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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1:02:51 作者: Again
沈蔓連忙開口勸道:「你先回去,我晚上給你打電話。」
瀕臨暴走邊緣的陳逸鑫這才狠狠瞪了醫生一眼,轉身摔上門離開。
男人淡色眸子沒有任何波動,虹膜好像塵封千年的琥珀,凝固、透明而神秘,與這個世界有著如此遙遠的距離,又仿佛透過幻象洞悉著天地萬物。
最近這段時間的經驗告訴她,萬萬不能僅憑表象分析林雲卿,這人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趴著。」自從她同意配合做實驗之後,大到手術操刀,小到日常取樣,所有步驟都由主治醫生負責,平日裡除了送飯的護工,根本連個外人都見不到,沈蔓懷疑自己是真的被當作小白鼠圈養起來了。
然而,除了乖乖聽話,似乎也沒有別的選擇。
俯在床沿上,將圓潤細滑的臀部赤裸地暴露在男人面前,縱使這樣的配合已經習以為常,心中的羞恥感還是讓身體本能地繃緊了。
青春緊緻的皮膚在吸頂燈的照射下,泛著淡淡地粉紅色光暈,像剛成熟的水蜜桃一樣令人垂涎欲滴。林雲卿毫不隱晦地直視著少女最嬌羞的私處,考究的目光中帶著幾分連自己都不知道的痴迷。
下身又有了反應,將原本筆挺的西褲漸漸撐得變形。他已經習慣每次與對方接觸時的此類尷尬,或者說已經不能稱其為尷尬,畢竟兩人都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醫學是一門很殘酷的科學,教你把身體的一切當作研究對象,冷靜而客觀地分而視之。時間長了,在醫者的眼中,血管有分支、神經有變異、肌肉有附著點、骨骼有隆起,卻不再有獨立的身體或完整的人。疼痛可以被量化、感覺可以被指標,所有反應都能得到合理解釋,所有病症都能找到治療途徑。感知徹底客觀化的結果,就是整個世界必然的索然無味。
林雲卿從醫一半是因為家學淵源,另一半則是因為天性。林家有具完整的骨骼標本,他從小就與之相伴,學會名字怎麼寫之前,就已經弄清楚了人體的基本組成。那雙淡色的眼眸一直都是清冷異常的,只因為在他看來,廳堂里坐的、街道上行走的,無非都是血肉的組合,沒有任何本質的區別。
母親對他的性格頗為擔心,總覺得這樣成長起來的孩子缺乏最基本的同理心,待人處事難免失之極端。父親則頗不以為然,慶幸林家後繼有人的同時,更憑藉多年的教學經驗,確定他日後必將大成。
對林雲卿本人來說,父母的想法並不比他們在遺傳學上的意義多幾分,他只是單純地對這個世界感到好奇而已。
在人生前二十五年的經歷中,林雲卿並未經歷過多少感情上的衝擊。對一座把性慾當作荷爾蒙、愛情視為多巴胺、衝動等同於腎上腺素的「冰山」來說,勃起、流淚和排泄本質上沒有區別,又怎會理解人生自古有情痴的惆悵?
即便現下,在女孩身體裡肆意馳騁的時候,他依然保持著科研工作者特有的謹慎,每一步驟都如實驗般規範、準確,不存在任何多餘的動作。
粗大的分身,每一次都正好撞擊在沈蔓最敏感的地方,即便她死死咬住枕套,也無法完全抑制唇間輕逸而出的呻吟:「啊……輕一點,求你……」
「後入式體位更容易刺激到G點,只有10%-40%的女性擁有這一生理特徵。」男人衣衫整齊,只有兇狠的分身凸立於白大褂的下擺外,正兇狠地抽插在那濕答答的蜜穴中,與他平靜的語氣形成鮮明對比。「我建議你在性交過程中,有意識地對此區域進行刺激,密集的神經末梢,能夠幫助快感積累,迅速達到高潮。」
女孩表情糾結,緊緊閉上眼睛,不願去看身後的人,卻無法阻止他的聲音進入耳膜。用如此清冷的言辭,一本正經地說出猥褻至極的話,同時伴隨著強勢而蠻橫的侵入,即便思想上極力抗拒,身體還是在短時間內毫無保留地一泄千里了。
「潮吹啊……」林雲卿盯著兩人交合處逐漸泛濫的體液,觀察片刻後,言簡意賅地結論道:「你的身體果然很適合做這些事情。」
興許是因為醫生對人體結構特別了解的緣故,儘管林雲卿並非最有情趣的那一個,卻總能以最快的速度帶給她高潮。
從欲望的雲端墜落下地,極致的感官刺激後,插入自己身體的男人居然還保持著波瀾不興的情緒,沈蔓心中扭曲的怪獸開始膨脹,連帶著原本厭惡情緒也退居其次,只想用最快地速度打破那平靜的表象,看著他像自己一樣顫慄、屈從、淪陷、潰散、分崩離析。
將病服褲子從腳踝蹬掉,細直的大長腿直接從男人頭頂掠過,反身將其限制於自己的掌控之下,面對面直視那雙冷如冰霜的清淡眼眸。微微屈膝,將對方的頸項勾緊,雙手有氣無力地抬起,晶亮的大眼睛撲閃騰挪,只剩唇齒間的話語清晰而明確:「……還要。」
林雲卿眯了眯眼睛,劇烈的體力活動後,清峻的額角有些許汗珠滲出。可即便這樣,他的聲音依然沒有任何波動:「你剛才沒到?」
一邊說,男人一邊撩開衣擺,將女孩牢牢安置在自己身上,雙手托起圓臀,順著腳步的移動,一下又一下地猛插入她的柔密。
「到了……啊!」她附在寬闊的肩頭,任由對方將自己頂弄得上上下下,珠圓玉潤的紅唇間斷斷續續地溢出嬌吟,「可就是,還……還想要……」
淡色眼眸不知何時變得深不見底,如同幽暗的枯井,隱含著某種未知的危險。
男人大手一撐,將她俯身按下,直抵著正對房門的窗戶。原本拉上的窗簾被陡然扯開,後院樓下的林蔭小道上,醫護工作者和病員家屬時有經過,只要稍稍抬頭,便能看到二樓特護病房裡不堪入目的一切。
衣衫齊整的男醫生面前,女孩全身赤裸地趴在玻璃上,被壓得死死的。胸前兩團盈潤的蘇肉則生生擠成餅狀,小巧紅潤的辱尖鑲嵌其中,說不出的嬌俏可憐。精緻的五官在情慾與廉恥間撕扯,如墜深淵無以為繼,配上未成年人特有的清純氣質,反而更襯出晦暗性事的不堪與淪喪。
「喏,剛才那個男生還沒走呢,你猜他會不會發現我們?」男人彎腰,在她珠玉般的耳垂旁輕聲說,眼睛還直直地盯住樓下院子裡的陳逸鑫。
狹窄的步道上,做完檢查的病人躺在移動床上,任由親屬和護士推向病房,偶遇阻礙便擋住了所有人的去路,很是不便。男孩挺身而出,主動替他們開道,麻煩其他人讓出空間,方便病人儘快回到病房。
陳逸鑫面色柔和,完全不同於剛才離開房間時的憤然,看起來就是一個簡單善良的上進少年。
病人家屬對他的幫忙很是感謝,通過最難走的那段路後,還握著男孩的手謝個不停。陳逸鑫被扯著轉了個圈,甚是無奈地笑著回應,整個人正好面對二樓的特護病房。只要他稍微抬抬眼皮,便能將這無邊的春色盡收眼底。
醫生VS神祗
害怕被發現的緊張與身下越來越劇烈的抽插交相輝映,沈蔓整個人都不好了。連帶著上輩子三十多年的記憶,恐怕也沒有經歷過如此這般刺激的體驗,而今被自己的主治大夫架在身上狠狠刺穿,光天化日之下暴露給整個後院的人看見,其中的歇斯底里已經完全超乎想像。
身著白大褂的男人卻依然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外科大夫特有的強健體魄此刻有了用武之地,輕而易舉地將女孩往上掂了掂,確保被肆虐得不成樣子的私處暴露在外,男人的分身愈發腫脹、發燙,如同殘酷的刑具,每一次抽插,都灼傷著沈蔓所剩無幾的尊嚴與理智。
他終於也失了風度,原本乾淨利落的發梢垂落,被盈盈汗水沁濕,搭在額角,顯出幾分異樣的野性。濡糯地咬上珠玉般的耳垂,清冷的聲音聽起來難得含混:「他喜歡你對不對?他發現你被人這樣干,會怎麼想?」
沈蔓想回答也無法發聲,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生怕稍不留意,哭喊呻吟便會毫無保留地宣洩而出。
太過了,這yín糜的一切,這荒誕的一切,這無法挽回的沉淪與泯滅。
她已經完全無法思考,不斷地擺著頭,烏黑長髮紛亂飛舞,如同早已零落的節操。
將女孩架在自己與窗台之間,腫脹的分身依然深陷那水潤的蜜穴,林雲卿隨手扯開自己的衣物,確保兩人完完全全地肌膚相親。從交合處直到腰腹,再到赤裸的胸膛和光潔的玉背----男人和女人、堅硬與柔密、暴戾與軟弱、征服與屈從,所有至堅至柔、至好至壞、至熱至涼統統交織在一起,將感官所及的整個世界顛倒、渾濁、消融,惟恨不能長長久久,至死方休。
沈蔓眼前儘是霧氣,分不清是汗水還是眼淚,整個人癱軟得如同一汪春水,死死陷在男人牢籠般的桎梏里,心中唯願這殘酷的折磨儘快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