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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1:02:51 作者: Again
    房間裡模糊的黑暗中,只有男女劇烈的喘息,以及早已彌散開來的yín靡味道。張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好像看到有人在牆角的椅子前站立,再揉揉眼,驀然發現竟似周胤廷的背影。

    他不知道自己臉紅了沒有,趕忙想要退出去,順便將緊隨而至的軍官擋在身後,卻聽見女孩含含糊糊的呻吟,口中似乎還堵著什麼東西。

    再然後,他聽到王笑天沙啞的嗓音:「操,怎麼又泄了?」

    就在張羽腦子裡所有的弦悉數崩斷的時刻,某位不識相的客人也進入了房間裡,並且準確地按下電燈開關:「嘖嘖,這歡迎儀式會不會太盛大了一點?」

    驟然亮起光線的室內,衣衫遍地、床鋪凌亂,赤身裸體的沈蔓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上下兩張小嘴全被堵得嚴嚴實實。順著那細長的大白腿,有不明所以的體液四溢,愈發顯得墮落。

    突如其來的闖入者和光亮並未影響到另外兩個人,半裸的王笑天和站立的周胤廷各自沉醉在感官的極致享受中,對發生的一切全然不予理會。

    只見王笑天愈發用力的聳動了幾下胯部,站起身將雙手捏在女孩的臀瓣上,口中咒道:「你他媽什麼時候連婚都結了?」

    張羽年輕時玩過的花樣很多,也設想過沈蔓與不同男人的關係,但當這一切真實發生在眼前,他還是徹底當機了。

    「沒禮貌。」站在原地觀賞了片刻,吳克就手扯掉髒兮兮的巴袍,腳踩著硬底軍靴,大步走向那三個人:「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先問問她老公的意見才對?」

    三人同行VS五行缺日

    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被三個慾火中燒的男人團團圍住,會是什麼下場?

    張羽的腦子已經分析不了這麼複雜的問題,只知道先把門鎖好,背對著荒yín的場面,努力尋找自己的理智,卻發現根本無能為力。

    身處情慾漩渦中心的沈蔓,則愈發無能為力。

    她從聽到開門聲那刻起,便已經被推下懸崖,除了無邊無際的墜落,再也沒有任何想法。

    男女之事原本是非常私密的,正因如此,被人窺視時才會特別有落差、有快感。在心底最隱秘的角落,她知道自己一直期待著這樣的場景,即便不是為了解決周胤廷的病,也希望被這些愛著自己的男人們徹底征服,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夠證明他們的妥協與服從。

    王笑天恐怕是最沒有心理準備的那一個,正因如此,才顯得格外受刺激。他的分身從剛才起,就脹大到無以復加的地步,每一次抽插,都製造出炙熱的摩擦感,讓女孩的下半身被灼燒、被燙傷,被徹徹底底地焚化殆盡。

    男人的肉體撞擊在女孩早已濕膩不堪的下身,製造出噼噼啪啪的聲響,為他的怒氣添油加醋:「年齡不說,電話不說,出事不說,連結婚了都不說,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沈蔓很想解釋什麼,但嘴被堵得嚴嚴實實,根本無暇他顧。

    與他狂烈的節奏形成鮮明對比,周胤廷依然控制著情緒,任由自己的分身在舔舐中越來越強硬,口中發出如釋重負的呻吟。

    「你就是那個飛行員?」問話出口,卻也沒指望得到回答,痞氣的軍官走一路脫一路,很快便赤裸著下身來到她的身邊。

    久違的氣息和體溫凌亂了沈蔓的神志,她將周胤廷的分身退出一點,右手握住吳克的灼熱,乖巧地一併含了下去。

    如果說有什麼比同時被兩個男人占有更刺激,那就是被三個人環繞,鼻息里、口腔中、甬道內全被他們占據,所有的節奏都不由自己掌控。

    如果說有什麼比被三個男人同時占有更刺激,那就明知道不遠處還站在第四個人。

    沈蔓已經徹底淪陷在感官的愉悅中,與吳克許久未見的思念全都化作赤裸裸的欲望,她甚至不忘從凌亂的髮絲間抬頭望向張羽,媚著眼再次將兩根分身同時咽進嘴裡。

    大使的衣褲已然變形,他終於意識到自己面對的是怎樣的場景。

    王笑天狠狠盯著吳克,大力抽插著,最終還是抵不過從尾椎湧上的一陣陣蘇麻,徹底交代在那柔膩的濕滑里,一邊射精一邊咒罵道:「結婚?結了婚也一樣被我操!」

    男人的精液滾燙而炙熱,沈蔓覺得身體裡像是升起了一輪太陽,徹底的熨帖、舒適、愜意,隨著這份溫度,同時抵達了高潮。

    周胤廷溫柔依舊,緩緩將徹底恢復的分身從女孩口中抽出,替代了王笑天之前的位置,一點點的充盈,每次挺入都會刻意停頓,直到自己和對方完全適應。

    所謂「名器」在回復狀態之後,果然有著不同凡響的威力,沈蔓鬆開嘴,仰著頭髮出嬌吟:「唔……不要啊……」

    「不要什麼?」吳克扶著她靠在自己肩頭,粗糲的大手探向那敏感的凸起,就著兩個男人膩出的yín液,一圈圈地打著轉:「不想被輪jian?還是不想當著我的面?」

    粗鄙的詞語直接刺激得沈蔓無法自已,伴隨著周胤廷的抽插與丈夫的挑逗,直接奔上了第三重高潮,咬著唇嗚咽出聲。

    張羽已經分不清眼前的情境:女孩踮著腳,下半身與周胤廷緻密相連,上半身則靠倒在不知天高地厚的軍官懷裡,任由其輕薄。在混亂的三個人身旁,靠坐著尚未從高潮中恢復過來的王笑天----這場景足以令任何一個身心正常的男人發狂。

    於是他也像著了魔似的,腳步全然不受控制地靠近,試圖參與這荒yín的遊戲,無論代價何許。

    周胤廷注意到他,無聲地點點頭,並將女孩的身側讓了出來。

    張羽看到她身上深深淺淺的指印,想像之前已經發生過怎樣的事情,下體不知不覺便充血、發硬。

    那對瑩潤的辱房就勢靠在軍官的制服紐扣上,摩擦得像小石子一樣,令人心生憐惜。張羽伸手覆住,順勢將女孩接到自己懷裡。

    只見她的髮絲凌亂,粘在臉頰上勾勒出備受蹂躪的痕跡。不知道為什麼,原本想要溫柔相待的動機,立刻就被黑暗的想法所取代,惟願讓女孩淪陷在欲望里,隨他一起浮沉。

    因著張羽的承力,吳克就勢把沈蔓翻了個身。長期軍事訓練鑄就的手臂強壯有力,將女孩的兩條腿直直架起,迎面承受著周胤廷的大力抽插。

    「就是為了他?」兩人膚色都很深,不同之處在於周胤廷的氣質溫潤,吳克則全身上下都沒有正形,就連問話都吊兒郎當的,絲毫不介意被提及的對象的在場。

    沈蔓偏著頭靠在張羽懷裡,已然分不清東南西北,聽到這裡只曉得本能地點頭。模糊的視線中,她似乎看到那軍痞笑了笑,而後聽到他說:「既然這樣,我就退而求其次吧。」

    粗糲的指尖順著大腿由內而外滑動至臀肉,重重地掐了一把,而後又徑直探向股fèng,沾染著之前yín靡的痕跡,似有似無、或輕或重地開始試探。

    對於即將到來的命運,女孩已然有了覺悟。

    隔著西裝,張羽能夠感受到這份情動,幼滑的肩膀和她的小腦袋一起,不明所以地磨蹭著男人的胸膛,輕巧絳唇如桃花般綻放,吟哦出模糊的聲音。

    低頭,將那雙不知所措的纖纖玉手握於掌中,面容清秀的外交官終於放下所有束縛,低聲問道:「……想要嗎?」

    隨著吳克將分身探進另一個入口,沈蔓心中的喧囂到達了極致,整個人反弓成繃緊的弧線,仰著頭用嘴唇咬住張羽的耳垂,用近乎哀求的口吻說:「要……每一個我都要……」

    「真貪心啊……」他嘆了口氣妥協地解開褲鏈,指引著女孩的手覆上那處灼熱,「好好舔,都是你的。」

    沈蔓的下身被兩個男人貫穿,一前一後地來回聳動著。儘管凌亂的衣衫遮不住周胤廷尚未恢復的單薄身材,但他的力道卻絲毫不受影響,仿佛鬥氣般每一下都可以頂到最深處。久旱甘霖的吳克則輕鬆多了,畢竟他身處的本就是最緊緻的地方,抽插緩慢而留有餘地,似乎只是在熱身而已。

    她能夠感覺到四隻大手在大腿、膝彎處分別用力,將自己架在欲望的雲端,忽上忽下地漂移。但這還不是全部,口中灼熱的分身正在彰顯著另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分身的主人則掌著她的頭,看似溫柔、實則強勢地控制著出入的頻率。

    「操!」王笑天標誌性的咒罵聲響起,沈蔓卻無暇顧及,只能任由他奪過自己的手腕,強迫她交握著撫弄那再次挺立的昂然:「今晚就沒完了!」

    吳克在笑,周胤廷在沉默,張羽在嘆息。沈蔓閉著眼睛想到一個更嚴肅的問題:回國後怎麼辦?林雲卿和梁志如果也加入進來,自己只有去死了。

    早知如此,還不如讓周胤廷萎著,她恨恨地想。

    然而,情緒歸情緒,被層層環繞的感覺,也絕非一般性交能夠比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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