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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1:02:51 作者: Again
    在經濟飛速發展、社會板結化越來越嚴重、階層上升通道幾乎被封死的將來,沈蔓和鄭宇軒都是從普通家庭出生後成功爬上精英階層的,如今當然更能夠體會到這場戰役的嚴峻性。

    對她來說,除了盡力把高中知識撿起來,別讓成績太難看,首要任務還是討好張羽,確保自己的保送名額。

    和前世一樣,張羽這個學期忙了不少,經常十天半個月見不到人。學校迫於無奈,給如今的高三(3)班另配了副班主任,負責在他缺席的日子裡,管理班級日常。沈蔓上輩子只恨這愣頭青班主任太不負責,怎麼能把畢業班丟下,讓學生們成了沒娘的孩子。

    現在她心裡清楚,張羽十有八九已經得到了老頭子的首肯,在為明年順利回帝都鋪路。

    張家公子灰土土臉地避走他鄉,如今洗心革面重入仕途,當然要謀個好開局。

    不過這一切對沈蔓來說都沒太大影響,她知道張羽的爺爺作風老派,前世也是等到他帶完畢業班,扎紮實實地結束了在Q市的教學任務後,才最終點頭把孫子調回帝都。對於要確保進入Q市國立大學的她來說,只要張羽帶完畢業班,把手上的保送名額給她,其他的,便不在考慮範圍內了。

    張羽對她確實是存了幾分心思的,除了每次的英語成績給高分之外,只要他不在Q市,便會想方設法地爭取免考名額,免考成績則直接比照上一次考試計算,最大程度地減少了不確定因素。

    當然,英語單科好尚不足以服眾。身為班主任,他還要時不時借著閱卷的名頭,幫她修改答案,把差強人意的別科成績人為「做」上去,確保沈蔓的平時排名不難看,這樣到最後推薦保送時才顯得順理成章。

    「說說看,我一下飛機就過來幫你偷試卷,這種事情講出去誰信?」期中考試前的最後一個晚自習,張羽從帝都風塵僕僕趕回來,從教務室領了第二天的卷子,把沈蔓一人留在教室里,獨家泄題外加開小灶,徹頭徹尾地成了個「偷書賊」,想起來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女孩頭也不抬地一邊翻書一邊糙擬答案,生怕好不容易弄來的題目算錯,最後成了無用功,此刻的心思根本沒放在他身上,心不在焉地說:「幹嘛要講出去,本來就是偷偷摸摸的事情……」

    「死丫頭。」張羽上前挽起她散落肩頭的長髮,用手指繞成圈,綁得緊緊得,在指尖勒出淡紫色痕跡:「要我說,成績沒多大要緊,最後名額給誰都是班主任自己決定,你何必每次考試都弄得緊張兮兮?」

    說到底,還是怕他保送自己的決定不能服眾,最終背上「徇私枉法」的嫌疑----畢竟Q市外國語學校每年的保送名額都被人盯得死死的。然而,即便不為自己順利上大學,考慮到他未來的仕途,沈蔓都希望能夠將事情做得更圓滑一些。

    儘管張羽日後手握重權,早年間的經歷也甚少有人談起,但對於高級別的官員來說,履歷中的任何污點在同崗位競爭時都是致命傷,她可不願意讓張部長的青雲之路受到影響。

    見對方沒有答話,張羽不甘寂寞地將臉湊了過去,嗅著少女發梢的馨香,聲音暗啞道:「快點做,做完了到我那兒去。」

    「今晚又不回寢室了?」沈蔓目不轉睛地盯著試卷,隨口問道。

    「不回去了,我待會兒給女生宿舍打電話,說你家裡有急事……」

    「又說有急事,」她好笑地皺皺鼻子,心中有些隱隱地期待,卻不敢顯露得太明顯,「每次你回來我家裡就有『急事』,想辦法換個藉口吧,不然舍管老師遲早要打聽我家裡是什麼狀況。」

    他沒有說話,牽著女孩的手撫上自己硬的發燙的下身,口中發出舒服的喟嘆:「這事兒夠『急』了吧?」

    人去樓空的教室里,天真純潔的少女端坐桌前,正在快速地奮筆疾書。為人師表的男青年傾身坐在她左邊的座位上,正側著頭靠近,仿佛耐心地為學生答疑解惑。看上去光明正大、名正言順的場景,配上背景音樂,足以成為宣傳Q市外國語學校師生關係融洽的廣告片。

    課桌遮掩的底下,女孩柔荑般的左手正被男人牽引著,有節奏地上下搓弄,即便隔著衣褲,也足以讓慾火中燒的張羽快活起來:「對,就是這樣,真乖……」

    沈蔓越來越心不在焉,桌上的試卷似乎永遠也抄不完,腦海里喧囂的欲望則漸漸顯得鋪天蓋地。被撩起的欲望與時間緊張的壓力彼此交纏,讓她產生出詭異的暴虐衝動,聽不得張羽那舒服的呻吟,更受不得他吐在自己耳旁的氣息,手下陡然用力握緊:「不要臉的傢伙,就是想被我這樣弄,對不對?」

    分身被牢牢圈住,摩擦著布料粗糙的表面,張羽疼得差點就軟下來。然而,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卻引發了他更多綺麗的回憶,聲音也變得更加性感:「是啊,就是想被你這樣弄,好好弄,弄死老師……」

    「真賤。」沈蔓索性將筆扔在桌上,轉身細眯著眼睛打量他,手裡力氣沒有減弱分毫,相反還揉弄得越來越快,「你還知道自己是老師?嗯?」

    男人的分身在她手中劇烈跳動,呼應著言語凌辱的節奏,一陣陣地從頂端分泌出粘稠的液體,漸漸染透了他的西褲。儘管與張羽相比,沈蔓顯得有些身材嬌小,此刻卻凌然煥發出上位者的氣場,牢牢掌握住互動的節奏,隨心所欲地將那玩意搓扁揉圓,嘴上還愈發刺耳地刻薄道:「求著學生搓你的,讓自己的學生玩弄,這種感覺很好嗎?是不是比做愛更慡?說,你是不是很賤?張,老,師。」

    最後那三個字說得字正腔圓,手上用力也越來越沒有分寸,她像個感情世界裡冷血殘酷的暴君,狠狠蹂躪著愛慕者最後的尊嚴與脆弱。

    「啊……」張羽銀框眼鏡後狹長的雙眸緊閉,緊皺的眉頭仿佛暗示著身體正極端疼痛,可他銷魂的表情卻將自己享受著的事實暴漏無疑,顯然,這上下位者陡然顛倒過來的落差,為他的心理高潮作出了極好的鋪墊,差點就被女孩直接捏出來。

    沈蔓當然不會讓他如願,右手粗暴地解開了做工精良的牛皮腰帶,猛然扯開西褲拉鏈,將男人那又紅又燙的命根子掏出來,狠狠甩了兩巴掌:「居然還敢越來越硬?信不信我給你擰下來?」

    一邊說,她一邊當真用兩隻手伸上去套住,反轉著搓動他的分身,直叫男人連連倒吸涼氣,根本說不出話來。

    「張老師,在教室里,被自己的學生手yín,夠刺激了吧。聽話,射出來讓我看看。」與身體的劇烈動作相反,沈蔓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講起下流話來反而更加清冷入骨。

    yín糜的對比讓張羽將靈魂與肉體雙雙奉上,恨不能做她腳下的奴隸,只求那天使面龐、魔鬼心智的女主人能夠心生憐憫,用纖纖玉手施加出最殘酷的對待,然後再狠狠地出言羞辱,直叫他從內到外都抵達人生極樂。

    「既然你不說話,我們就到此為止。」沈蔓眯著眼,眸光中有些殘忍的意味,陡然鬆手,起身收拾好桌上地學習用具,「反正今晚還有的是時間。」

    奴隸VS仇家

    張羽的轎車駛出校門時,門衛一邊放行,一邊熱情地沖他點點頭:「張老師,這麼晚才走啊?」

    五官清秀的男老師表情僵硬,如果不是因為夜色的掩飾,很容易便能看到他額上點點滲出的汗珠。即便如此,為了不引發對方的懷疑,他還是勉強開口道:「……改,改作業改晚了。」

    「要注意休息啊……」門衛的話沒說完,便聽到汽車油門轟鳴,快速地絕塵而去。

    「……年輕人,急什麼急,真是沉不住氣……」無可奈何地搖搖頭,門衛將Q市外國語學校的大門再次鎖好。

    時近深夜,寥寥繁星掛在空中。大街上根本沒幾輛車,張羽手握方向盤,指節根根發力,恨不能將油門踩到極限。

    「嘶……」猛然地吸氣聲從他微咧的嘴角發出,入鬢的劍眉擰成一團亂麻,明明痛與快已經積累到邊緣,卻依舊死死咬緊牙關,絕不開口。

    沈蔓佩服他的忍耐力。

    於是也不再有所保留,小手摳上那分泌著粘液的頂端,用尖銳的指甲邊緣刮弄鈴口,不出意料地聽到男人參雜了祈求意味的呻吟:「……輕,輕點。」

    明明是少女天真的容貌,卻流露出惡魔般殘忍的表情,沈蔓從后座的陰影里探出身子,附在駕駛員耳邊說了句什麼。只見張羽絕望地咬緊了嘴唇,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位於市中心的高級公寓是幢摩天大樓,底層的商場上面,全是酒店式管理的私人住宅,安全性、隱秘性一流。對於從不委屈自己的張羽來說,Q市最好的落腳點莫過於此。然而,即便住在這兒快三年了,他也從來沒有引外人來過,除了習慣使然,更多的還是出於人身安全的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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