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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1:02:51 作者: Again
神只VS騷客
完事後,林雲卿難得沒有即時離開,而是與她並躺著,在病床上延綿呼吸。
沈蔓聽說他今天早上有場大手術,剛下手術台就來進行這麼劇烈的「體力活動」,想必也是挺辛苦的。
從最開始懲罰式的強迫,不忌時間地點的jianyín凌辱,到現在毫無節制的縱慾,林雲卿唯一沒變的,就是這沉默寡言的性子。她試著在肌膚相親的時候撩他多說兩句,卻只換來愈發色情的言語挑逗,以及自己潰不成軍的呻吟低啜。醫生強大的意志力除了體現在變態的自控力上,就體現為絲毫不受影響的與外界徹底絕緣性。
想要拿下這個人,看來還需要多一些的耐心與技巧。
仗著自己剛剛從多重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她壯著膽子側身面對清峻的男人。他淡漠的眸子直望著天花板,半天不曾抖動,仿佛徹底靜止。病房內的暖氣雖然很足,但畢竟是初冬的天氣,剛才又流了那麼多汗,赤裸的胸膛已經開始微微泛著涼意。
柔荑輕撫在他的身體上,雲飛雪落地遊走著,像是通了電的金屬導體,所過之處均引發明顯的生理反應。林雲卿視線未動,只用冷冷地語調警告:「還沒玩夠?」
沈蔓聽話地抽回手來,附在男人耳旁吐氣如蘭道:「怎麼了?你今天好像特別生氣。」
明明長著一張天使般的面孔,說出的話也很正常,用那張紅唇念叨著,就生生溢出濃烈地性感味道來。
林雲卿眯著眼,伸出大掌,迅雷不及掩耳的貼著頭皮糾緊沈蔓的長髮,將她向自己的下身按去。
剛剛交合時形成的體液尚未乾涸,這麼快就耀武揚威地重振雄風了。沈蔓壓抑住滿心的抗拒,順著他的力道,乖乖俯下身去,張嘴含住沾滿yín糜味道的駭人巨物,不徐不緩地吞咽起來。
性這個事,講究的是一不怕髒、二不怕累。
在心中默默鼓勵著自己,她淺淺吐出舌頭,有技巧地勾勒著男人分身上的溝回凸凹,認命地閉上眼睛。
溫柔濕潤的觸感從下身蔓延開來,林雲卿漸漸鬆開對她的鉗制,雙手交叉置於腦後,呼吸吐納地回憶起早上那場失敗的手術。
直徑近7公分的巨大腦膜瘤,對大腦及腦內血管造成壓迫,造成病症。腫瘤去除後,腦內血管擴張,並出現水腫。大出血來得非常意外,整個視野里全是涌動的鮮紅色,即便是他,當時也傻愣得不知如何是好。
出門,見到提心弔膽的家屬,尚未發一言,便被對方看出端倪。老人的妻子當場暈倒,大兒子拎著拳頭就上來了。若非同組的麻醉師上前阻擋,他現在恐怕也受傷住院了。
林雲卿自認不是個特別敏感,敏感的人當不了好醫生。腦外科的病情往往兇險難測,每次動刀都是跟死神搶人,失敗了很正常。他以為早已習慣這屢戰屢敗的沮喪,只是每次這麼勸慰自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
女孩小巧的舌頭正在他最敏感的鈴口處著力,小心地施加刺激,確保一層強過一層的快感逐漸累積。他很快就想不起之前的事情,專注地低下頭,將視線集中在那媚人的尤物身上。
烏黑的長髮鋪散在自己腿間,凝脂般的肌膚光滑幼嫩,白得簡直不像黃種人。感受被注視,水汪汪的大眼睛睜開,向上望著自己,唇齒被巨物堵住,眼神卻毫無保留地傾訴著,說盡情動時分那無原則的臣服與順從。
舒暢的喟嘆從他喉間溢出,帶著壓力釋放後特有的輕鬆,徹底淪陷在女孩有技巧的侍奉中。
儘管他並不相信所謂的「重生」或「穿越」,但眼前女孩這嫻熟的技巧顯然不可能是天賦異稟,必然是被人好好地調教過的。
輪診時,他也在婦科掛過幾天的號,對社會上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有所了解。可以說,現代人80%的病都是被自己作出來的。這些女孩開化太早,尚不知道怎麼保護自己,便被人占了便宜。吃了虧偏偏還不長記性,愈發墮落地沉淪於男女情事,真是活該染一身病。但是,即便林雲卿也不得不承認,從人群角度看,此種人類亞群往往是最好看的。就像自然界裡,被蝴蝶、蜜蜂最先搞殘廢的,都是最鮮艷的花朵。
沈蔓和她們不同,她懂得在性事裡如何讓男人盡興,自己獲得高潮的同時,也給對方放縱的機會,卻始終保持在安全的限度內。在這個女孩,或者說女人的頭腦中,有一根非常明顯的紅線,再過分、再喧囂、再狂野的情況下,也不可能越過這條線。
就連他不得不也佩服這種極度的自控。
林雲卿之所以保持處子之身到現在,僅僅單純地是因為潔癖。性行為在他眼中沒有什麼神秘的色彩,所有快感與愉悅也無非生物化學意義上的數據變化而已。
侵犯她,最初是為了給趙宏斌那小子一個教訓。打得再狠,畢竟也是趙叔叔下的手,他不可能白挨那一腳。
事情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化的,林雲卿已經記不太清楚。只曉得自己腦子裡全是女孩壓抑的呻吟、溫潤的肉體、欲拒還迎的眼神,接下來書也看不進去,實驗更是無從著手。每個天除了行屍走肉地上班下班、做手術查病房,就只剩對著日曆皺眉:怎麼她入院檢查的日子還沒到?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大方的人,破天荒地仗著父親的面子,動用關係把她安置在與外界隔離的特護病房,所有檢查統統不假他人手,卻還是滿足不了心中饑渴嘶嚎的欲望。只能這樣一次比一次過分地欺負她、占有她,妄圖通過身體的紓解緩和日益迫切的需求。
誰知道會越陷越深。
每一次抵死纏綿、每一輪靈肉交融、每一波滔天情慾,最後都只幻為越來越強烈的眷戀,甚至連別的男人多看她一眼,都能讓林雲卿的臉色由晴轉陰。
於是只能更加用力地征服、占有、向世界宣告所有權。
熟悉人體每一處經絡、骨骼、肌肉的林大夫根本想不到,這日漸喧囂的情緒原來叫「愛情」。
原本安排緊湊的實驗計劃已經被徹底打亂,除了最開始做做樣子的無創試驗,他根本捨不得在女孩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即便有,那也得是自己親力親為地烙上去。
滾燙的精液蓬勃而出,射進櫻桃小口裡,逼得她猝不及防地咳嗽起來。巴掌大的臉頰因為呼吸困難而緋紅,更顯出一副被凌辱的委屈模樣。林雲卿沉著眼眸,牢牢按著她的腦袋,將自己的分身硬塞進去。直到徹底舒慡了,才鬆開手,撐著身子坐起來,重重地喘氣。
沈蔓咳得眼淚都出來了,心裡又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一百遍啊一百遍,這才勉強裝出嬌嗔的樣子,嘟著嘴說:「……壞人。」
她知道他喜歡自己這幅示弱的樣子,符合男人對女人最基本的要求:乖巧、順從、毫無主見,任人搓扁揉圓。在可掌控範圍內,任何抱怨和小脾氣都是情趣,是攀附男權最基本的技能,不僅是應該容忍的,更是受到鼓勵的。
一大早開始憋在胸口的悶氣終於消散,林雲卿摸了摸她的臉以示安撫,翻身下床開始穿戴衣物,不以為意地貌似隨口說道:「準備一下,待會兒還要做相容性實驗。」
真是名副其實的「拔diǎo無情」……
洗完澡,換上無紡布檢查服,她輕車熟路地來到腦外科實驗室。Q市中心醫院的腦外科在全國數一數二,科研經費十分充足,配套設備齊全,大部分取樣和觀測都可以在自家搞定,根本不需其他科室摻和。儘管她多次入院都沒見到過其他醫生,但聯繫林雲卿的脾氣和他自私自利的性格,沈蔓將此理解為科學狂人的智慧財產權保護意識使然,根本沒有想到其他。
她不曉得梁志接受過哪些實驗,但就自己的體驗來說,似乎並沒有之前想像的那麼可怕,甚至不比伺候對方的性慾更令她難受。無非躺在各式各樣的檢查設備上,任由機器掃描、記錄。這具身體似乎已經完全適應了融合後的思維副本,不再那麼容易受到「前世」時空維度的單向影響。
只是不曉得鄭宇軒看到她在這邊的瘋狂yín行會不會氣得嘔出血來。
沈蔓已經打定主意不回去了,管他上市還是離婚,都與自己沒有關係。待到林雲卿的認知神經系統完成,「今生」世界能實現對「奇點」的跨越,她甚至可以為封閉維度互通獻計獻策,將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窺視者徹底擋在門外。
光是想起來就頗具吸引力的一番景象呢。
前提是,儘快搞定林雲卿。想到這兒,沈蔓的頭又大了起來----由性生愛很容易,問題是兩人不能僅靠床上運動增進感情吧?從目前的情況看來,林雲卿一點也沒有與自己發展點什麼的意思,讓她縱有一身釣凱子的武藝也無從下手。
終於理解了古代那些懷才不遇文人騷客,十有八九都是被生生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