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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1:02:51 作者: Again
    王笑天猛然將手指捅進甬道,好看的劍眉深深皺起:「還有心思求別人?」

    說完,他低下頭,用唇齒覆蓋住自己長指上方的小小凸起,成功激發出女孩來自靈魂深處的驚顫:「不!」

    諳於情事的男人當然不會被這言不由衷的表達所蒙蔽,反而將整張臉埋了進去,伴隨著有節奏的抽插,越來越放肆地吸允出聲。

    沈蔓咬住手背,不敢放鬆,生怕下一秒便嘶號出聲。此刻,耳旁除了王笑天唇齒作響的動靜,便只有周胤廷越來越粗重的喘息。她試圖看清那人的表情,卻驀然發現眼前儘是迷濛的霧氣,早已辨不清南北東西。

    於是只好伸出手,再次邀約他來到懷抱里,給自己至真的柔密,一同隨著情慾的節奏伏起。

    模糊中,她看到周胤廷搖頭微笑,繼續端坐在座椅里,默默地注視著面前的yín靡。

    終究是不行嗎?沈蔓沮喪地想,即便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跟別的男人云雨,也無法改變那顆被殘酷虐待所蠶食的心?

    即便如此,還是會愛你。

    女孩固執地不肯收回手臂,任由王笑天在下身肆虐無度,仍然咬牙拒絕發出任何聲音。只是眨了眨眼睛,繼而死死盯住周胤廷,不允許他迴避,不允許他疏離。

    男人終是嘆了口氣,上前將她攬在懷裡,側身坐在了床沿。

    赤裸的嬌軀下,是隔著單薄衣料、正在漸漸恢復健康的男性身體;覆蓋在那最敏感之處的,卻是另一個讓她欲罷不能的男人。

    隨著舔舐的聲音越來越大,沈蔓的體溫也越來越高,像只貓似的在周胤廷身上不斷扭動,如願感受到男人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即便那處地方依然沒有反應,即便他只能這樣抱著自己,沈蔓想,終歸是一種幸福吧。

    以眼還眼VS三人同行

    興許是因為慣常操作機械的緣故,王笑天的兩隻手特別有力。沒有多餘的動作,卻每一下都不容反抗。只是在沈蔓的大腿內側稍作揉捏,便留下曖昧的紅痕,如同被情慾烙印出標記,與原本雪白的膚色交相輝映。

    他的唇舌依然在肆虐,只有一雙眼睛從下向上望過來,充滿凌厲的光線。像只發了狠的狂獸,無需言語,僅用行動便足以表彰著自己的強硬。

    沈蔓受不了這樣的注視,偏著腦袋在周胤廷懷中尋找庇護,口裡全是嬌吟。

    男人除了用身體托住她,沒有任何逾矩。無論呼吸聲再怎麼急促,大手始終老老實實地搭在那纖細的腰側,不上不下、不偏不移,似乎真的對一切毫無興趣,只是單純地配合著。

    王笑天顯然對她轉移注意力的做法十分不買帳,開始細細齧咬那敏感的凸起。小心翼翼地銜起,再用舌頭一陣揉膩,任由女孩打著顫驚呼出聲,也不肯退讓半分----他要讓她的心思回到自己這裡。

    沈蔓在欲望的頂峰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幾乎快要哭出來,扭動著身體向周胤廷求救。然而,即便她如願覆上了那雙薄唇,依然得不到任何回應。

    回憶里,男人對她主動求歡沒有任何抵抗力,每每沈蔓稍一露出媚態,便會被他就地正法。周胤廷的溫柔就是他的粗暴,正如他的粗暴,就是他的溫柔。

    然而,現在無論自己如何努力吸允,甚至撕咬,他始終不松牙關,連雙眼也皺眉緊閉,似乎不願再承受任何刺激。

    明明呼吸急促,明明體溫升高,卻偏偏沒有任何欲望抬頭的跡象,甚至拒絕迎合自己。沈蔓不想讓他勉為其難,但這深深地挫敗感還是傷害了她的自尊。

    無論前世今生,她在情事上總是所向披靡、未嘗敗績。醫生體檢時並未提及周胤廷的不舉,說明他的問題是功能性的,而非器質性的。沈蔓據此相信,只要刺激得當,男人絕對可以重振雄風。

    既然主動求歡不成,那就換條路。

    女孩喘息著放開他的唇,不再步步緊逼,卻在那雙鷹隼般的眼眸睜開時,突然發力咬住男人唇角,目光死死鎖住對方。齒間陡然用力,用眼神告訴他,自己絕不會善罷甘休。

    下身,另一個人的吸允愈發用力,他原本就是箇中高手,如今打起十二分精神,不一會兒便將女體逼上絕境。

    一邊是求而不得的委屈,一邊是身體本能的淪陷。沈蔓已然被割裂、分隔成無數碎片,隨著夕陽的墜落一起,迷失在遮天蓋地的黑暗裡。

    就在身體的失控與無望的需索間,她迎來了第一波高潮。

    王笑天一邊喘著氣,一邊站直了身子,將腰帶大力扯開,任由西褲滑落。灼熱而碩大的分身失去束縛,頓時彈了出來,如同一柄駭人的兇器,在傍晚漸冷的空氣中猙獰跳躍。

    沒有留戀高潮的餘韻,沈蔓最後咬了一口周胤廷,如願嘗到腥鏽的甜膩。

    舔了舔嘴唇,她站起身來,離開了那溫暖的懷抱,留給身後人一個空蕩蕩的背影,轉身一把推倒了王笑天。

    飛行員倒退兩步,靠坐在周胤廷之前的座位上,氣息不定地看著沈蔓緩緩靠近自己。

    她赤身裸體,卻絲毫不以為意,高抬著下巴,唇瓣還有嫣紅的血跡。美目微垂,漆黑長髮鋪散如瀑,猶如神話中的妖女,一舉一動,無不具備斂人心智的魔力。

    王笑天咽了咽口水,不經意地看到她身後那個男人,半仰在床榻上,掩著面沒有露出任何表情。

    這大概就是她為之奮不顧身的那個黑幫分子吧,王笑天意識到。正常人此刻恐怕早就慾火中燒、脫衣服上陣了,像他這樣坐懷不亂,若非身體有問題、就是心理有問題。

    想到這裡,王笑天愈發心安理得,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到沈蔓身上----他可不願成為被治療的對象。

    女孩小心翼翼地探下腰肢,跪坐在飛行員的胯骨兩側,試圖用身體直接容納那灼熱的欲望。然而,從來都是在床上任由男人取悅的她,似乎並不熟練這種姿勢,每一寸下探都顯得十分猶豫。

    進一步退兩步的緩慢過程,把欲望撕扯得格外殘忍。王笑天想要奪回主動權,卻被她將雙手按在兩側。不構成任何阻礙的力道,彰顯著沈蔓對權威的絕對要求。如同那雙被星光點亮的大眼睛,讓人望著望著,便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動力。

    她知道周胤廷還在看著自己,因此將整個過程控制得格外嚴謹,生怕那人錯過任何精彩的細節。每一寸的容納,必然伴有呼吸的加劇;每一次的往復,必然帶有隱隱的呻吟。

    即便曾經在情事裡的主動已經是毫無保留,卻都比不上這樣刻意的迎合、表現。她不害怕讓男人知道:自己對性愛是多麼渴慕,對欲望的反應又是多麼真實,如果不能坦然地接受這些,又將帶來多大的遺憾。

    終於,就在她徹底沉身坐在王笑天胯上時,那雙散發著熟悉溫度的大手探上了赤裸的背脊,帶著試探和猶豫,一點點主動地摸索著柔嫩的肌理。

    飛行員滿足於被徹底容納的快感,不曾注意另一個人的靠近,只是閉上眼睛默默喘息。沈蔓一邊蠕動,一邊扭頭看向站直了身子的周胤廷,紅唇微嘟,滿臉的委屈和不高興。

    身材頎長的男子撫了撫她的發梢,彎腰送上同樣暈染了血腥味道的親吻。這是男人長久以來的第一次主動表達,輕而易舉便贏得了她毫無保留的原諒。

    皮帶扣被解開,那蠢蠢欲動的分身在她眼前跳躍,周胤廷的反應確實不如從前,但比沈蔓想像的要強得多。

    不帶一絲猶豫,她閉著眼,扭頭含住那失而復得的驚喜,下身也愈發動情地吸吐,盡心盡力地滿足著兩個男人的欲望。

    都是愛情最忠實的信徒,都是受盡磨難不言放棄的堅持,無法給予他們一對一的忠誠,就只能用更多付出、更多努力來彌補這份遺憾。

    為什麼要建後宮?為什麼不滿足於簡單的愛情?沈蔓已然問過自己無數次,答案並非是不信任這些已然奉獻出一切的男人,而是她舍不下其中的任何一個。自私也好、無恥也罷,即便這份貪婪要遭到天打雷劈的懲罰,也讓她獨自承受就好。

    從欲仙欲死的快感邊緣回過神來,王笑天漸漸適應了落日後室內的黑暗。眼前,心愛的女人正舔舐著另一個男人的性器,這墮落的畫面卻出乎意料地並未讓他不適。相反,更激發出男人攀比的心理。順著女孩主動吸納的節奏,飛行員有意識地挺送著腰胯,每一下都如願頂到那最熱、最深的甬道深處。

    沈蔓如同一塊浮木,在身下人的巧取豪奪間漸漸不能自已,若非口中含著周胤廷,險些就要叫出聲來。這近乎凌虐的刺激,讓她報復性地愈發用力,倒吸著那越來越膨大的分身,皺著眉舔舐攪弄。

    一雙大手在她發間游弋,那是周胤廷的撫觸與安慰,他似乎在以這舒緩的節奏告訴自己:不著急,沒關係,只要你高興。

    「蔓蔓,這人說他是你老公……」伴隨著推門聲響起,是張羽憤憤不平的求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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