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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1:02:51 作者: Again
    也許,自己從一開始就被教壞了吧。

    他偏過頭,細細密密地添上她的陰唇,用舌頭勾勒出凸凹有致的輪廓,再試探著探入內里,模仿性交的頻率,抽插在那溫暖濕潤的孔洞裡。

    沈蔓拼命咬住嘴唇,將呻吟死死封在口中,任由頭來回擺動、長發凌亂飛舞,誓要將這瘋狂湮滅在自己體內。

    陳逸鑫一邊舔舐,一邊牽引著那雙小手,任由其掌在自己腦後,再略微推動,模仿著被迫將臉壓向她下身的樣子。

    男孩挺直的鼻樑刮擦在充血的花蕊上,溫熱的鼻息侵染著大小陰唇,甚至伴隨著他舌頭的抽查,鼓動氣息侵入穴道。儘管這一切發生的緩慢溫柔,堅定而固執的舔弄卻將她徑直送上快感的巔峰,狠狠地泄了出來。

    早上剛剛在夢境裡體驗的潮吹,原來在現實中也能發生。

    陳逸鑫從未見過如此反應,沒有來得及避讓,便被女孩下身分泌的液體打濕。一雙杏眼晶亮亮地看向她,帶著些微疑問。

    他臉上儘是濁液,發梢也結成一縷縷的,再加上那幅不明所以的懵懂表情,以及紅潤豐盈的唇瓣,整個人就像被玷污了的天使,全然不曉得自己犯下了何種罪孽。

    沈蔓看得心頭一緊,傾身便將他扶著站起來。

    男孩比她高半個頭,此刻站直身子,低頭便見自己的腰帶被解開了。

    「蔓蔓,別,這裡……」聲音沙啞得完全辨不出來,陳逸鑫連忙清了清喉嚨,「這裡是圖書館!」

    蔥根般的手指覆上他的唇,沈蔓扶著那灼熱進入自己:「噓。」

    儘管只進去了一個頭,陳逸鑫還是很快地無師自通,明白了奧妙所在,一個挺身便徹底沒入了那銷魂之處。

    「呃……」雙手越過她的背撐在桌面上,陳逸鑫悶悶地哼了一聲,便再也不敢動彈。他也曾經設想過真正插入時的暢快,卻從未預料會是如此這般。

    每一寸柔韌都包裹著自己,每一方溫暖都暈染著自己,每一滴yín液都滋潤著自己,下身那處以為會脹爆的玩意兒,居然如此輕易就被降服,妥妥帖帖地安頓在她身體的最深處。隱約間,他甚至懷疑那張小嘴裡還有什麼機關,竟能把分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照顧到,死死地吸著不放他離開----這一切的一切,比所有的想像都更加令人瘋狂。

    「乖,動動。」沈蔓最先沉不住氣了,有些好笑地提醒他道。

    陳逸鑫再次漲紅了臉頰,這次不是因為呼吸困難,而是純粹的害羞。他開始試探性地抽離,感覺到頂端刮過內壁的摩擦,那每一分的溫度都是對他炙熱的煎熬。女孩的甬道內似乎存在著負壓,在那艱難的進退之間,拔河般地與他的意志拉鋸。

    受到考驗的又何嘗只有他一個,沈蔓在這漫長的過程中也逐漸呼吸急促,恨沒有將他焊死在體內,本能地緊縮了下腹。

    聽見男孩又是一聲悶哼,她趕忙放鬆下來,撫著他的發梢低語:「對不起,對不起……」

    陳逸鑫感受到這份柔情,心中更是滿溢,認真地擺動來。

    他與趙宏斌橫衝直撞的風格截然不同,仿佛始終在用盡耐心,尋找讓她更舒服的方法。儘管他的分身比較細長,尚不足以向別人叫板,但憑著這份勤學善用的態度,再假以時日,相信也是前程遠大。

    沈蔓覺得自己好像變壞了,在與不同男人交歡時,竟然會不自覺地比較起來,如果讓他們知道這齷蹉的想法,恐怕會發瘋的吧。

    圖書館畢竟是個公眾場合,儘管沒人注意到這角落裡的隔間。可室內環境靜匿,只要稍加留意,有心人便能聽到那yín靡的水聲與肉體接觸時輕微的撞擊聲,若是好奇心再重一點,恐怕不難發現他們正在進行的好事。

    女孩坐在書桌上,叉開雙腿,下身不斷蠕動、推送。在她面前,男生白淨的臉頰早已緋紅,好像燒著了一般,顆顆汗珠隨著那有力的動作滴落。他似乎已經放棄了理智,閉著眼睛享受著此刻的極樂,纖長的睫毛在微微抖動,薄唇緊閉,只有皺成一團的俊眉隱隱昭示著,那滅頂的掙扎。

    陳逸鑫畢竟是初經人事,終於在幾次狠狠的撞擊之後,將自己釘在女孩的身體裡面,哆嗦著交出了精華。

    他衣冠筆整,若非褲腰處的凌亂,根本看不出剛剛經歷了什麼。

    沈蔓則完全不同:原本就寬鬆的上衣如今敞開,濕膩膩的下半身還在不斷抽搐,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吐著白濁的精液,長發早已在劇烈的運動中散落,凌亂地披在她的肩頭。被男孩鬆開鉗制的那一刻,隨即如爛泥一般癱軟在書桌上,再也沒有絲毫力氣。

    天曉得她曾幻想過多少次,在圖書館被人侵犯。如今得償所願,美好得比想像更甚。

    陳逸鑫一邊整理自己的衣褲,一邊俯身親吻她的臉頰。與最開始充滿情慾的啃噬不同,此刻的輕啄帶著點知恩圖報的意味,如同饗足的小狗,搖著尾巴向主人致謝。

    沈蔓勾著唇享受他事後的溫存。在這不變言語的圖書館裡,兩人近乎完全沉默地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性事,所有情緒與感慨都只能用身體力行來表達,其中的韻味著實別有洞天。

    男孩從口袋裡套出紙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她的下體,手指偶爾稍稍用力,便能激起她又一陣戰慄。

    然而,直到他將善後事宜全部收拾完畢,沈蔓依然沒有起身的意願,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就這麼看著男孩忙上忙下。

    陳逸鑫俯身含住她的耳垂,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小壞蛋,還沒緩過勁來?」

    男孩果然就這樣變成了男人。

    沈蔓躲過那故意的逗弄,笑得有些睏乏,身下卻終於回復了點力氣,攀著他的肩膀坐起來:「……好舒服。」

    陳逸鑫臉上一紅,恢復孩子模樣,惴惴不安地問道:「你……喜歡?」

    「喜歡,很喜歡,喜歡得不得了。」沈蔓一邊笑,一邊報復性地在他臉頰上啄吻。

    正當陳逸鑫擔心自己憋不住,想要把她按在桌上再來一番的時候,走廊上傳來輕輕的咳嗽聲。做賊心虛的他差點嚇得跳起來,抬頭卻見趙宏斌黑著一張臉站在隔斷外,眼神冷得足以殺人。

    壞蛋VS學長

    陳逸鑫束手束腳地站在原地,看著眼前兩人不知該如何是好。

    趙宏斌一言不發地擠進隔間,原本只能容納一張書桌的空間,如今不算躺著的沈蔓,還站著兩個人,頓時顯得更加閉匿。

    她順勢躺在書桌上,身上儘管已經略微清理過,依然由內而外地散發著情慾的味道。

    那雙貓眼般狡猾的眸子,正隨著來人的一舉一動,滴溜溜地轉動。

    趙宏斌想像過她的yín亂,也猜測過自己會怎樣怒火攻心,愛情與承諾從來都是兩碼事,而承諾與本能更是不能同日而語。

    但是,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自己居然可恥地硬了。

    那個弱雞剛插進去的時候,趙宏斌便站在隔斷外了。原本只是短暫地把個風而已,沒想到視線竟會不自覺地被吸引。

    與沈蔓行事時,他往往受不得撩撥,每每用盡力氣折騰完畢,卻發現只是遂了她的心愿而已。可趙宏斌就是沒辦法掌控,一旦情緒到了,本能的便要灼熱、沸騰、抽插,恨不能將她弄死在自己身下。

    如眼前這般柔膩、細緻的性愛是他沒有體驗過的。

    儘管女孩還是一副媚骨生香的模樣,卻沒有與他在一起時的急切需索。相反,她會耐心地指導那蠢貨,教他如何鉗制自己,教他如何抽插出入,教他如何用手指撫慰敏感,更教他如何攀上巔峰極樂。

    明明應該在自己身下嬌吟承歡的妖精,如今卻成為他人肉身飛渡的雲梯,趙宏斌只覺得有血不斷地往頭上涌。

    模糊的聲音在耳旁引誘:去吧,告訴他們誰才是主人,去玩壞她,讓這幅身子再也擺不出yín盪的姿勢、發不出魅惑的呻吟,征服她,直叫世間的一切淪為徹底的虛妄。

    狐狸魅子。

    她的眉眼裡全是水意,在男孩不得章法的抽插下,被衝撞得搖搖擺擺,卻還時不時地撇頭看向自己。用那勾魂的眸光釋放蠱毒,將他身下的炙熱引爆成毀天滅地的瘋狂。

    完事後,陳逸鑫居然還十分細緻地替她料理,全然沒發現有人旁觀。天曉得他多想推開那廝,將女人直接壓在桌上,狠狠乾死算完。

    趙宏斌永遠都不適合做個旁觀者,但他從前卻不知道,旁觀竟然也能引發如此多的衝動。

    直到陳逸鑫終於也看過來,他這才強忍下心頭的情緒,尋求對所有權的昭示。

    濃烈的麝香氣味,因為方盡的情事彌散開來,在狹小的空間裡顯得格外刺鼻。他幾分粗暴地將女孩拽起來,三下五除二地撥了個精光。而她竟絲毫不覺得尷尬,就這麼赤身裸體的歪坐在書桌上,斜睨著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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