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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1:02:51 作者: Again
    揉弄著、擠壓著、顫抖著,疊加的快感催生出高潮之後的高潮,令沈蔓直接昏厥在了無盡的極樂之中。

    傳令官VS武器庫

    徹骨的黑暗延綿到夢境中,上次這樣的情景還是在Q市外國語學校,被那憑空冒出來的黑教室,以及憑空冒出來的看不清面容的人挾持,而後失去貞操。

    重生後的身體年輕了十七歲,很多地方都還不夠敏感,就連身高也尚未長足。是以,黑暗中閉匿的緊張感讓沈蔓未能認出那具冰冷、強硬的身體,以及那雙令她恐懼的大手。

    記憶中的鄭宇軒不是這樣的,他比陳逸鑫更溫柔、比吳克更粗暴、比張羽更善變、比趙宏斌更強壯,有時候也比梁志更任性、比林雲卿更變態,只要他願意,甚至可以比王笑天更懂得哄女人開心。

    可惜都只是記憶。

    在Q市中心醫院接受大腦掃描意外昏厥的那次,沈蔓依然沒有認出自己的丈夫,畢竟思維仿真技術再先進,最終還是與真正的肌膚相親有差距,只要鄭宇軒沒有把自己投射到這個平行世界中來,他就永遠不可能與實體構造融通交集。

    黑暗裡、腦海中那冷酷、兇狠,近乎暴虐的人,怎麼都不該是她沈蔓精心挑選的丈夫、文質彬彬的儒商典範鄭宇軒。

    此刻,白熾燈高懸,掛在天花板上發出耀眼的光亮。

    沈蔓醒來後,眼睛始終直直地頂著頭頂,半天回不過神來。

    第一時間察覺到她的動靜,吳克叼著煙,略微有些吐詞不清地調笑道:「你怎麼這麼不耐操?」

    空氣中沒有熟悉的煙糙味道,她覺得有點奇怪,緩緩的抬起頭,打探四周環境。

    黑色,全是黑色。

    長長短短的槍枝整整齊齊地排列在牆壁上,底層是長槍,上層是短槍和軍刺,除了幾隻美式狙擊步槍外,其餘的沈蔓見都沒見過。

    這些泛著烏黑金屬光澤的傢伙如箭矢般指向天空,由內而外地散發出震人心魄的力量。

    她怎麼會覺得那隻92式手槍的仿真度很高?跟這些真正用在戰場上的武器相比,任何沒有殺傷力的玩意兒都不過是拙劣的笑話。

    上輩子練習射擊時,她選擇的是全美最大的連鎖機構。然而,即便在其總部的槍械室里也未曾見過這麼多、這麼全的武器裝備。

    人類是非常缺乏安全感的一種動物,除了尋求庇護、增強防禦之外,總想最大程度地發揮主觀能動性,將自身的可控範圍擴大、再擴大。

    然而,什麼是控制?真正受我們意志左右的事物又有多少?

    捫心自問的人類沒有答案,於是只能將毀滅作為同義詞,以為生殺予奪便是控制、貧富貴賤便是權力。

    回憶里,手握長槍的踏實感,遠比銀行帳戶上的數字更讓沈蔓心安。

    那時候鄭宇軒已經升任公司總裁,手下統御著幾千號人,進出資金動輒上億,工作也越來越忙。

    她一個人住在空蕩蕩的房子裡,擁有最先進的安保系統,樓上樓下有兩個家政保姆、一個司機,卻依然無法抵禦黑暗中侵襲入骨的孤單與恐懼。

    沈蔓本質上是個特別脆弱的人。

    她不害怕失去,因為從來沒有將什麼東西真正看成自己的;她不在乎孤獨,因為從來沒有指望過哪個人會永遠陪伴。

    只有鄭宇軒,在她最無助、最彷徨的時候說:別怕,你還有我。

    然後,挽起她的手,共同面對一切近乎絕望的考驗。牽著她走進婚姻登記處,在申請書上寫下「我願意」。

    他告訴自己,這輩子只要有你,只要你開心,所有的事情都不需要再考慮。而她也真的傻到放棄所有,安心守在對方築造的巢穴里躲風避雨,忘記了世態炎涼,忘記了今夕何夕。

    我愛你,可當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又在哪裡?

    大半年的失眠把沈蔓折磨得不成人形,早出晚歸的丈夫卻沒有半點察覺。安眠藥從一顆、一盒到整整一瓶,就在她以為自己會死於藥物中毒的時候,家門突然被大力推開,鄭宇軒風塵僕僕地催人收拾行李,說是馬上要乘機出國陪大佬應酬:「打槍,好玩而已。你若不感興趣,就在旁邊看看。」

    長槍在手,那沉甸甸的質感和睥睨天下的錯覺,讓沈蔓整個人的精神都為之一振。男人們臉上難以置信的表情更讓她感覺暢快:沒錯,我原來根本就不認識你,即便只有自己,也可以活得很開心。

    過度刺激帶來的滿足往往愉悅卻短暫,正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再怎麼假裝也只是水中幻影。

    「想什麼呢?」沉重的撞擊聲響在耳旁,喚回了沈蔓飄忽的神志。

    吳克別過頭,將干叼在嘴裡的煙卡在耳後,隨即俯下身親吻她赤裸的身體,言語中竟然有幾分耍賴的情緒:「自己慡完了就暈過去,老子怎麼攤上你這種『極品』的,嗯?」

    一邊說,他一邊用牙啃噬著嬌嫩肌膚,直到烙印上緋紅的痕跡,再游弋到下一處,繼續這孩子氣的舉動。

    「你屬狗啊?」甫一出聲,沈蔓自己都嚇了一跳,興許是剛才高潮的餘韻尚未散盡,此刻又被他壓制,喉嚨里儘是沙啞柔弱,聽起來不像抱怨,倒像撒嬌。

    男人顯然始終保持在「狀態」中,等的就是確認她醒來的這一刻。

    聽到這裡,儼然真成為嗅到獵物味道的犬只,輕輕鬆鬆地翻身上台,壓在了沈蔓的頭頂。

    他身材本就魁梧健壯,此刻居高臨下愈發顯得氣勢逼人。那處勃發巨物正杵在沈蔓的口鼻處,儘管尚隔著一條軍褲,卻絲毫不妨礙她感受到近乎凌厲的熱度。

    給我舔。

    薄唇輕啟,吳克近乎冷酷地下達命令。他垂眸欣賞女孩閉著眼,用牙齒一點點咬開拉鏈,火熱的欲望頓時彈到那小巧精緻的臉頰上,隱約留下一道緋紅色的痕跡。隨著溫潤的觸感從頂端蔓延開來,身心舒暢的至高享受讓緊繃了許久的神經鬆弛下來,無法抑制地喟嘆出聲:「啊……」

    他的軍服外套已經脫去,獵裝襯衫的袖子擼至肘彎處,彌散著機油味道的大掌順著長發插下來,牢牢擒住女孩的頭顱,控制其按照自己的節奏吞吐吸含。

    剛被對方徹底愉悅過,本著「來而不往非禮也」的態度,沈蔓這次做得特別用心。口腔包裹每一寸間隙的同時,始終用舌尖抵住那滑膩發燙的鈴口,往返勾勒、突刺,成功引發他全身的不斷抽搐。

    「操,真他媽會含!」吳克皺著眉,強力壓抑著射精的衝動,言簡意賅地評價道。

    特種大隊最近都在傳媒大學軍訓,沒什麼自由活動時間,吳克又被吊了這麼久胃口,沈蔓估計他今天根本沒什麼戰鬥力。心思轉動後,索性鬆開嘴,任由津液順著唇角垂落,檀口微張著,懵懂朦朧地向上望去。

    相貌端莊、氣質清純的乖巧女孩,表情無辜地吞咽紫黑色巨物,任由銀絲牽絆在男人的欲望與自己的口舌之間,紅唇輕啟,仿佛被捅得麻木、再也合不攏了一般。充滿霧氣的大眼睛則更顯曖昧,就像宗教故事裡少不經事的幼雛,任由yín邪的惡魔引誘,犯下墮落的原罪。脆弱的信仰在欲望深淵的邊緣徘徊遷繾絹,只差被人狠狠操弄。

    吳克再也無法忍受,俯下身子狠狠擒住那雙紅唇,葷素不忌地在她口中攻城略地。沒有克制,沒有挑逗,也沒有故意而為的技巧,只剩下毫無保留的霸道與侵犯,讓一切矜持、冷靜、自持都無所遁形,全都羽化成灰。

    「呃,嗚唔……」被這突如其來的強勢親吻弄得喘不過氣來,沈蔓手肘向後,勉強支撐在金屬檯面上,將將撐著身體坐起來。

    她剛才被剝光了扔上來,此刻依然不著寸縷。情動所致時,身上寒毛都豎起來,毫無保留的不安全感讓人本能地需要尋找庇護。

    一雙大掌游弋到冰清玉潔的裸背後,半托在小巧的腋窩下,妥帖地替她掌住身體。就在沈蔓鬆了口氣的時候,那雙手卻突然發力,將人整個推舉起來。貼著軍裝制服的粗糙布料,摩擦著直接越過男人的頭頂,來到室內至高之處。

    沈蔓嚇了一跳,被迫托舉著雙臂不知如何是好,隨即聽到金屬搭扣「咔噠」撞擊的聲響,手腕處一片冰涼,整個人都被手銬銬住了,毫無反抗能力地吊在天花板上。

    「吳克,你瘋了?!快把我放下來!」

    她不喜歡受制於人,之前無論怎樣情慾難耐,最多只允許雙手被縛,而且情趣大於實質。如今突然被毫無預兆地被禁錮,心中的不安與恐懼頓時膨脹,連帶著身體也緊繃起來。

    光滑的頸項由於手臂被縛的角度,修長地延展開來,原本就挺巧的傲人雙峰更是如蜜桃般圓潤,緊緻的小腹、清幽的神秘之源,還有那雙又細又直的大長腿,就連因為夠不著地而被迫踮起的小腳,都顯得格外精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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