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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1:02:51 作者: Again
    「別,別哭,是我不好,都怨我。」心臟被無形的大手絞成一團,男孩當場就半跪在地上,手忙腳亂地替她擦眼淚:「林大夫打電話來的時候,我以為他瘋了。就算你出現在後台,我也以為是巧合。直到看見那個荊棘紋身才相信,這套同位素示蹤的模擬定位程序確實可行。如果不把你帶過來,他會親自把你抓回去的,我不放心……」

    甩開試圖為自己拭淚的手,沈蔓氣得渾身發抖:「你憑什麼騙我?憑什麼!」

    男孩還跪在地上試圖辯解,卻被林雲卿一把推開。

    將行李和房間鑰匙交給梁志,身材高大的外科大夫上前一步,猛然發力將女孩倒扛在肩頭,用腳踢上了車門,不耐煩地抱怨:「上樓再說,你現在怎麼解釋她都聽不進去的。」

    沈蔓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只剩下林雲卿乾淨的襯衫布料,鼻息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身體被鉗制住,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儘管如此,她還是堅持不懈地又抓又推,恨不能在醫生身上挖出個洞來。

    內部人員專用的直達電梯很快將三人送到了頂樓的特護病房。林雲卿單手從褲兜里掏出身份識別卡,從電子鎖的讀卡器上刷過。只聽見「滴」的一聲,做工精良的大門緩緩打開。

    「先進去。」他示意提著行李的梁志道,隨即很快帶上門跟過去,沒走多遠便將女孩放倒在一張大床上,喘了幾口氣才說:「該減肥了啊。」

    掙扎了一路,沈蔓也累了,正準備消停,聽到這話又氣不打一處來,抬腳便要踢他,卻被男人一把擒住腳踝、沉聲教訓道:「夠了。」

    「夠了?!」她尾音上揚地反問道,見面以來第一次主動與他講話:「林雲卿,我告訴你,這事兒沒完!」

    說不清對他的憤怒更多,還是對梁志的失望更多,沈蔓只覺得整個腦子都被洶湧莫名的情緒沾滿,找不到緣由更找不到出口,除了身體力行的暴力反抗,她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

    「聽我說!」大手準確地卡住一雙皓腕,林雲卿高大的身體整個覆了上來,淡色的眼眸直視著她,表情里難得出現幾分隱忍:「我說過你可以嘗試,但失敗了不應該遷怒。我們愛你,就算你無法回報同等的感情,至少也應該有最起碼的尊重!」

    被他突如其來的情緒震懾,沈蔓徹底愣住,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說過半個月之後要去帝都,你就算不記得的承諾,也應該考慮到自己的身體。拎著箱子走南闖北很灑脫對嗎?這次是梁志下次是誰?我定位你、侵犯你的隱私是很過分,但來去無蹤、不留消息、無跡可尋是不是更過分?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要給你刺青?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這個人?!」

    林雲卿語速不快,卻字句清晰。這些話他無數次地問過自己,未曾想用此來質問對方。如果不是被沈蔓激烈的反應刺激到,恐怕一輩子都講不出口。

    漲紅著一張臉,素來伶俐的唇齒難得犯了杵、露了怯,不知道是對方的問題讓她氣短,還是心中那歉疚的情緒讓自己無言。

    床的另一邊陷下去,梁志悄悄伸手,試探著沈蔓的反應。

    沉默在空氣中蔓延,衍生出另一種潮濕的溫度。

    畢竟有之前連續幾日的纏綿,沈蔓的身體早已熟悉梁志的耳鬢廝磨,此刻比理智更快地對撫觸作出了反應。

    看到懷中人兒像小貓似的貼向他人,林雲卿眯了眯眼,緩緩低頭,吻上了那對讓自己又愛又恨的紅唇。

    年輕醫生乾淨的氣息在唇齒間侵襲,沈蔓同時感受一雙大手在發間不甘寂寞的遊走,那是梁志無言的需索。

    一顆,兩顆,三顆……連衣裙的前襟先後被不同的手指解開,任由光潔的軀體徹底暴露在空氣中,以及意亂情迷的男人們眼前。

    一左一右,一前一後,兩雙大手就像不知疲倦的探索者,試探她靈肉的一切可能。

    是幻想,更是夢境,是被極致需索的點點滴滴。

    林雲卿持續而濃烈地吻著,捨不得放開女孩甘美的氣息,直到另一個人忍無可忍地逼近,用唇舌掠奪她有限的注意力。

    青春期男孩特有的高體溫灼熱炙燙,與氣質清冷的醫生形成鮮明對比。靈活輕巧的舌尖找到突破口,果斷侵入到沈蔓的口腔里,比賽般地攫取著那所剩無幾的理智清醒。

    兩個人,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卻同時在她身上尋找著被愛的證明。充滿了競爭與比較的求歡討好,很快便在三人間形成狂熱的氛圍,直叫沈蔓徹底迷失。

    就這樣吧,去他媽的賭氣和矜持。

    伸出雙手,同時攬住林雲卿和梁志的頸項,她像一個至高無上的女王,將自己從他們唇舌的進攻中抽離開來,近距離打量著兩個匍匐於腳下的奴僕。

    無論是凌冽如霜還是熱情似火,無論是文質彬彬還是溫柔恭順,客觀存在的巨大反差也映襯出他們如出一轍的臣服,同樣的渴慕眼神讓上位者心襟蕩漾。

    臉上淚痕未乾,心頭余怒未消,卻抵不過下身泛濫的本能。她輕輕用力,示意兩人繼續。反仰著脖子,倒弓起身體,頸項與胸口、小腹共同勾勒出一串流暢的弧度。如同徹底綻放的花朵,無聲地邀約著熱情的採擷。

    男人們默默對望,用眼神達成默契,各自為營地在那幅幾近完美的身體上作惡。

    一冷一熱的兩副唇舌游弋下移,順著蜿蜒的曲折往復烙印、侵潤,或高或低、或快或慢地占領她、蠱惑她。

    梁志率先含住左側的辱尖,又吸又吞地咽嗞出聲,像個永遠吃不飽的孩子,貪婪地攫取著一切美好。

    就在她企圖向熱源靠近的時候,林雲卿也來到同樣的高度,精準地咬住粉紅色的茱萸,齒間輕微用力,成功奪回了沈蔓的部分注意力。

    一邊是津濕潤澤的柔軟,一邊是略帶痛感的尖銳,就像提前算計好了似的,將女孩的靈魂放在拉鋸的正中,用均衡持續的力量彼此爭奪。逼得她愈發向上挺送著胸脯,恨不能讓男人們將自己分拆入腹。

    好熱,但又好冷。

    熱的是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膚,冷的是體內最深處空虛的寂寞。

    沈蔓像蛇一樣扭曲起身體,皺著眉頭閉上眼睛,終於煎熬不住的呻吟:「……呃。」

    這聲音就像一個暗號,示意男人們終於可以開始採取進一步的行動。

    遊走於肩頸脊背的兩雙手不約而同地向下,幾乎同時來到了早已泥濘不堪的隱秘處。隔著薄薄的底褲,梁志與林雲卿各伸出一隻手指,先後插進了緊緻柔韌的所在。

    外科大夫的纖直,演奏家的靈活,他們用截然不同的方式侵犯、占領、逡巡領地,殘忍地凌遲著沈蔓的所有慾念。

    被兩人指jian的快感在她的腦海里掀起一波喧天狂潮,吞噬掉所有既定的對峙與堅持。隨著不同手指先後交替的抽插頻率,下體像被打開閥門的水閘,毫無保留地yín靡四溢。

    極樂,沈蔓喘不上氣地想,這才是真正的極樂。

    三人行VS魚水歡

    兩人的唇齒遊走在滑嫩辱肉上,手下卻展開了一場無聲的爭奪。

    醫生仗著對身體的了解,嘗試著占領那處敏感的軟肉,不料卻被熟能生巧的男孩搶先,抵住沈蔓快感的開關一陣揉弄。

    林雲卿只得轉而用拇指揉弄起早已腫脹的頂端,或輕或重地攻城略地。

    下身最敏感的兩處弱點,被最愛她的兩個男人陸續掌控,沈蔓只覺得自己坐上了雲霄飛車,在急速衝陷中高高低低,完全得不到喘息的間隙。

    一雙長腿如麻繩般纏繞,脫力地試圖夾緊,卻不知是在讓嵌入更加深刻,還是做著最後無謂的反抗。

    男人們早已氣息紊亂,如今也被這明顯的情動吸引,愈發饑渴地貼近過來。

    她能感受到屬於這兩人的熱情,一左一右地貼在自己的胯骨上,若有似無地磨蹭。思及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一切,沈蔓禁不住憎恨在體內搗弄的那兩根手指:怎麼能這樣壞?怎麼能這樣磨人?怎麼能將她撩撥到欲望的最高處,再冷酷無情地離開?

    甬道里的黏液洶湧分泌,幾乎將她的整個下身沁濕,連帶著床帶也粘乎乎的。梁志抬起身來,看向那早已一塌糊塗的女體,目光逡巡到自己手指抽插的位置時,黢黑的眼睛裡儘是晦暗不明的光。

    退開距離,不理會尚在雪辱上瘋狂噬咬的林雲卿,梁志緩緩貼向了那濕熱黏膩的所在。

    柔軟的舌尖剛剛靠攏,沈蔓和林雲卿便都定住了。

    前者震驚與上身與下身同時被攻陷的刺激,後者則心領神會於這曖昧的意圖,頗為默契地將長指抽離,空出位置。而後再與之前揉弄頂端的拇指一起,撐開了女孩緊緻的花徑,無聲地邀請梁志的靠近。

    歌者的嘴唇涼薄,唇線清晰,覆蓋在幽謐處時,沒有留下任何間隙。舌尖突刺,捲成團地往內里抵進去。沈蔓本能地拒退收縮,卻被林雲卿鉗制住,身體無法逃避,下身無法推擠,只能任由那幅口舌肆虐yín亂,勾出洶湧如潮的體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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