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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1:02:51 作者: Again
    小憩片刻後,王笑天的精力明顯強於其他人,早已迫不及待地提胯送臀,將櫻桃小嘴當成肉穴般操弄。每次撞擊都格外深入,即便嗆得對方咳嗽連連,依然捨不得放慢頻率,還顫著聲自欺欺人道:「快了哈,馬上,我保證。別怪我說話不算話,誰讓你這麼欠操……嘶……」

    似曾相識的背德淪陷,比最刺激的記憶還多出一人的畫面,這一切都使陳逸鑫無法克制,當場便硬了起來。數小時剛剛得到的紓解此刻全不作數,徹底讓位於慾火焚身的體驗。火熱滾燙的衝動幾乎瞬間席捲身心,連試圖冷靜的念頭都被視為異端,覆滅在最深的潛意識裡。

    即便隔著繚繚霧氣,依然能夠看得清吳克身上遍布的疤痕,如同男人最得意的勳章,彰顯著古銅膚色下,勃發而旺盛的力量。與之相比,稍顯稚嫩的飛行員則勝在認真,兩人一進一出,彼此配合得非常熟練,顯然不是初次合作了。他們完全不讓那小嘴有片刻清閒,很快便有晶亮的津液自她唇角溢出,點點滴落在不斷晃動的胸脯上,白花花的,幾乎亮瞎了偷窺者的眼睛。

    沈蔓似乎皺著眉,雙手牢牢握住梁志的分身,甚至條件反射似的拉近了一些,任由那沁著體液的頂端磨蹭在自己臉上。

    男人們最粗鄙的部位竟然就這樣占領了她的一切,儘管反差巨大,卻也極度和諧,直叫人生出更加殘忍的心。

    經過半晚上毫無間歇的性事,她的體力似乎早已耗盡,全身上下更是布滿汗水。烏黑的長髮披散著,絲絲縷縷粘黏在裸背和蘇胸上,與雪白的膚色相互映襯,顯得出格外凌亂的美感。

    檀口裡,是交錯進出、不斷穿刺的兩根肉棒;面頰上,是勃發至極、幾欲炸裂的滾燙欲望。所有執著、所有凌虐,都是他們愛的證明----即便忍耐著辛苦、分享著極樂,依然只願意用同一具女體來滿足自己的需索。

    正因如此,沈蔓侍弄的也格外賣力。顧不得小臉被憋通紅,動作越來越大,連帶胸前已然發育成熟的一對豐滿辱房跳脫、晃蕩,像白兔般來回刺激著感官。

    不知不覺間,陳逸鑫的手早已握住灼熱的分身,很是用力地攥著、搓動著,想像自己身處幾步之遙外,不管不顧地加入進這場肉慾的盛宴。

    寬敞的大浴室里,霧氣朦朧、煙水渺渺,女人赤裸的身體是一切的焦點,持續承受慘無人道的考驗。

    吳克赤著腳,抵開她原本並跪在地上的雙腿,緩緩探向那門戶大開的下體,毫無誠意地嗟嘆道:「是不是特別想要?這麼多人都滿足不了你,居然還敢從外面帶小白臉回來……」

    只見他一邊說,一邊用腳趾揉膩著隱秘處的凸起,驚得雪白嬌軀頓時繃得死緊,就連梁志也忍不住嘶啞出聲:「慢點!別用力!」

    王笑天則反仰著頭,徹底將分身捅進了她的嘴裡,拼命地往復抽插。

    男人們全都站著、戰慄著,只有那脂玉般的身體,仿若蒙塵的珍寶,被碾壓、被占領。對比強烈的畫面令陳逸鑫頭腦里的每一根血管都膨脹起來,生怕一個不小心便要悉數炸裂。

    分身如今燙如烙鐵,即便是從門fèng間漏出來的水蒸氣,也只能反襯出其驚人的熱度。他甚至不敢太過用力地觸碰,害怕一不小心便徹底交代在了這裡。

    只見吳克站直了身子,揪著她的頭髮掌控節奏,趁著王笑天出入的間隙,將粗黑駭人的兇器見fèng插針地塞進去。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另一處:他的腳趾正有一下沒一下地侵犯那嬌嫩的敏感核心。男人最粗糙的地方,女人最私密的所在,彼此交錯成最強烈的慾念,恨不能毀滅一切、徹徹底底。

    王笑天捧起沈蔓的臉頰,根根指節發力,試圖將自己埋進去,再也顧不得與另一人配合的節奏,只顧得陣陣喘息:「好的,就是這樣,用舌頭……」

    梁志則於朦朧的霧氣中睜開眼睛,目光如炬,帶著不容分辨的決心。他用手掌住那雙柔荑,圈在自己的分身上狠狠擼動了幾下,終於嘶吼著噴射出來。絲絲白濁沾染著男人的體溫,弄髒了女孩臉頰、發梢,令她連眼睛都無法睜開。

    原本已經極限的場景,如今加上女人被顏射後委屈的表情,徹底令在場的另外兩個人把持不住。紛紛奪回主動權,沾染著他人的精液,反覆潤滑、摩擦、刺激、勃發,最後統統射到了她的臉上。

    空氣中迅速彌散出一股濃烈的麝香味道,比之前更甚。陳逸鑫咬著牙,將射精後依然僵硬的分身塞回褲子裡,扭頭離開了公寓。

    偷窺四人行VS換間辦公室

    那天回到家裡,陳逸鑫幾乎徹夜未眠。

    他無法控制住自己不去想像、思考、假設:沈蔓沾滿精液的面龐,男人們低沉沙啞的嘶吼,統統交織成腦海里的狂風驟雨,讓人無法辨清真假與方向。

    浮浮沉沉這些年,心思不復學生時代那麼單純,明白世上並非只有黑白兩種顏色。過去的六年裡,他也曾問過自己,如果重來一次,是否還會那般決絕,不留餘地。

    拷問往往無疾而終,因為陳逸鑫知道,很多事情的發生,並不取決於個人意志:剛好是在那個敏感易怒的年紀,當著滿屋子八卦室友的面,說了些鬥氣抖狠的話----即便重來無數次,他恐怕都會做出一樣的決定----無論事後有多麼後悔。

    只是現在不一樣了,這次上天當真給他第二次機會,讓他明白自己錯過了什麼。

    六年青春,一段感情,或許還包括學業精進、事業有成……儘管後兩者已經不再打緊,但與圍繞在沈蔓身邊的那些行業精英相比,他確實是最卑微的。

    也就比所謂「人格障礙」的神經病強一點。

    那麼,還有什麼資格乞求原諒呢?

    莫名想起高中入學後的迎新晚會,滿臉劣質化妝品、依然無法掩飾其天生麗質的女孩在舞台上獨奏;體育課上的藝術體操,男女生扭扭捏捏不肯牽手,是她主動攬住自己翩翩起舞,招致無數嫉恨……說起來也奇怪,那時候明明只應顧著埋頭學習,卻還是有心思去打聽:班長是個文藝骨幹,初中時候就考過了鋼琴十級,還曾榮獲全國青少年舞蹈大賽的古典舞一等獎,典型的全面發展好學生。

    他記得當時的恍然大悟:難怪那雙素手纖長秀氣,難怪身段妖嬈弱柳扶風。他甚至記得心裡甚不服氣,還自欺欺人地寬慰自己,這種沒有把全部心思用在學業上的人,成績滑坡只是遲早的問題。

    多可惜啊,陳逸鑫心想,沒有來得及打開的情竇,就和羞赧、迴避的目光一樣,竟然未能早點意識到那不可言說的小小憧憬。

    學業漸重、包括兩人初嘗禁果之後,音樂和藝術也從來不是彼此交流的內容----少年心性,大多數時候都直奔主題。

    然而,隨著時光漸逝、不復曾經,他發現長久留存於腦海里的,並非當初那些衝動、欲望,抑或突破倫理極限的探索。相反,樓道里錯身而過的驀然回首、私底下執手相看的清晰倒影、人群中四目相對的心有靈犀……這些細碎而單薄的回憶堆積起來,支撐著一顆不肯忘卻的心。

    陳逸鑫不敢想像那天夜裡,自以為痛徹心扉的時候,沈蔓正經受著怎樣的煎熬;即便有其他人相伴,終歸還會有著深深的怨恨才是。

    那時候太年輕,只顧著自己的痛與傷、愛與淚,卻不曾想到對方需要承受什麼。如果他是被拒絕、被傷害、被當眾拂面的那個人,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勇氣面對吧?

    只有沈蔓,才會於多年後、重逢時,輕描淡寫地說上一句:「吃什麼好呢?」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洗手間裡窺見的那一幕,徹底顛覆了陳逸鑫的既有觀念。

    他以為有這麼多人寵著、呵護著,沈蔓合該要價拿喬、享受追捧才對----絕無可能以口舌侍奉,更不會允許顏射這麼羞恥的對待。

    想到這裡,持續僵直的分身再次無法抑制地腫痛起來。

    右手不自覺地探了下去,一邊是自我厭惡的欲望,一邊是急不可耐的撫慰,陳逸鑫在極端抗拒的高潮來臨時,突然想起了那張小臉----似乎也是這麼掙扎、矛盾、糾結,卻同樣無比堅定、愉悅、充盈。

    愛何曾完美過?

    誰又敢說自己沒有罪?

    那些圍繞在沈蔓身邊的男人們,難道就真的心甘情願、自認低人一等?

    我們的愛,與我們的痛一樣,都是生命中最真實的體驗。沒有做好上刀山下火海的準備,怎麼敢伸手要那至臻至美的獎賞?

    陳逸鑫笑著哭出聲來。

    他終究學會了甘心。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沈蔓偶爾電話、時常簡訊,依然沒有主動要求見面。她不曾問起那天的不告而別,令彼此少了些許尷尬。陳逸鑫不確定自己究竟有沒有被發現,儘管當時眾人的注意力都在別處,但看見什麼也至多只是一個眼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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