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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1:02:51 作者: Again
    好小子,太他媽懂事了,回去必須報嘉獎。吳克一邊忍受著身下最敏感處的強烈刺激,一邊繃著臉暗暗發誓。

    指揮官VS少女心

    學生們經過30公里急行軍,早已累得人仰馬翻。身體素質差一點的更是忙不迭地舉手投降,惟求被隨行的救護車收治以逃出生天。

    誰知道特種大隊的醫護兵也不是省油的燈,檢查確認是真暈了才肯給抬上車,否則只能繼續玩命跑。

    人的心理承受性和幸福底線都是有很大韌性空間的。

    平日裡人們強調追名逐利、趨炎附勢、蠅營狗苟,學生們常居於象牙塔內,則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作為抱負,殊不知這種缺乏現實基礎的理想主義最容易為有心者利用。

    在完全脫離常規的非人訓練中,新晉大學生們的心理預期被強制降低,吃飽喝足能喘氣就是最低的幸福點。

    半日時間下來,傳媒大學這幫心高氣傲的才子佳人老老實實地低下頭,從此聽話當起了新兵蛋子。

    聽到最高指揮官剛才冷冰冰的發話,已經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學生們很快站好,疲憊卻不乏認真,一個接一個地傳令報數。

    「一!」「二!」「三!」「四!」

    沈蔓聽到了他的命令,聽出了車外的狀況,更認出那些乖乖喊號的聲音正是來自她的同學。想到這些即將共同朝夕相處四年的人,與她只隔著一扇車門,而自己正含著黑紫色的勃發性器替男人口交。大手已經滑倒她腿fèng間,順著股溝輕輕探入,一下下模仿性交的頻率,勾得身體裡再次分泌出粘稠的液體。

    當眾行yín的刺激與身體上下被同時填充的快感疊加,讓她幾乎瞬時達到高潮,若非嘴巴被堵,幾乎即刻就要尖叫出聲。

    男人抽回扣弄的手指,葷素不急地將yín液擦拭在那漂亮的臉蛋上,隨即掌住她的腦袋向下按了按,籍由用力的頻率向其示範正確的節奏。是警告,更是挑逗,再次主動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逼得沈蔓再也無法思考,除了順應、除了欲與欲求,沒有餘力去擔心任何其他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為人還病著,吳克恐怕也不會輕易地放過她。

    一邊開車一邊用手指將她送上高潮,這男人無論體格還是性愛技巧,絕對都能在沈蔓的認知里排到數一數二。

    他顯然也很了解自己的優勢,並且非常不吝於展示。

    車停在女生宿舍外很久,直到沈蔓嘴也酸了、臉也僵了,整個人完全失去感知與反抗的能力,唯有遵從他的意志,在他引以為傲的分身上逡巡往復。男人最終才低吼著射了出來。

    滿滿一泡濃精將女孩嗆得咳嗽不止。沈蔓面色緋紅地從駕駛座下面爬出來,表情既無奈又委屈。

    吳克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語氣中難得帶上了寵溺:「這次可是你先挑事兒的。」

    儘管兩人正式交鋒的時間不長,沈蔓卻已經漸漸摸透了對方的脾氣:但凡要爭個高低的時候,吳克是絕對不可能讓步的,想要讓他露出好臉色,必須別人先服軟。

    想到這裡,她再次勸自己別犟、別賭氣,嘴裡卻依舊是滿滿的指責:「你欺負人。」

    興許是因為剛剛得到了徹底的滿足,吳克對她的指責並未著惱,而是很自覺地將其理解為女孩的嬌嗔羞赧。繼而隨手掐了一把半露在外的翹臀:「快進寢室去,你們系的人差不多要回來了。」

    之前「情況緊急」,兩人在崗哨停留的時間並不長。吳克開起車來又跟亡命之徒沒兩樣,因此他們在寢室樓下「耽誤」了很久。但就像這男人烙印在骨子裡的傲慢一樣,他對於紀律和時間的敏感也是沈蔓望塵莫及的。

    將將回到寢室換好衣服,便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沈蔓轉身看到三個室友灰頭土臉地爬進房來。

    「蔓蔓,你還活著?!」北方大妞的身體素質最好,經過一整天魔鬼訓練,儘管說話有氣無力,但好歹還能夠清楚準確地表達自己的意思。

    另外兩個嬌生慣養的帝都室友則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爬上床癱倒成泥,半點動靜都發不出來。

    心裡有鬼的沈蔓自然沒敢多說,只藉口前一天體力消耗嚴重,早早被醫護兵判定為傷病員,幸運地退出了訓練。

    「我去,你真是因禍得福了知道嗎?」大妞一拍桌子,義憤填膺道:「之前只覺得咱們教官要求嚴格,好歹還能說得上話,如今換上的這個根本就不是人啊不是人!」

    重要的事情就算不重複三遍,沈蔓也能聽出其中滿滿的負面評價。某人精液的味道還彌留在口腔里,沈蔓很自覺地沒有打斷室友抱怨,生怕一個不小心暴露自己二五仔的身份。

    北方大妞生性直慡,罵起人來不帶重樣兒的,讓沈蔓大開眼界的同時,也悄悄捏了把汗----被罵的那個人還在寢室外的小樹林等著自己,遲到這麼久應該會被生吞活剝了吧?

    「總之,我現在是九死一生、生無可戀了,絕不跟這活閻王對著幹,他要咱往東咱絕不往西,要咱坐著咱絕不站著,反正他說啥就是啥吧。只求這軍訓早點結束,我也好多去看看咱楨哥哥。」

    呼呼啦啦地感慨完畢,北方室友胸中的悶氣終於得到紓解,總結陳詞說得鏗鏘有力。末了,還不忘握握拳以表決心。沈蔓捕捉到長篇大論中的有效信息,冒著讓對方借題發揮的風險,試探地問了句:「你們還在編導系樓下『站崗』?」

    「是啊是啊,蔓蔓你不知道,學長昨天沖我笑呢,可甜可甜了!」圓乎乎的臉上露出蕩漾的表情,「少女懷春」四個字赫然呈現,當事人卻絲毫不以為意,繼續說:「我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希望的,學長跟其他人不一樣,興許喜歡的就是我這一款呢。」

    「得了吧。」早前在卡車上挑事的帝都室友將腦袋探過床沿,忍無可忍地吐槽道:「學長那是可憐你,別會錯意好不好?少在那裡自作多情。」

    此人性格外向,嘴巴毒,剛來報導便糾結另一帝都室友黨同伐異,形成四人寢室中的主要政治力量,試圖通過小恩小惠拉攏沈蔓,達到孤立北方大妞的政治目的。

    北方大妞在充分加強外部聯繫,與其他寢室構建良好多邊關係、爭取輿論優勢的同時,憑藉性格優勢獲得沈蔓的好感,將帝都二人組的狼子野心及時消滅在萌芽狀態。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所謂成也李楨、敗也李楨,如果北方大妞能夠將自己的少女心掩藏起來,帝都二人組恐怕還不會那麼討厭她,轉而將矛頭對準沈蔓也不是不可能。大妞作為男神花痴腦殘粉,在新聞系大一女生中具有領袖地位,敢想敢做的行事風格又頗為引人注目,即便男神本身也對她有印象,被同寢室的其他人視為眼中釘,似乎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如今,宿舍樓里的一大半女生對李楨有意,儼然形成了一種社交潮流。仿佛不把注意力集中在這個高大帥氣、性格溫柔的學長身上,就是不合群。但凡說不出自己喜歡他的幾點理由,便被視為故作清高。

    幾乎每間女生寢室里都有一兩個「自來水」,病毒傳銷般聚眾花痴男神,恨不能拖更多的人入局,共同欣賞他、吹捧他。許是以為干傻事的人多了,就顯得自己沒那麼傻了。

    剛進大學的小女生,背井離鄉獨自在外,離開了熟悉的環境、親密的師長,第一次憑藉自己的能力去判斷、甄別,本能地傾向於親信盲從。大家都夸某位老師好,便急沖沖地去選課;人人都說誰帥誰有魅力,便恨不能立刻剖白真心換一個郎情妾意。殊不知選課的人多了,考試會比較難過;人人都喜歡的,興許並不適合自己。

    沈蔓明白其中的道理,卻不能直白地為外人道,否則潑室友冷水事小,被她們孤立、陷入寢室政治的內耗事大。重活一輩子,她可不想把有限的時間精力用來處理同學關係。

    寢室里,除了北方大妞直抒胸臆表達愛慕之情,帝都二人組中相對內向的那朵「白蓮花」也屬於花痴之一。儘管她不怎麼開口,難聽的話都由話簍子同鄉代勞,可沈蔓是何等人物?只需看到對方每次提及李楨時不自然的表情,便能將事情猜出個八九不離十。

    平心而論,李楨長得確實不錯,身材高大、劍眉星目,最難得的是氣質溫潤,說起話來慢條斯理,頗有幾分謙謙君子的味道。即便不考慮寒假時的英雄救美義舉,她也會對這樣的男生另眼相看。

    可如今好好的資優學長變成了「花痴磁石」,怕麻煩的沈蔓自然避之不及。

    將北方大妞差點發作的暴脾氣勸下,又不著痕跡地刺了帝都二人組兩句,沈蔓包袱款款地拿好住院的衣物,將那一屋子的烏煙瘴氣拋在腦後。

    已經是晚飯時分,那人十有八九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想到這裡,她自覺加快腳步,去到和吳克約好的小樹林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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