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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1:02:51 作者: Again
    說完,他將女體翻轉過來,分身卻始終嵌在那方柔軟里,保持著進出的頻率。沈蔓四肢癱軟,失去反抗能力,任由對方低頭含住胸前的蓓蕾,開始濕膩膩的舔弄。

    辱肉融進嘴裡,周胤欽的話語也漸漸含混不清,一會兒「嫂子」,一會兒「姐姐」,最後竟叫起「媽媽」來,嚇得沈蔓一個勁地往後縮。

    男人自然不會讓她如意,只將那身體拉在跟前,下身愈發賣力地搗弄起來,言辭間徹底沒了規矩:「躲什麼躲?被小叔操和被弟弟操有區別嗎?親兒子能讓你慡,不也得張開腿?來吧,叫出聲聽聽,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理智和清明早已不復存在,她只剩下最後一點廉恥,掛在欲望的懸崖上搖擺不定。儘管知道在性事中百無禁忌,卻依然無力邁出那有去無回的一步。

    「別犟。」他將手指插入紅唇中,掰開了緊咬的牙關,釋放出壓抑的呻吟,「來,讓我親親你,我的好嫂子。」

    長指抽出唇瓣,勾起亮晶晶的銀絲。周胤欽低頭將之含進嘴裡,仿佛品嘗著瓊漿玉露,嘖咂出聲。隨即,那雙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壓過來,含含糯糯地吸允、舔舐,誓要兩人一併沉淪進入無盡深淵。

    與此同時,下身的交合也變得更加猛烈、兇狠。

    周胤欽十分善於把握節奏,唇齒的進出與另一處的抽插彼此呼應,把人顛來倒去、往復牽引。沈蔓只覺得自己變成了無盡汪洋中的一葉扁舟,順著波浪起伏顛簸,失去了航向、放棄了掌控。

    一個長吻終結,兩人早已氣喘吁吁,面頰上儘是稠膩。他笑得如同單純的孩子,身體卻持續著不堪的舉動,直叫這場實力懸殊的對決繼續僵持在臨界的邊緣:「越來越熱了,是不是想泄?」

    說完,那腰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樁機,強勢而堅定地攻城略地,每一下都直擊心底。

    突如其來的攻勢,差點把沈蔓驚得彈起來。他卻將人牢牢桎梏在自己懷裡,雙手交握地捧著,如同對待一方珍寶,下半身持續不管不顧的抽插:「來,把腿張開,我要好好地操你。」

    在之前極致的口交中,沈蔓的身體早已徹底軟化,如今更是毫無反抗的餘地。只能任由對方將自己的雙腿掰開,盤上那勁腰窄臀,並伴隨著抽插節奏,有一下沒一下地晃動、搖擺。

    「嘶,越來越熱了……」他沙啞呻吟,就像經過長久的探索,終於來到寶藏前的冒險者,動作越來越狂野:「低頭看,看看你怎麼被我操到高潮的。」

    男人抽了個枕頭墊在她胯下,強迫女人的視線朝向那一塌糊塗的交合地帶。

    光潔一新的下體如今布滿水痕,被他毛髮摩擦得有些紅腫。那碩大而猙獰的分身,正就著潮潮的濕意進進出出,製造出稠膩聲響的同時,也激起細細的白色水沫。一雙長腿被壓至極限,麻木地承受著衝擊,沈蔓甚至懷疑自己再也無法將之合攏。

    「呃……」他皺著眉,精緻五官糾結成團,似是來到無法忍受的極限,喉間摩擦著發出呻吟。

    灼熱的溫度泛濫在體內,沈蔓模糊地意識到,一切,終於,結束了。

    叔嫂迷情(中)VS叔嫂迷情(下)

    夜還長,情慾也遠遠沒有終結。

    沈蔓早已在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中崩潰,不剩絲毫反抗的餘地。她四肢乏力,順著被男人放開的角度癱軟,整個人窩進牆角,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

    周胤欽忍了幾年終於開葷,哪裡可能這樣輕易地放過她。

    沾染著男女情慾味道的大掌觸摸在臉上,他將人死死禁錮在自己懷裡。抽起被單將彼此蓋好,繼續覆上對方的身體,開始新一輪的磨蹭。

    這一次,他的動作很舒緩,與之前的狂風驟雨形成鮮明對比。纖細如少年的雙臂壓在女人身側,分身則以緩慢節奏輕輕蠕動,卻絕然不是少年人應有的尺寸。

    一進二退,九淺一深,原本軟下去了物什就這樣再次膨脹,貼在她身上,製造出新一輪的蘇麻軟膩。

    周胤欽像個極富耐心的獵手,不著痕跡地鋪設陷阱,勾引自己最心愛的獵物。

    他懸停在女體之上,靠雙手雙腳撐起全身的重量,僅用那不容忽視的凸起,寸寸摩擦著沈蔓的肌膚。來來回回、往往復復,輕得像根羽毛,燙得像塊烙鐵,讓人產生又癢又痛的錯覺。

    即便不用眼睛看,她也能夠感知到某處越來越大的存在,正貼著自己的腹股溝滑動,漸漸硬如長槍。

    耳邊是男人沙啞粗重的呼吸聲,像從破敗的風箱中鼓出,帶著火舌舔舐的溫度。

    兩人彼此相貼,他始終不疾不徐,卻任由那處勃然昂揚挺立。沈蔓依舊沒有力氣,只好保持徹底敞開的姿勢,被動感知對方所有細枝末節的變化。

    拜林雲卿所賜,光潔一新的身體失去屏蔽,毛髮和著體液摩擦在彼此之間,甚至比性器本身更加撩人。她沒有勇氣想像自己的下體如今是怎樣光景,只知道越來越喘不上氣。恍然間,沈蔓錯覺自己變成了一張紙,那處灼熱則是支筆,在畫家充滿技巧的操控下,塗滿極致絢爛的綺麗。

    似曾相識的煎熬再次浮上體表,她反弓著身子,仰頭髮出一聲呻吟。破碎迷離、欲拒還迎,沙啞得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周胤欽緩緩低下頭,銜住她的唇,細細小小地吸允。強勢而不容拒絕的力道,令沈蔓像過了電一般激顫。就在她試圖回應的時候,男人又偏過腦袋,舔上那纖細的頸項。順著動脈劇烈的勃動,有計劃、有耐心地一路蜿蜒。

    手肘反撐著,女體如同一條脫水的魚,本能地向上扭曲。迎合親吻的角度,並且隨著這頗具技巧性的挑逗,屢屢發出心滿意足的喟嘆。

    這才是他真正的能耐,沈蔓想,將身體作為武器,憑藉天生的容貌氣質,直叫人沉溺在情慾的世界裡不知歸返。

    很難想像男人能有如此的自制力----對於大多數雄性動物來說,征服、凌虐幾乎是嵌入脊髓的本領。周胤欽的迎合討巧有著明顯刻意的痕跡,卻無比令人欣喜。那種完全由女性主導節奏的性愛理念,將對方反應視作最高指示的進退尺度,不止在身體上,更在心靈上給予了人至高的享受。

    意亂情迷中不乏小心謹慎,收放自如卻依然噬魂奪魄。在他這裡,性不止是一種欲望,更是一種表達,乃至生存方式。

    老天,沈蔓想,如果真要讓她為這場性愛花錢,想必傾家蕩產也不足為惜吧。

    周胤欽特有的溫柔,是一條無形的鎖鏈,將兩人牢牢捆綁,再也不願離舍分毫。像雪落,像風起,像天邊的繁星,像連綿的浮雲,緩緩醞釀的情慾,比之前迭起的高潮更加徹底,一點點占據了沈蔓的身心。

    「干我。」紅唇微啟,她迷濛著眼睛說出命令。

    他像個孩子似的笑起來,支起單薄卻不顯瘦弱的身體,滿臉得意:「你確定?」

    沈蔓伸手,攬住那精壯的背脊,反勾著身體。恢復知覺的雙腿用力盤上對方,整張臉埋進他的頸窩,沙啞道:「乾死我。」

    「乖。」他吻著她的發頂,分身開始不容抵抗的入侵,「你明天肯定下不了床。」

    與之前半強迫的壓制不同,兩人如今面對著面,肌膚寸寸緊貼。她看得見對方眼中的光亮,既澄清又透明,美好得如同星辰。在極致yín亂的縱慾中,竟然也能煥發出近乎聖潔的美感,沈蔓只能長長地舒了口氣。

    既是承諾又是預言,精於此道耽於情慾的周胤欽,牟足了勁要給她極樂。

    身體被揉捏,男人的大掌似乎無處不在,觸及雪白肌膚的每一個角落;精緻至極的五官埋在豐滿的胸口,毫無保留地吸允舔舐,留下亮晶晶的痕跡讓人臉紅;下半身的抽插漸入佳境,似要將她榨乾、掏空、碾碎,不復任何存在的意義。

    性愛中的周胤欽,有著絕對而不容反抗的權威,他的經驗和技巧無不令人嘆為觀止。

    簡簡單單的翻轉,那手便順著身體的間隙滑了進來,壓在她敏感充血的那一點,用力、再用力。就著早已泛濫的春水,男人的手指化作魔杖,伴隨呻吟咒語,破解了關於欲望的謎題。

    沈蔓趴在床上,胸辱被壓成扁圓,雙手攤在身體兩側。任由對方的大掌從腋下探進去,直直侵入到交合的地方,引導她向上貼去。男人聳動的腰胯在臀肉上拍擊,製造出清脆的聲響。他在那甬道里又戳又頂,同時含允住沈蔓的耳垂,用舌頭攪進去舔舐。

    所有可以感知的空間裡,全是濃烈的氣息;一切能夠想像的距離間,充斥性感的呻吟。她覺得自己已經被對方徹徹底底地占領,再也沒有保留或猶豫。

    「胤欽……」迎合著這份愛與欲,沈蔓回過頭喚他的名字,本能地說出心裡話:「喜歡你,真的好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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