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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1:02:51 作者: Again
    解釋完畢,他報復性地偷掐一把那誘人的臀肉,「我先去了,你在這邊乖乖等著。」

    受不了地翻翻白眼,沈蔓扭頭懶得再看他,踩著隊尾進了CT室。

    由護士引導著換上醫用無紡布檢查服,沈蔓很快便進入了檢查室。自己的衣物全留存在儲物櫃裡,下身此刻光溜溜、空蕩蕩,偶有涼風襲過,令她很是不習慣。室內慘白的日光燈映照淡綠色的牆壁,泛出清冷的光芒。房間中心佇立著一台體積龐大的醫療機械,半臂寬的檢查床架在上面,像玩具一樣輕巧。

    這時候的醫療影像技術尚不發達,CT儀的掃描腔呈桶狀橫臥,若非fèng隙中漏射出淡藍色光線,儼然與塑料棺材沒有兩樣。

    「躺上去。」

    冷峻的男聲透過對講機傳來,嘶嘶的電磁脈衝混雜其間,更加反襯出聲音主人的淡漠語氣。

    不同於青春期變聲的銳利,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聲線在這密閉的房間中迴蕩,仿佛直接擊打在沈蔓耳膜上,每一次震顫都引發出身體最深處的共鳴。

    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泛起小疙瘩,聯想到檢查室與影像室只有一牆之隔,醫生十有八九正透過玻璃觀察著這邊的一舉一動。然而,越是知道自己不應該有反應,她越是忍不住雙腿發顫,差點連路都走不動了。

    咽咽口水,壓下奪門而出的本能,沈蔓聽話地爬上狹小的床板。

    「頭朝內。」男醫生繼續用那波瀾不驚的聲音指示道。

    沈蔓對狹小侷促的掃描室很是畏懼,卻不願承認自己膽小。只好咬咬牙,再次從床板上爬起來,換了個方向,仰面躺下。

    一切準備就緒,對講機被隨即關掉。高冷的醫生和撩人的聲音一起,被徹底隔絕在外。空蕩蕩的房間裡,只剩下儀器預熱時有節奏的嗡鳴。

    下身床板猛然一顫,沈蔓不自覺地繃緊了身子,發現頭頂的天花板正向後方退去,淡藍色的光芒從頭頂籠漸漸過來。

    光線直射眼底的瞬間,她立刻失去了所有知覺。

    過了不知道多久,趙宏斌焦急的呼喚聲在耳旁響起。男孩似乎很緊張,連帶著氣息也有些不穩:「沈蔓?你聽得到我說話嗎?沈蔓……」

    「你就別在這添亂了。」CT室里那個清冷的男聲再次響起,卻是對趙宏斌說話,「再這麼吵吵,人就算醒過來也被鬧回去了。」

    「……」趙宏斌被嗆得無言以對,索性充耳不聞,賴在床頭繼續聒噪:「沈蔓,是我啊,沈蔓……」

    沈蔓無力睜開雙眼,但真的很想有人幫忙把這噪音源拖出去。

    興許是上天聽到了她的祈禱,不一會兒便接連響起拳腳扑打的聲音,趙宏斌隨即開啟「嘴炮攻擊」模式,咋咋呼呼地嚷起來:「誒,動什麼手啊,我警告你,再這樣我急了啊?」

    清冷的男聲絲毫不以為意:「你那兩下子都是跟我學的,急什麼急。」

    趙宏斌的聲音越來越小,聽起來隱約像是「我回去告你媽」之類的。

    直到病房的門關上,沈蔓才覺得四周安靜下來,終於有勇氣再次回到這個美好到真實的世界。

    病房門被推開,有人進來,隨即轉身鎖門。他穿著白大褂,身材挺拔頎長,長腿大步走,很快回到病床邊,彎下腰觀察她的反應:「醒了?」

    室里高冷到沒朋友的那個聲音果然是他,沈蔓再次確定後,努力地睜開眼瞼,隨即被面前放大的這張臉嚇了一跳。

    男人五官極為清秀,臉上卻毫無表情,打量她的眼神波瀾不驚。淡淡地掃了她幾眼,陳述事實一般地結論道:「你醒了。」

    不待回應,他隨手拉過來一張椅子,將病歷夾鋪在膝蓋上,低頭奮筆疾書,薄唇根本沒有掀動,卻有聲音發出:「姓名?」

    沈蔓懷疑對方是個聾子,趙宏斌剛才分明在把她的名字當歌唱。

    沒有等到回答,男人面無表情地抬眸看了看,一個眼神就足以讓她膽寒,隨即乖乖答道:「沈蔓,瀋陽的沈,枝蔓的蔓。」

    說完,她好奇地勾頭看了看對方胸前的銘牌,眯著眼睛念到:「林……大夫?」林雲卿----這名字和他還真配。

    林雲卿抬起頭,表情不再一成不變,而是有幾分明顯的不耐煩:「年齡?」

    眨巴眨巴眼睛,沈蔓有些受刺激----自己雖然算不上人見人愛,但也沒他表現出的這麼討嫌吧?連多餘的一個字都懶得講----於是也稍稍帶了些情緒,壓低聲音吼了回去:「17!」

    林大夫擱下筆,坐直了身子看過來,淡色眼眸冷得能淬出冰:「性別?」

    沈蔓徹底無語了,與他對視幾秒後,乖乖敗下陣來,憋屈地答道:「女。」

    「頭暈嗎?」林雲卿顯然不意外這樣的結果,一邊低下頭問話,一邊繼續在病歷上做記錄。

    伸手按了按太陽穴,剛才夢中的一切如潮水般襲上來,沈蔓趕快甩甩腦袋,試圖將那可怕的回憶拋開。

    林雲卿正想再刺她兩句,卻見少女臉色蒼白地不斷搖頭,連忙放下筆,傾身上前:「不舒服嗎?」

    沈蔓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引發了誤會,隨即坐直身子,撫慰性地笑笑,示意並無大礙:「沒有,已經好了。」

    女孩勉強的笑容顯然不足以打消疑慮。林少卿掏出筆式手電筒,捏住她的眼瞼,直直地照進去:「看著光。」

    男人的手指帶有消毒液的味道,跟他的語調一樣清冷,接觸在皮膚上感覺很乾淨。沈蔓提醒自己這不是犯花痴的時候,卻也沒做過多抵抗,乖乖接受了角膜映光檢查。

    確認她沒有暈眩,林雲卿將電筒收進衣兜,重新坐回椅子上,繼續例行問診: 「過敏史?家族病?」

    沈蔓本能地「唔」了一聲,見他低著頭一邊寫病歷,一邊又要皺起眉毛,馬上自覺出聲解釋:「沒有,都沒有,什麼都沒有。」說完,還像害怕他不相信似的,畫蛇添足地強調,「真的!」

    林雲卿抬頭看了看她,依然面無表情,卻在唇齒輕觸間,問了句沈蔓想都不敢想的話:「你剛才高潮了嗎?」

    冰山VS白鼠

    在他進入體內的一瞬間,沈蔓就清楚地知道對方是誰。

    儘管上次伸進來的只有兩根指頭,這次卻是實實在在的分身。

    說不清那物什有多粗,抵進來又有多深,她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攪動了。並非疼痛或紊亂,而是一插到底、直通心肺的徹底暢快。

    她聽不見自己的聲音,只知道張著嘴不斷吐氣,興許叫出聲了吧。相較於此刻的極樂,會不會被發現、是不是太yín盪,早已不是考慮範圍內的問題。

    除了下身的抽插,男人沒有與她有多餘的接觸,連身體都不曾貼合。這種純粹的發泄,卻帶給沈蔓更加純粹的性愛體驗。當陽物整根地插入她的致柔緻密,復又用力拔出,體液會隨之泛濫成災。下身的小嘴張張合合,如同脫了水的魚,急切的想要用嘴呼吸,卻只能在開閉之間漸漸窒息,永遠得不到滿足。

    突如其來的性愛瘋狂而猛烈,滿足了關於征服與被征服的一切最原始的渴望。

    每當她本能地試圖探尋對方的身體,就會被那雙手硬生生地推拒回來。於是她更加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瞧瞧這個與自己肌膚相親的人長什麼樣子,卻如同被夢魘住一般,除了漫天遍野地白光,什麼也辨不清、看不明。

    身體無處依附,只有下身的撞擊越來越強烈;真相無從查明,只剩淪喪地欲望越來越滅頂。

    視覺無法發揮作用的時候,觸覺就特別敏感。她甚至能夠感受到男人分身上經絡分明的血管,根根暴脹,抵在自己的內壁上,隨著反覆的進出而刮擦。即便自己已經是yín水四溢、滋潤異常,卻依然能夠體驗那十足的異物感,敏感至極的內壁也被刺激得不斷抽搐。

    會死的吧?她想,在這樣的性愛中高潮致死,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

    男人發現了她一陣陣的緊縮,愈發加快下身的擺動。有冰涼的汗珠從他身上滴落,滑到女孩嬌柔的腹部,再順著腰際的線條,流入股溝,消弭在那濕膩粘稠的交合處。

    她被那雙大手掌住,整個身子反轉過來,背對著正在jianyín自己的男人。整個過程中,灼熱的肉棒始終沒有離開過小穴,敏感的穴口偶爾被碩大的頂端刮到,便會帶來一陣入髓的顫慄。

    真是要被乾死了。

    沈蔓閉緊雙眼,不再探尋周遭,乾脆將感知埋沒進徹底地男女交合之中,惟願高潮來得快些、猛烈些。畢竟,若能讓死於男人身下,未嘗也不是一種解脫。

    男人似乎發現了她的企圖,有策略的減慢了抽插的頻率。骨節分明的手指用力捏上圓潤的臀瓣,肆意地將那嫩肉搓扁揉圓。略微疼痛的快感再次疊加,讓沈蔓恢復神智的同時,愈發強烈地渴望那即將到來的酣暢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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