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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1:02:51 作者: Again
    男人的征服欲再次被引燃,身下的動作也不再有任何保留,簡單的抽插動作直接演變為打樁,幾乎將女孩釘死在車框上:「還敢挑事兒?!你他媽不想活了吧?」

    「是啊!」沈蔓被他頂在身上猛操,上下顛簸抖動如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卻依然發狠地尖叫著回應道:「就是想被你操死,行不行?!」

    李彩婭VS指揮官

    他不再說話,眼底已經有血絲沁出,每次頂弄都恨不能將肉棒完全送進去,甚至連後面的兩個玩意兒也一併塞入。咬著牙,每一寸理智都在經受著前所未有的考驗,每次一對她的占領,也無異於對自己的凌遲。

    被狂風暴雨般的抽插逼得無路可逃,沈蔓雙手撐住車頂,下身忍受著非人的對待,早已神志不清。只剩來回擺動的腦袋揚起紛飛長發,嘴裡發出不間斷地祈求:「我錯了,啊??對不起??」

    記得不清什麼時候開始,隱約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兩人最終雙雙抵達極樂的境界。周圍所有事物全部虛化,只剩下深嵌在彼此身體裡的感知,真實而澎湃,確切而洶湧。就像一波波踏浪而來的海潮,瞬息變化中將所有存在侵蝕殆盡。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射的,也不知道他射了幾次,沈蔓在無盡的高潮中浮沉,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再也不會有了,這樣的愛;再也不會有了,這樣的痛。

    這樣的男人,即便此生只有一次,也已經足夠。

    窗外的雨勢漸歇,車內,剛剛經過劇烈體力運動的兩人,此起彼伏地大口呼吸。

    儘管明知說話人就在身邊,卻還是像隔了很遠的距離。儘管沈蔓的大腦已經無法正常處理信息,卻還是很認真地聽著:「記住了,我叫吳克----攻無不克。」

    一場大雨洗淨了天地萬物,在雨水的滋潤下,曬得只剩半條命的花花糙糙盡數舒展,很快便煥發出勃勃生機。

    訓練場上,原本就看不清的道路如今更是泥濘不堪。高底盤軍車強悍的越野能力再次得到充分展示。車輪碾過大大小小的水坑,飛濺而起的泥漿擊打在車窗玻璃上,噼噼啪啪不斷作響。

    沈蔓牢牢抓住車框,明明沒吃什麼東西的胃裡開始翻江倒海。駕駛座上男人一隻手掌著方向盤,一隻手夾著煙,半搭在車窗上,時不時吸上一口,表情輕鬆閒適,與她的慘白臉色形成了鮮明對比。

    「怎麼樣?」見隔壁半天沒有動靜,開車人保持目光平視前方,裝模作樣地隨口地問道。

    簡單的三個字在沈蔓聽起來聊勝於無,根本懶得回應。被強烈欲望激發出的小宇宙在盡興之後徹底熄滅,她恍然記起自己是個高溫脫水的病人,剛剛進行了10公里的急行軍,還在荒郊野嶺被教官狠狠操弄了個把小時,體能早已逾越了極限邊緣。

    除了將身體固定在副駕駛座上,沈蔓無暇作出多餘的反應。

    事實上,即便是這三個字,要從吳克嘴裡說出來,也已經是破了天荒。他平時在特種大隊裡耀武揚威慣了,手底下的兵常常和血吞牙,沒有誰敢要上級關心照顧。可如今面對的不是別人,而是剛剛在他懷裡融成一灘水、化成一汪月、甜成一罐蜜的小女子。縱是神經粗大如他,也懂得憐香惜玉的必要----做生意也要圖個來回嘛。

    與此同時,吳克並沒有減慢車速,相反還將油門踩到了底,言語間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柔情:「再堅持堅持,我直接把你送到醫院去。」

    「不,」沈蔓咬著牙搖頭,「回寢室。」

    感受到探問的目光,她竟意外地有些羞赧:「我要回去換衣服。」

    想到剛才一時衝動將女孩剝了個乾乾淨淨,如今她正赤身裸體穿著自己的常服襯衣,里里外外全是他的味道,凝脂般的肌膚上只有他留下的指痕牙印,吳克不由得再次喉頭髮緊。若非兩人已經耽誤太久,真恨不得當場停下車提槍再戰。

    行至訓練場的邊緣地帶,路況漸漸好了起來,顛簸的不再那麼厲害。胸口的反胃感終於被壓制住,沈蔓也緩過勁來,遠遠看見崗哨與人影,估摸著剩下的路程不多了。

    吳克體諒她不舒服,沒有多說話。只有皺緊的眉頭,以及捏著方向盤微微泛白的指關節,無聲地昭示著他此刻糾結的心情。

    原等著被教訓,卻沒有聽到任何回音,沈蔓好奇地瞟了駕駛座一眼,意外發現卻讓她差點笑出聲來:那尷尬的地方居然腫脹如初,目測比之前還大了幾分。

    天曉得是不是軍旅生活極其單調的緣故,這人逮到之後她恨不能一口吃成個胖子。

    兩人從副駕駛座干到引擎蓋,又從引擎蓋干到車後排,沈蔓記不清自己前前後後泄了多少次,只覺得身體在興奮、高潮、不應,再次興奮、再次高潮、再次不應之間來來回回、反覆循環,簡直看不到盡頭。對方則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把她干暈過去幾次,還滿臉「吃不飽」的表情。若非大雨將停、時候不早,把自己壓在野地里再干一天一夜都不是沒有可能。

    情愛盡興就像棋逢對手,有的全是欲罷不能、欲仙欲死,哪裡知道什麼叫「節制」。

    臨出發前,她就納悶吳克的軍褲怎麼沒穿齊整,懷疑是不是那玩意兒作怪,如今看來果然被猜中了。

    聯想到他分身的顏色、形狀和力量,沈蔓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從兩人最開始相遇到後來的情之所至,吳克始終牢牢把握著互動的節奏,若不想辦法讓他受點教訓,以後還指不定誰NP誰呢。

    想到這裡,女孩默不作聲地彎下了腰。

    原本已經燃燒殆盡的小宇宙再次爆發,所謂飽暖思yín欲不過是個笑話。作為自然界中為數不多能夠從性交中體會到快感的動物,人類在這個方面的潛能永遠無限。

    「你……」吳克第一時間便留意到女孩的反常舉動,卻沒敢確定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一切,直到腰帶被靈巧的小手解開,褲鏈再次被拉下來,已經腫熱難耐的分身猛然彈出,並且順勢脹大了幾分。

    秀氣的小臉趴在迷彩軍褲上,正對著黑紫色的巨物。沈蔓抬眼挑釁似的看看他,又對著那物吹了幾口氣,隨即沉默而精準地將其整個含住,緩緩吞咽入喉。

    面對槍林彈雨都未曾眨過眼,吳克此時卻禁不住微微顫抖----不遠處便是出訓練場的崗哨,如果沒有意外,替自己監訓的部下正在忙於整理著裝,等著向他匯報情況。

    說不清是被她的放肆惹惱,還是慶幸自己撿到了寶,下身被賣力地舔弄的快感卻明白無誤。正常男人都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喊停。

    眼前的崗哨越來越近,吳克用盡全部意志,才沒有一腳剎車踩下去,掉頭往回開。

    如果下屬們沒有看到來車,他可能真會選擇如此,但特種大隊的精英們無不身體素質過硬,個個視野廣闊、目力極佳。恐怕從這輛車開過地平線時,就已經在準備迎接了。

    吳克決定冒險一試:他在現場軍銜最高,又是指揮官,沒人敢提出任何質疑。更何況,臨時掉頭這種事情太過牽強,回到營地里免不了被那幫兔崽子們調侃,不如索性賭賭看。

    儘管如此,即將發生的一切還是讓人既緊張又期待。

    身體的快感和擔心被發現的不安全感彼此交替,輪流占領著他的大腦,並且隨著丁香小舌的陣陣惡意突刺,激慡得幾乎無法用言語形容。所有神經末梢都集中到分身上,比照女孩吞咽的頻率,一陣猛似一陣地抽搐著。

    軍訓新生們已經累得東倒西歪,一個個跟爛泥似的癱軟在崗哨邊。吳克拿定主意,悄悄將副駕駛座和後排的車窗升起,繼續保持車速穩定,筆直地駛進警備區。

    「報告!新聞系新生集合完畢,應到110人,實到93人,傷病員16人已確診並送院,另有1人失蹤,請隊長指示!」

    隨著剎車聲響起,傳令兵標誌性的大嗓門迴蕩在雨後的荒原上,抑揚頓挫、鏗鏘有力。沈蔓被嚇了一跳,隨即告訴自己不要緊張,愈發賣力的埋下頭,報復性地發力吸允那根黑紫色的肉棒,試圖在吳克面無表情的臉上敲出一條fèng來。

    對方顯然不憚於她的挑戰,伸出右手揪住那一頭黑髮,示意她按照自己的節奏律動。隨即波瀾不興地發號施令:「列隊,報數。」

    如果沈蔓夠細心,她會懷疑這過於簡短的命令,也會發現這聲音中輕微的顫抖。然而,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被那隻大手奪走----那隻已然鬆開長發、順勢遊走,直直探向她股溝的大手。

    軍用吉普架子大、底盤高,一般乘客上下車都要手足並用,站在地面上很難看清車內的全貌。更何況窗戶上用的的都是單面透視玻璃,如今橫停在隊列前,除了被吳克身體遮擋的駕駛座,根本沒人瞧得見車廂里正在發生的苟且之事。

    吳大隊平日裡沒正形兒慣了,手下人對他拒不下車的行為並未生疑,反倒謹遵級別隸屬關係,頗為規矩地後退一步,與吉普車保持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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