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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1:02:51 作者: Again
沈蔓任由對方將自己打橫抱起,小腦袋一頭扎進那厚重的胸膛,時不時地聳動雙肩,含混地反覆嗚咽:「我要回家,帶我回家。」
兩人在一起時,她從來都只有在床上才會老實聽話,何曾哭得這樣梨花帶雨。趙宏斌終於還是一個沒忍住,抬腳將剛剛爬起身的林雲卿踹回到地上。隨後,一邊抱著沈蔓離開這是非之地,一邊頭也不回地撂下句狠話:「這事兒沒完!」
林雲卿跌跌撞撞地再次坐在地上,看著兩人相偎相依的背影,仿佛再也忍不住了一般,放聲大笑起來。
病房裡的喧鬧引發其他人的注意,趙宏斌大跨步地逆人潮而動,很快便脫離了是非之地。
「好了好了,放我下來吧。」走出門診大樓沒多久,沈蔓便掙扎著讓趙宏斌把她放下來,「我能走得動。」
即便男孩身體健壯,抱著同齡人走上這麼一長段路,還是不可避免地汗如雨下。縱然如此,他還是不肯放過這難得的機會,將她往上顛了顛,故意裝得輕鬆地說:「沒事,我能行。」
醫院周圍人來人往,有些患者行動不便,沒有輪椅或病床的家屬都是負重進出,他倆這樣親密的行為並沒有引發多少關注。室外氣溫很高,兩人膩在一起更是難受,依著沈蔓的脾氣,早就堅持下地了。但是,想到他方才果斷的踢門救駕,心中還是微微泛甜。於是,索性乖乖地任由自己被抱著,就這樣來到計程車停泊位。
「師傅,XX路XX花園。」將她穩妥地安置在後排座椅上,趙宏斌這才汗流浹背地坐下,氣喘吁吁抬頭說出目的地。
計程車隨即發動。她攬著男孩的外衣,漸漸坐直身子,眨了眨眼睛問道:「你家?」
趙宏斌低頭笑笑,溫柔地替她捻起一縷碎發:「我爸媽今天白天都上班去了,家裡沒人。」
聯想到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沈蔓頓時臉頰通紅。
「你現在這幅模樣,還得先想辦法收拾一下才行。對不起,出了這種事……」他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話語裡的歧義,只是愧疚地攥緊了柔若無骨的小手,「我這沒想到林哥會……」
儘管很享受對方為自己牽腸掛肚的樣子,沈蔓還是沒忍心繼續演下去:「沒事啦,我裝的。林大夫並沒有侵犯我。」
這下輪到趙宏斌傻眼了,想到臨走時踹林雲卿的那一下,不覺喉頭乾澀:「……你說什麼?!」
「他說我的CT掃描結果很奇怪,問了好多奇怪的問題,還要我配合做進一步的試驗。我不喜歡被人當成小白鼠,想讓你進去幫我,他不讓,還威脅說要把咱倆的事告訴你爸。」怕他誤會,沈蔓趕忙解釋清楚,「我沒辦法……」
趙宏斌難以置信地瞪圓雙眼看向她,粗略地將信息消化了一下,這才咽咽口水,敲了敲司機的椅背:「師傅,不好意思,麻煩您調頭去Q市外國語學校。」
兩人趁門衛不注意,偷偷溜進了校園。
暑假的高中全然不復往日的熱鬧,除了在枝頭反覆吟唱的知了,便只剩幾間稀稀拉拉的教室開放,針對少數學生進行培優補差。
因為張羽給的定心丸,沈蔓學業壓力不再,假期便沒有報名補課。趙宏斌篤定自己高中畢業就直接出國,更是無心學習,平時上課都很少聽講。若非此刻情勢逼人,他也不會想要回來學校。
沈蔓空罩著件男生外套,儘管長過膝蓋,下身卻不著寸縷,必須先想辦法替她收拾齊整。
按照他對林雲卿的了解,父母現在指不定已經知道沈蔓的事了。想起父親那張黑臉,趙宏斌就不由得膽寒,哪裡還敢回家。
思來想去,頭等要務是為她找到衣服,剩下的事情只能容後再議。
身為高二(3)班名副其實的逃課大王,趙宏斌翻牆爬窗的技術比梁志有過之而無不及,全仰賴他那雙長腿長手,跳起來便能勾到圍牆頂上去。可沈蔓個子嬌小,此刻又衣衫不整,顯然沒辦法隨他一起摸回寢室。
兩人臨時回校,教室也進不去,好在Q市外國語學校的圖書館全年開放。管理員是個耳背的老頭,只要不偷書,基本上可以當做門神貼畫用。
沈蔓與趙宏斌在圖書館門口告別,躡手躡腳地找到閱覽室角落的隔間坐下,耐心地等待著。
下課鈴聲響起,遠處操場上有學生們喧鬧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遙遠。窗外,遮天蔽日的梧桐樹肆意生長,將這一方靜匿的館室掩藏起來,恍如隔世。
她前世就經常來圖書館自習,儘管因此少了很多與同學接觸的機會,但並未因此後悔。人在少年時,總會希望有自己獨處的天地,以為如此便能參透不可知的玄妙。
「蔓蔓?」意外而驚訝的聲音響起,說話件,來人快步走進半封閉的隔間:「你不是沒報名培優嗎?怎麼還在學校?」
陳逸鑫黑曜石一半的眼眸閃著光,沈蔓再清楚不過其中的含義。
青春期男孩,果然是行走的人形炮啊。
她與趙宏斌攤牌後,並未刻意迴避與別人的接觸,只是多多少少有點顧忌,儘量不在他面前行事。
畢竟,男人嘴上說得再大度,心裡還是有些過不去的坎。
問題在於,趙宏斌也曉得她對陳逸鑫、梁志的情愫,就算管不著張羽那隻大尾巴狼,卻會暗地裡使壞,不讓其他人與自己有親密接觸的機會。
更可恨的是,他們三人住同一間寢室,在趙宏斌刻意營造的融洽氣氛中,陳逸鑫等人只得與他同吃同睡同勞動,就差他媽的同性戀了。
沈蔓對此哭笑不得,儘管趙宏斌口頭允許自己「沾花惹糙」,行動上卻想方設法地設置障礙,典型的小孩脾氣。可憐見的陳逸鑫,眼睛都憋綠了,臨到放暑假,都沒有得到一親芳澤的機會,作為始作俑者,她還是很自責的。
意外的地點、驚喜的相逢、女孩身上若有似無的指痕,這一切都讓陳逸鑫瘋狂。
中午的圖書館,本來就沒有幾個人,若非他因為天熱沒有食慾,也不會在此時來自習,更不會巧遇天上掉下來的沈蔓。
女孩牽起嘴角的一瞬,他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混帳VS壞蛋
唇舌交纏、呼吸急促,被牢牢梏在對方的懷抱中,沈蔓差點背過氣去。這毫無章法的親吻令人暈眩,即便沒有熟練的技巧,卻因著那份炙熱的情感而充滿了吸引力。
她一邊用手撫慰著男孩的脊背,一邊有節奏地蠕動舌頭,引著他由淺入深地品嘗自己。
好學生勝在腦子聰明,陳逸鑫很快便學得有模有樣,如同沙漠中乾渴至極的旅人,終於來到清冽的泉水邊,不知節制地渡著她口中的津液。
「蔓蔓,蔓蔓……」嗓子被情慾渲染地沙啞,陳逸鑫感覺下身脹得快要裂開。儘管他原本就耽於情慾,卻從未感受到此刻這般強烈的欲望。
在與沈蔓的數次交鋒中,陳逸鑫都是被引導的那一方,部分原因是內向的天性使然,部分原因則是因為他對男女情事知之甚少,想要深入都無從下手。
而今,他被短暫壓抑後意外引爆的衝動左右,手忙腳亂地尋求紓解,手指就這樣貿貿然地探向了沈蔓的下身。
她這才記起,自己的衣物還留在CT室外的寄存櫃裡。
陳逸鑫更是吃了一驚,他只奇怪對方怎麼穿了件男士外套,哪裡想得到其下竟然不著寸縷。
指尖沾染了黏糊糊的液體,殘餘的神志被沖得一乾二淨,他跪到女孩腳下,緩慢捲起那過長的衣擺。
沈蔓背對著隔斷間的入口,輕輕靠坐到書桌上,幾分掙扎地向他打開了自己的雙腿。
兩人之前的偷情為了避人耳目,往往會儘量選擇些避光的地方。陳逸鑫從未如此直接地面對她,那處幽暗神秘的所在,對他來說如同玄境妙門,是前往人生極樂的通途。
午後陽光透過窗外的梧桐樹灑下,並未直射進閱覽室,但也已經足夠明亮,將少女馨香溫潤的私密處照的毫無隱晦,直叫他呼吸困難。
「喜歡嗎?」沈蔓壓低了聲音問道。
如果此刻有人經過,只能看見衣著寬鬆的女孩背靠走廊,躍然坐在書桌上。如果不仔細觀察,或許不會發現,桌底竟然還跪著一個瞠目結舌的少年。
而那張清秀的臉,則正對著少女的私處。
從兩人初次開始,陳逸鑫便很自然地接受了口交。他喜歡用唇齒暈染情慾,喜歡聽見在她在反覆的碾磨下細細呻吟,喜歡這種近似凌辱的交換----極致的反差才能帶來極致的美,而嘴唇與陰唇的交匯,則會帶來她的愉悅與他的滿足。
儘管沈蔓也常常替他紓解,然而無論是用手還是用口,都比不上她被徹底征服後那撩人的媚態,心靈上的滿足對陳逸鑫來說,比射精那刻的極致更值得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