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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1:02:51 作者: Again
吳克用手輕輕揉弄自己的分身,緩步來到她的身後,緊貼珠玉般的小巧耳垂輕聲說:「我,偏,不。」
武器庫VS斗惡龍
他就像具不知疲倦的性愛機器,從背後深深刺入女孩的身體,接著徹底抽出,而後再次插入,循環往復,沒有終結。
沈蔓看不到對方的臉,身體從最初的緊繃敏感,到如今的欲與欲求,早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唯有像條脫水的魚那樣,順著對方抽插的節奏,條件反射式的款動腰肢,迎合呼應。早已哭喊脫力的口中沙啞控訴:「吳克……你混蛋……快放開我……啊!」
隨著一記猛烈的插入,男人強健的身體再次貼上來,含著她的耳垂含混道:「乖,再讓我舒服舒服,保證讓你慡翻天。」
雙手被吊起,長發早已凌亂披散,沈蔓流著淚搖頭,說不清是痛更多還是酸脹更多。今天的他比之前認識的更加惡劣,除了最開始那黑暗中的伏低做小,之後只剩下肆意妄為。趁她不備將人吊起,而後全然占據著主動地位,毫無節制地頂弄抽插,直叫泄了一次又一次,卻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這樣野獸般的吳克,是沈蔓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儘管兩人在情事上互相較勁,他的強勢與霸道卻總能控制在沈蔓能夠接受的範圍內,而這個接受的邊界自己原先並不清楚。
每個女人心中都有一個瘋狂的幻想,或濃烈或淺淡,或繽紛或純粹,承載了她們對於性的全部理解。可悲的是,大多數時候,這些充滿瑰麗色彩的夢境永遠都無法實現。正如我們永遠說不清兩性之間思維的差異,男人永遠無法無法正確理解女人口中的「要」或「不要」、「好」或「不好」,猜得多、猜得累了,便會選擇簡單粗暴的霸王硬上弓,以為能夠僅憑力量征服世界。
吳克的好,好在他強勢而自持,霸道卻有所保留。
吊在天花板上,被男人兇狠的穿刺插得一聳一聳,沈蔓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被調教成抖M了,否則在這種時候反而還會去念著他的好。
之前她只覺得兩人在性事上你攻我守頗有趣味,吊胃口的時間長了,才發現思念是種潛移默化的情緒,就像你不知道樹葉什麼時候變黃,嬰兒什麼時候長出第一顆牙來,就像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愛上一個人。
某位大導演的折戟之作里,沈蔓偏偏記得這一句台詞,在此刻的場景下想起來,依舊滑稽得可笑。
「感覺來了?」男人的大手探至兩人交合處,沾染起一灘yín液,就勢抹在她光潔的翹臀上。持續發力的推送早已讓兩人全都大汗淋漓,此刻身上無一處不稠膩,無一處不濕滑,大手越抹越濕,索性一巴掌拍在了臀瓣上,擊打的力道不大但速度很快,立刻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鮮明的五指印。
突然的激痛讓沈蔓整個人都繃起來,卻抵不上心頭微顫的蘇麻。在一次又一次近乎凌虐的性愛中,她的身體被開發得越來越敏感,疼痛與歡愉的界限越來越模糊,在潛意識裡,甚至期待著更加殘酷的對待。
如果說一開始流淚是因為恐懼,此刻的淚水則暗示著她從來不敢承認的本性。
與惡龍纏鬥過久,自身亦成為惡龍;凝視深淵過久,深淵將回以凝視。
吳克用最初的侍奉,換來了沈蔓真心的臣服。精神上的牴觸徹底消失後,她開始更加主動地迎合,口中喃喃道:「……還要。」
他怎會不明白對方要的是什麼,兩隻手掌同時把住一邊一半的臀肉,又捏又擠後,先後發力,每下擊打都能留下指印,力道大得差點將蜜穴從分身上推出去。
「啊……」沈蔓無所顧忌地呻吟,踮著腳迎合那甜蜜的懲罰。
再也沒有任何時候,比此刻更適合這幾分哭泣、幾分委屈的聲音,像最頂級的春藥那樣讓男人瘋狂:「說,說你想要什麼?」
「你,想要你……只想要你……」一邊凌亂地擺頭,一邊毫無保留地迎合著他,沈蔓將身體和靈魂統統交給另一個人,只剩下無邊的欲望於極樂中激盪。
在冰冷黑暗的地下室里,在殺人兵器的環繞中,赤身裸體的男女緊貼著站立桌上,叫聲越來越放浪、動作越來越瘋狂。仿若搖晃在生死邊緣的冒險者,用腎上腺素的極致作用,渲染著所有因愛生恨、因情生怨的輾轉纏綿。
「知不知道?你看起來有多欠干?嗯?」男人濃眉緊鎖,忍住又一波洶湧入腦的快感,強壓下射精的衝動,近乎低吼道:「知不知道?老子第一次見你,就知道你是個蕩婦,就想這樣把你吊起來操!快,說你是個騷貨,只配被我干!」
直抵花心的猛力一捅,差點將她的魂絞出來,沈蔓咬唇嗚咽著無法言語。
「操!」見對方沒有反應,炙熱巨物趁著怒氣又脹大幾分,吳克狠狠罵了句粗話,繼續逼問:「說不說?!」
「……」沈蔓緊閉雙眼,搖著頭不肯說話。
男人心下有股邪氣,動作也不再保留,每一下都將沈蔓頂得離開桌面。空蕩蕩的四周,沒有任何依附,偏偏還被掛在半空中,腳下亦失了依仗。只能靠著和他交合的地方勉強固定,肉壁的邊緣全都死死錮緊在那灼人的分身上,一舉一動均受其控制,刺激得感官愈發敏感,全身上下的神經似乎都集中到那稠膩的交合處了。
怎麼能夠說得出口,即便自己在心中早有計較。
吳克也不再出聲,猛插幾次後,斷然離開了她的身體。沈蔓腦子裡全是漿糊,根本來不及思考緣由,很快便感覺男人再次出現在身後。
「口徑5.8毫米,射程50米,自動槍管迴轉,彈夾容量25發,殺傷力世界第一。」
沈蔓聽出這是九二式手槍的技術參數,卻不明白他為何突然沉聲說這些。因為雙臂被吊縛,無暇回頭看清那人臉上的表情,心下愈發慌亂。
正在此時,冰涼的抵壓感突然出現,並且從尾椎骨處延展開來,驚得沈蔓繃直身體,一動也不敢動。
「這支槍,可是上了膛的。」
吳克這次沒有貼過來,只是用槍口代替唇舌,遊走在線條優美的雪白胴體上,形成對比強烈的刺激畫面。
冷硬的槍口越走越低,停在股溝處不再移動,他壓低聲音問:「說不說?」
沈蔓早已不敢想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身體的每一寸神經、每一段肌肉都凝滯著,等待他的行動。
男人似乎嘆了口氣,抵著她的雙腿,任由女孩下身門戶大開,隨即將那冰冷的鐵物推進了甬道,如願聽到了驚聲尖叫。
「你自找的。」他一邊用槍管開始緩緩抽插,一邊沉聲道,與之前大開大合的交媾全然不同,反而有些刻意的壓抑,顯得很是陰鬱。
槍枝的金屬質感鑲嵌在女體裡最柔密的地方,冰涼而堅固,昭示著不可一世的存在。
她還從來沒有被非人的外物入侵過,第一次居然是被如此冷血的兵器奪走,而且還是在這樣可怕的情況下。原本以為自己會崩潰的沈蔓,卻被槍桿抽插的頻率奪走了全部注意力,只能感受到槍管迴轉的螺旋槽、防垢溝槽,以及勾勒在甬道最深處的槍口,以及槍口突兀的準星。
吳克本就是靠槍吃飯,無論什麼型號的槍械,在他手裡都能變成致命的武器。如今這支深陷女孩體內的手槍,儼然成為另一處奪人心魄的分身,比那灼熱滾燙的所在更加可怖。
已經經歷過數次高潮的身體,敏感得一碰就化,被這非人的殘酷凌虐對待著,不僅沒有僵直冷硬,反而還更加強烈地回應起抽插的節奏。
「看,不管是什麼插進去,都能讓你發浪,還不承認自己是個騷貨。」
徹底冷靜下來的吳克反而更加強硬,完全占據著主導地位,說起下流話來語調平靜,仿佛只是在陳述事實。
隨著言語越來越露骨,他手裡的動作也越來越大,搗得沈蔓下體直發出「咕嚕咕嚕」的粘液聲響。
流著淚低下頭,女孩終於委屈得大哭起來:「吳克,吳克,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噓,」他傾身吻上淚水滿溢的臉頰,口中小聲安慰道:「你知道我想聽什麼,說出來。」
「不,我不要。」沈蔓搖頭,甩開他繾絹的薄唇,「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你明明知道……」
「知道什麼?」男人強硬的逼迫步步為營,不許她由一絲一毫的躲閃。
「明明知道……知道我……」
「你什麼?」他的語調中終於出現焦急的情緒,似乎已經等這個機會等了很久。
啜泣幾聲,女孩放下矜持,終於一邊哭一邊斥道:「我喜歡你!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怎麼還可以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