不保准自己會不會當場暴走;如果她說假話,趙宏斌恐怕又會覺得受到了侮辱。可她偏偏選擇用近乎戲謔的方式,應對自己的挑釁,讓滿滿一腔怒火化為虛空,只剩下又好氣有好笑的無奈:「能耐啊?」
意識到危機解除,沈蔓換了個姿勢繼續蜷縮:「還好……其實,有時候也蠻累的。」
她閉著眼睛,表情很放鬆,淡淡的笑意猶如火光般溫暖。趙宏斌沒有料到這突然的真誠,感覺喉間堵了點什麼,嗓音也變得沙啞:「你的夢想實現了,應該高興才對,為什麼還會覺得累?」
「怎麼可能不累?」女人嘆了口氣,「八九個人的團隊,即便是小公司,也算得上具有一定規模了。更何況人人都是刺頭,一個比一個會找麻煩……」
壓抑住心底的悸動,趙宏斌儘量平靜的說:「誰找麻煩就把誰開了唄!」
沈蔓突然睜眼,挑著眉看他。男人被盯得脊背發寒,梗著脖子回應:「論功行賞本來就是團隊建設的關鍵,我說的有錯嗎?」
女人沒說話,而是噗嗤一聲笑出來,用額頭頂著對方的額頭,目光接觸著,嬌嗔道:「第一個被開的就是你!」
趙宏斌愣了愣,張嘴便銜住那近在咫尺的紅唇,略加力道地齧咬起來。
兩人再次糾纏到一起,四肢如藤蔓般彼此環繞。身體契合得猶如鑰匙與鎖槽,甚至能夠聽到「咔噠」一聲、重合啟動的聲音。
感受到那再次蠢蠢欲動的勃起,沈蔓縮著脖子退開一些距離,氣喘吁吁地說:「阿斌,等等,我還有話問你。」
男人的體溫灼燙,像塊持續燃燒的木炭,由內而外地散發著驚人熱量。他埋下頭,在幼滑的頸窩往復逡巡,聲音也變得含混不堪:「問。」
「你什麼時候去的日本?」一邊躲避著那無所不在的唇齒,一邊儘量清楚地發問,沈蔓堅持在雙方理智尚存時,儘快弄清楚事情的原委。
趙宏斌遲鈍了片刻,而後繼續攻城略地,口中模糊道:「高三開學前,我被我爸打得住了一個月的院……」
擰著眉,沈蔓估算出交錯的時間點,目光漸漸變得清冷:「你走之前,有沒有見過梁志?」
原本還覆在女體上忙碌的人頓時定住身形,抹了把臉撐起頭來:「……見過。」
「他有沒有跟你講我在等你?」不經意間,沈蔓攥緊了拳頭,指甲嵌進肉里也沒有意識。
趙宏斌從她懷裡爬出來,髮型微微凌亂,卻無法掩飾那份單純的美好。他搖搖頭,劍眉擰成一團:「沒有,我媽讓他當說客,講了很多不許早戀之類的廢話。但我有提到出國的事情,還讓他告訴你,我在機場等你。」
傷痕累累的少年,臥於病榻苦苦哀求;初嘗愛情甜蜜的自己,長久等待終化為空;兩人原本彼此相愛,卻不得不勞燕分飛。沈蔓的心中抽痛,不由得伸手撫上對方的面頰:「你等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