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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1:02:51 作者: Again
    「給你,都給你,全吃進去,一滴都不許剩!」娃娃臉的清秀男孩如今紅著眼睛,如野獸般架起細直長腿,將分身狠狠頂入已經摩擦紅腫的蜜穴,恨不能將自己整個送進去。

    沈蔓被他操弄得毫無招架之力,半個身子倒仰在床鋪側面,兩團白嫩的蘇肉如小兔般上下跳躍,晶亮的大眼睛裡滿是水蒙蒙的霧氣。

    發梢還在滴水,梁志覺得自己的下身再次繃緊,剛才的涼水澡完全白洗了。

    她的眼波里全是柔情,是濃蜜,是欲拒還迎、欲說還休的勾引。一雙赤裸的胳膊反吊在頭頂,勾畫出流水般的輪廓,仿佛空虛已久的懷抱,召喚他前去充盈、占領。

    陳逸鑫當然發現了他直挺挺的目光,翻身下床的時候不忘拍了拍室友的肩膀:「試試看,估計你們倆之間的電差已經消失了。」

    俯在男生床鋪上的長髮幽靈勾唇笑起來,伸出手,將食指向前探,直直衝著梁志的面門。

    隨著他與這個世界的逐漸融合,身體的各種不適應已經漸漸消失,與沈蔓親密接觸時的生理反應也越來越弱。但他始終迴避著,仿佛已經預感到,某個坎邁過之後,便是永世不得超升的萬劫不復。

    幽靈VS白兔

    他的手指很長,骨節分明、根根有力,輕輕一抬,便已經夠到了上鋪的床沿。

    沈蔓剛剛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眼前淨是迷濛的霧氣,只覺得對方離自己越來越近。黑暗的環境中,他俊秀的容貌僅剩下模糊的輪廓,與上輩子的記憶重疊。

    英氣十足的劍眉,微微上挑的星目,線條筆直的鼻樑,以及略薄的嘴唇,那時候她常常懷疑,如果古代真有俠客,是否就長成這幅樣子。

    多少次,在熙熙攘攘的酒吧里醉得不成人形,卻只記得住他的電話。看著身著警服的男人皺著眉,沖酒保點點頭,便會順著指引看向自己的方向。梁志的眸光中有責備、有心疼、有溫柔,卻從未有過一絲一毫的不耐。他對她,永遠是包容的。

    高個子的警官擠開夜場裡層層疊疊的人群,費勁地尋到她身邊,開口第一句總是:「還認得我不?」

    沈蔓有時不一定還能說出完整的話,卻依然會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示意自己願意跟他走。

    他會嘆口氣,然後屈膝、微彎下身子,輕輕用力,便將自己扛上肩頭。

    沒有華而不實的公主抱,也沒有虛寒微暖的故作殷勤,這個男人習慣用長久的等待與堅持,無聲地宣告自己的守候。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站在財富與權勢的高處,沈蔓無法想像離開這一切自己還剩下什麼。早知道七年婚姻生活換來的是無邊的寂寞,她必然不會作出同樣的選擇。可真正置身於進退不得的絕境,又怎麼能夠義無反顧地回頭?

    回不去的。

    到了她家門口,梁志會一邊扶住她,一邊去按門鈴。有時候是保姆,有時候是難得早歸的鄭宇軒。如果是後者,男人掌在自己身上的那隻手會繃得很緊,仿佛極度按耐,才能勉強控制住心底的情緒。

    鄭宇軒開門後,將自己打橫抱起,然後會說些場面上的客套話,再然後梁志便一言不發地離開,與他平日裡的聒噪、油滑全然不同。

    她總覺得,這兩個男人在自己背後有點什麼。

    每每梁志送她回來之後,鄭宇軒都會不管不顧地折騰她。即便自己醉後根本沒有任何反應。第二天早上起床,總能感受到下身撕裂般地腫痛,仿佛無聲的懲罰,又好像沉默的警告。

    所幸對沈蔓來說,早已無所謂了。

    而今,兩人在異時空的重逢,接受命運開出的玩笑,既無奈又勾人。她還記得對方在夏夜樹下的傾身一吻----因為彼時他的思維副本尚未被激活,電差作用導致同維度載體之間的生理反應,兩人都感受到那種非自然的顫慄。隨著梁志的雙重人格漸漸融合,他對這個世界也適應得越來越好,偶爾與沈蔓肌膚相親時,那攝魂勾魄的電離反應也減弱不少。這一點,她自然是清楚的。

    伸出的手指被他啟唇含在嘴裡,那雙大手若有似無地纏上了凌亂長發的尾稍,一圈圈地繞起,繞出夏末傍晚那個印在兩人腦海中的回憶,也繞出此時室內盈潤微暖的緋色夢境。

    黑暗中,他的眼睛泛著光,像冬夜裡的星星,閃爍而明亮,氤氳著前世今生的情愫,那麼遠,那麼近。

    沈蔓的食指被稠膩的津液沁潤,柔軟的舌頭在指fèng間逡巡往復,從指尖到指腹,再從指腹到指尖。

    人們說,十指連心,她此刻卻發現,這神秘的聯繫不僅僅存在於心指之間,剛剛才得到滿足的下身,已然開始分泌出新的粘液。

    抽回手指,撐著床沿將自己裸露的上半身抬起。兩人的視線始終交織糾纏,無聲地達成某種默契。

    梁志上前握住她的手,引導女孩攀附在自己肩頭,動作輕柔地將她從床上接下來。脊背筆直得就像一棵松樹,任由光滑白皙的大腿纏繞在腰身上,牢牢拖住那方圓臀,將燙得駭人的分身向前頂了頂,隔著剛剛換上的衣褲,如願感受到少女特有的柔致細密。

    玉臂環上男孩的頸項,順帶將一對白蘇揉進他的胸膛,沈蔓嬌聲輕吟:「小心,別把我摔下去。」

    「我什麼時候抱不穩過?」梁志低下頭,湊在小巧的耳垂邊聲音沙啞地問道,男人與男孩的靈魂在此刻重疊:「還是說,你希望我把你放下來?」

    「討厭,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沈蔓夾緊了雙腿,向上用力攀附住,身體被那處灼熱刺激得又是一陣顫慄,報復性地警告道:「逸鑫馬上就出來了哦。」

    星光般璀璨的眸子暗了暗,他屬於男人的那一面終於占據了上風:「你是故意的。」

    「她當然是故意的。」兩人身後傳出陳逸鑫慵懶的聲音:「蔓蔓最喜歡被幾個人同時欺負,你上輩子不知道嗎?」

    剛剛沖洗過的男孩身上散發出沐浴液的清香,在黑暗中無聲地靠近,順著沈蔓光滑的脊背,將她的部分重量托在自己身上。

    被那輕浮的語調吸引,她回頭吻住男孩的唇齒,下體卻頂在梁志身上,情慾難耐地磨蹭起來。

    陳逸鑫將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掌住一對發育良好的辱房,若有似無地揉弄起來,一邊沉溺在濕濡濡的吻里,一邊含混不清地說:「我剛剛『試』過,她今天狀態不錯,前面的先便宜你小子了。」

    梁志低頭,借著月光看清女孩粉嫩的穴口中,正溢出些許濁液,明顯是剛才情事遺留的痕跡。他洗過澡,下身只穿了條單褲,如今已經被徹底浸濕,沾染得黏糊糊的,裹在昂然挺立的分身上。

    前世無數次的幻想,今生繾倦纏綿的夢縈,到頭來化作手間的一頓撕扯,直到將分身狠狠扎進她的身體,那聲滿足與舒暢的低吼才從男人喉間徹底溢出。

    正在與身後人熱吻的沈蔓被突然起來的侵入激得繃直了身子,滿滿的呻吟全被陳逸鑫霸道的唇齒封在嘴裡,唯有嬌柔嫵媚的輕喘彌散在三人之間,直接將室內溫度提升到另一個層次。

    剛剛發泄過的陳逸鑫感覺身下再次繃緊,手上的動作也漸漸放肆起來,熱吻順著女孩的裸背一路向下:「我說過吧,她就喜歡這樣。」

    飽滿的蘇胸已經被揉捏得變了形狀,那雙肆虐無忌的大掌卻不屬於梁志,除了彼此交合的私密處,兩人並無任何接觸,仿佛這女人存在的意義便是任由其操弄。

    隨著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沈蔓的身體也越來越敏感,身體一頭被陳逸鑫的熱吻糾纏,另一頭則被他的分身定住,只剩下一雙長腿,半掛在那勁瘦的腰腹後,晃晃蕩盪地重複著yín糜的節奏。

    「媽的,受不了了。」陳逸鑫終於放開那已經被吻得紅腫的雙唇,僅用肩膀頂住她的身體,抽手將自己的腰帶解開,抓著女孩的長髮按下命令道:「含住!」

    被兩人同時凌辱的羞恥、上下身小嘴裡充盈的灼熱滾燙,沈蔓從未如此刻般滿足,那種強烈而興奮的存在感如同一條望不見盡頭的軌道,將她推升再推升,緊張而焦慮地期待著未知的徹底墜落。

    「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操你?每次看到你那高高在上的樣子,我就想用這玩意把你操得說不出話來。」梁志的聲音沙啞,語調卻沒有絲毫起伏,跟他下身克制的律動一樣,昭示著隱忍的堅持:「別著急,今天晚上我會好好干你,讓你知道自己就是個活該被操的玩意兒,操到你叫不出聲為止。」

    沈蔓聽到他的話,明明自己才是被羞辱的那一個,下體卻愈發不爭氣地夾緊了。

    「騷貨,就他媽喜歡被人干,對不對?」梁志用力地推聳著,連帶著女孩將身前那根灼熱吞咽得更深,靠在書桌上的陳逸鑫被這刺激愉悅到,仰頭髮出一陣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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