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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1:02:51 作者: Again
    原本就憋在胸口的那股氣,此時愈發澎湃,直叫沈蔓不能再忍受他的霸道與強勢。

    皺著眉俯下身子,她在腦海里回憶前世練習過的凱格爾運動,開始有意收縮下身,頻率由慢變快,力道由小變大,直到滿意地聽見男人倒吸一口涼氣,而後咬牙切齒道:「槓上了是吧?」

    長發早已在拉扯中凌亂,打濕的作訓服也被撕得稀爛,她趴在車座椅上回過頭,只剩媚眼如絲、紅唇如火。

    浪蹄子VS無名氏

    烈日下的訓練基地顯出比往常更加荒涼的氣質,零星的糙木在連續暴曬下早已打蔫兒,放眼望去儘是黃沙碎石。

    空氣中有種異乎尋常的平靜,溫度顯然已經高得不大正常,風都被凝固了,天地間再難找到活物。

    人跡罕至的中心地帶,一輛軍車停在荒野里,頻繁而規律地晃動著。

    副駕駛座的車門大開,身著迷彩服的男人背對陽光,正猛力地擺動腰腹,若非那粗重的呼吸聲從喉間溢出,根本無從知曉他此刻正在經受何種的考驗。

    一雙細長筆直的大白腿立在男人與吉普車之間,顯得格外幼滑細嫩,與這漫天黃沙形成鮮明對比,正應著男人動作的頻率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蕩。

    「你……幹什麼啊?」在無邊情慾的摧殘下,沈蔓早已聲音嘶啞、面色潮紅,癱軟得有如一汪春水。此刻全無反抗的能力,只好任由自己那凌亂不堪的軍訓制服被褪至手肘處,乾淨利落地打了個死結。

    男人偏著頭,似乎想換個角度欣賞被縛的女體,隨即伸手將那雙長腿攬起,盤在自己來回聳動的腰杆上,聲音低沉得嚇人:「干你。」

    粗俗的表達激發出被凌虐的快感,比下身的敏感更加直接地反射到大腦皮層里。沈蔓本能地反弓起身子,拼命靠向男人。就像一隻發了情的貓,惟求被狠狠操弄至死,再也不要留下任何矜持的餘地。

    黑紫色的駭人兇器在女孩光潔的下體裡抽插,牽連掛帶粘稠的體液。隨著巨物進出頻率的加快,兩人摩擦處發出響亮的「咕咕」聲。越來越多的濕滑泡沫蔓延開來,順著蜜桃般的股溝流出,將下方的座椅浸得透濕,隱約散發出yín糜的味道。

    隨著沈蔓再一次被高潮裹挾,那對劍眉漸漸擰成小丘,他顯然也在盡力掩飾某種情緒。終於在幾個深呼吸後,忍不住咬牙切齒地咒罵:「又泄了?你他媽怎麼能騷成這樣?」

    粗暴的言語興許只是欲蓋彌彰的移怒,沈蔓聽來卻覺得格外刺耳。剛剛從欲望的頂端墜落下來,尚處於不應期的身體裡充斥著疲憊與酸痛,她閉上眼不去看他,以為這樣就可以忽略正在進行的凌辱。

    除了頂在女孩下身的部分,男人身上的迷彩制服整整齊齊,並無任何失當之處,與車椅上近乎全裸的女體截然不同。正如他每次退出時,那黑紫色的巨物會從粉嫩光潔的甬道里滑出,下一秒,又會狠狠貫穿----至黑與至白、至剛與至柔,兩相極致卻也彼此融合。

    在這幕天席地的空曠之所,他們驅使著身體互相配合,演奏出一曲亘古洪荒的樂章。

    沈蔓早已將所謂的「凱格爾運動」拋諸腦後,事實上,她現在什麼事情都想不起來。除了隨著他的節奏律動,匍匐著將尊嚴廉恥拱手相讓,再也沒有任何值得掛心的。

    她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樣確認自己是女人,是註定軟弱的第二性。

    在某些特殊的情況下,男女或許可以站在同一水平線上,偽裝出生而平等的假象。但只要回到相對原始的語境中,兩者天生的生理差異便註定了強弱懸殊。

    與其爭強好勝,倒不如坦然接受。

    允許自己沉浸於造物主賦予的愉悅中,讓對方征服,讓對方馳騁。順應自然的結果,也必將得到自然的饋贈。

    女孩身體越來越放鬆,如同她徹底放棄抵抗的態度。男人難得勾出一抹笑,身下的擺動愈發誇張:「被收拾舒坦了?接著擰啊,你不是挺犟的嗎?」

    一句接一句的逼問直叫沈蔓羞愧難當,蜷縮著試圖躲過對方越來越兇狠的侵占。

    察覺到迴避的意圖,男人蒲扇般的大手迅速伸出,牢牢抓住女孩胸口跳脫的一對白兔,毫不憐惜地搓扁揉圓,將兩團軟肉擠壓成各種怪異的形狀,咬牙切齒地斥責道:「自己慡了就想跑?」

    重生後,沈蔓的性愛經歷算得上比較豐富了,但無論是前世與鄭宇軒的兩情相悅,還是今生與趙宏斌的愛恨交織,抑或張羽的花樣百出,陳逸鑫、梁志的精心迎合----即便冷若冰霜如林雲卿,也會在至親至密的時候對她加以憐惜。

    對女人來說,性永遠是愛的同義詞。交媾應該是情致濃時的自然流露,儘管有時是單向的,有時是雙向的。

    在她的記憶中,沒誰會像他這樣蠻橫、粗魯、霸道,卻也沒誰像他這樣桀騖、狂野、強大。

    從沒有過如此經歷,從沒有過如此男人。

    他的身體是矛,意志是盾牌,整個人就像件無懈可擊的兵器。既不自控,也不允許受人控制。他對情事的把握,和獵人擒獲獵物、農民收割果實的邏輯一樣----這是他天生的權力,不辯自明、不允反抗。

    儘管沈蔓習慣於掌控節奏,也會用各種方法左右男人,在他面前卻放棄了所有主動。

    只因不如此就無法靠近,靠近了也無法觸碰。純粹雄性的肌體由內而外散發出致命吸引力,任何異性要想侵染,都只能通過心甘情願的俯首稱臣。

    隨著揉捏力道的加大,雪白胸口上出現深淺不一的道道指印。沈蔓無法再壓抑情緒,任由疼痛刺激得眼淚直流,捂住臉越來越大聲地呻吟。

    她已經不在乎是否堅強,也不擔心是否會遭到鄙視,只想成為他欲望的一面鏡子,反射出最真實的自己。

    那呻吟里有悲憫、有欲望,有男人無法迴避的梨花帶雨,他的動作終於漸漸輕柔起來,勉強放低聲音問道:「真哭了?」

    雙手遮臉,沈蔓看不清他的表情,以為對方還在逗趣。當即又羞又惱地攥緊拳頭砸過去:「混蛋!流氓!放開我!」

    男人眸光一暗,低頭輕咬住她的辱尖,唇舌間還「吧嗒吧嗒」地含允出聲,含混不清地調笑:「明知道我是流氓,怎麼可能放開?被操傻了嗎?」

    身上身下最敏感的兩處地方同時淪陷,沈蔓再也沒有退路。只能抬起雙手圈住那粗壯有力、經脈清晰的脖項,盤起雙腿纏住他的腰身,任由下體被牢牢釘住,樹袋熊一樣地攀附著。

    毛茸茸的腦袋在她柔軟的懷裡亂拱,吃完左邊又吃右邊,恨不能將兩處誘人的茱萸全都含進嘴裡,再給生生地吸出奶來。

    「嘶……疼啊!」隨著又一陣的大力吸允,沈蔓感覺辱尖都快被嘬掉了,禁不住地嘶叫起來,語調里也有哭腔。

    明知胡鬧任性的應該停止,明知嬌柔易碎的應該呵護,所有道理都清清楚楚,卻永遠敵不過被女人眼淚所激發的暴力因子。

    男人埋頭越吸越來勁,甚至將她的整個右辱都含在嘴裡,一邊假裝吞咽,一邊用舌頭擰壓著已經備受蹂躪的頂端,不見絲毫憐惜,反而有些變本加厲的意思。

    「不要了,別弄我了,真的不要了。」短促地祈求,用力地擺頭,僅憑手肘支撐在寬大的脊背上,女孩身體抖動得猶如風中落葉。說不清僅僅是攀扶不穩,還是因為身心都正在遭受的殘酷考驗。

    他吸允夠了,終於還是流連地抬起頭來,唇角勾出一絲曖昧的銀線,順著話語間停頓的節奏,發狠地頂弄起來:「不要?你知不知道,下面流了多少水?嗯?我看,你是想被弄死,才對!」

    舔舐著光潔臉頰上的淚珠,凌厲的唇舌只顧掠奪而不知疲倦。他一寸寸的將那張小臉徹底侵染上自己的味道,稍加用力便將人完全托舉到身體上方。腹胯也隨即變換角度,從下而上、更加深入地頂弄著,恨不能每一次都直直探進那最熱、最密的花壺。

    似羞辱似挑逗的問話,連帶下身過分而誇張的深度,言語和肉體的刺激彼此疊加,將沈蔓的理智逼近潰陷邊緣。除了哭著拼命搖頭,用力將嘴唇咬出牙印,根本沒有任何反應或反抗的餘力。

    老天爺似乎都看不慣他這咄咄逼人的態度,終於憋出一道悶雷,伴隨交錯而至的閃電,劃破荒原里長久的寂靜凝滯。

    風雲突變的天幕呈現出濃密的灰白色,閃電在灰白間照亮厚厚的雲層。狂風裹挾這豆大的雨水噼里啪啦從天而降,砸在地上、砸在糙里,砸到他凌厲的深色面額上,勾勒出光亮如洗的痕跡。

    風驟起,兩個人在風雨中立於車前,身體牢牢地彼此鑲嵌,堅定地不為暴雨所動。抽插在繼續、痴纏在繼續、徹底放縱的情緒在繼續,似乎只想就這樣死死相抵,直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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