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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1:02:51 作者: Again
這極致yín糜的對比,顯然比單純的觸覺感知更加刺激。
張羽忍住催促她的欲望,只是咬緊了牙關,確保自己待會兒不會失控地叫出聲來。
沈蔓抬起眼看看他,再次輕笑出聲:「張老師,好像忍不住了呢。」
勉強勾了勾唇,張羽終於伸手掌住了女孩小巧的後腦勺,力道不大,卻不容拒絕,顫抖的聲音帶著些許引誘味道:「含著。」
沈蔓眨眨眼睛,小心地將那物什扶正,又歪著腦袋觀察了一下,試探著伸出了舌頭,沾到突出的頂端,淺嘗輒止的挑逗令男人忍不住大口喘氣。
「鹹鹹的。」她挑眼看著自己的老師,舌尖沾著膠狀體液,牽出一道晶亮亮的銀絲。
張羽再也忍受不住,用力將那調皮的腦袋按向下體,直到自己被溫熱、潮濕的所在密緻包裹起來,這才暢快地嘆息出聲。
「乖,用力吸。」在教師辦公室里,將未成年地學生壓在桌下,誘導她替自己口交----這極度違背倫理的做法,讓室內漸漸混雜升騰出情慾和失控的空氣,一觸即然。
發現張羽居然閉上眼睛,背靠在椅子上盡情享受起來,沈蔓陡然加大唇齒間的力道,她今天可不打算做義工。
貝齒輕觸在最敏感的柱身,意料之外的激痛將男人的神智喚回。身體上至柔弱、至堅硬的所在,此刻正被他人含在唇齒間玩弄,遊走於快感與危機的臨界,此刻的任何失神似乎都不可原諒的。
正當張羽對她的突然之舉不明所以的時候,女孩再次突然發力,雙頰凹陷地將他的整個分身吸允住,再一點點地從紅唇間滑出來。做這一切的時候,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依然直直看向上方,滿臉惡作劇得逞的神情。
「啊……」男人的征服欲被徹底滿足,伴隨著鼠蹊部傳導出的蘇麻感,再也壓抑不住地輕吟出聲。
得到鼓勵的沈蔓愈發用力地吸允、吐納、舔舐,雙手撐在他緊繃的大腿上,時不時地內側揉捏幾下,伴隨著口交的節奏,逐步攻破男人理智的防線。
「嘶……慢點……」張羽顯然沒有料到她會這麼做,明明想要更加徹底的包裹,卻害怕自己下一刻便繳械投降,矛盾糾結得皺緊了俊眉。
沈蔓意識到他矛盾的心態,感覺愈發得意。想到外面那個人十有八九正趴在門上偷聽,心底瞬間滋生出一種被窺視的快感,反而比真的被人抽插來得更加亢奮些。
將舌頭死死抵在灼燙的頂端上,隨著棒身漸漸與唇齒分開的節奏,緩緩加大力氣,將舌尖抵進鈴口。果不其然地聽到男人更加猛烈地喘息,如同一架壞掉的風箱,伴隨無法壓抑的呻吟,越來越大聲。
「砰!」拳頭砸在門板上的聲音驟然響起,聽不到室內的回應,趙宏斌用頭抵住門,壓低了聲音低吼道:「沈蔓!你給我出來!」
知曉男女之事後,他怎會聽不懂辦公室里那陣陣喘息意味著什麼?
女孩抬頭,含著愈發腫脹的肉棒,彎著眸子沖自己上方的人笑笑,低頭繼續不要命的含含吐吐。
張羽這才會過神來,明白她是故意要讓門外的人發現。
天曉得這些小魔王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徘徊在高潮邊緣,張羽很快放棄了探究的努力,自暴自棄地淪陷在感官刺激中。任由女孩肆意玩弄著分身,一層層的滅頂快感彼此疊加,不再有任何顧忌。相反,聯想到門外人的情緒,似乎還能夠帶給他更多意想不到極樂。
同學眼中女神般地小姑娘,此刻正如最下賤的jì女一樣,匍匐跪倒在自己腿間,將男人的生殖器含在嘴裡舔舐----還有什麼刺激能強過此刻?這種站在食物鏈頂端享受愉悅的體驗已是絕然。
隨波逐流的男人很快便在女孩賣力的吸允下繳械投降,伴著最後射精時的暢快,將滿滿的白濁盡數射進那紅唇之中,直到看見她被精液嗆得咳嗽起來,這才心滿意足地發出一聲長嘆。
趙宏斌站在門外,已然急紅了雙眼,身後的走廊上偶有旁人路過,他顧忌著沈蔓,不敢大聲嚷嚷。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麼久,還有曖昧不明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叫他怎麼可能不著急。
再次大力錘在門板上,厚重的實木門隱約出現凹痕。手掌早已儘是紅腫,卻比不上身體裡那撕心裂肺的傷口。
心思單純的男孩哪裡受過這種刺激,聽見張羽那聲最後的長嘆,終於喪失了所有希望,緩緩跪在了辦公室大門外,祈求也帶上了哽咽:「沈蔓……你給我出來啊……」
用白襯衫的衣擺擦擦嘴角,沈蔓舔著唇站起來,低頭看向高潮後癱軟在椅子上的老師。在他失焦目光的注視下,若無其事地笑笑:「張老師,我先走了。」
即便是在張羽最瘋狂的記憶里,似乎也沒有什麼能夠比得上剛才背德的滅頂之欲。面對一個尚未成年的小姑娘,敗得如此一塌塗地,對他來說也是無法想像的體驗。此刻更是喪失了所有反抗的可能,只好無力地點點頭以示回應。至於是不是被人發現,會不會被舉報,這些善後事宜早已不在他的思考範圍之內。
拉開門,沈蔓衣衫齊整,根本看不出任何異樣。然而,只有在場的三個人心知肚明,剛才這裡究竟發生過怎樣yín糜闈亂的事情。
低頭看看趙宏斌,他正低頭跪地一動不動,整個人都僵硬著,毫無反應。沈蔓語氣平靜地命令道:「跟我過來。」
妖精VS賤人
臨近盛夏,直射的日光已經很是刺眼。站在天台上,任由風聲呼嘯耳旁,沈蔓的表情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
趙宏斌依然一副倍受打擊的樣子,還沉浸在剛剛受到的刺激中,無暇思考,更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消化這麼多信息。
「我說的話你都聽清楚了?」伸手將髮絲挽到耳後,她開口確認。
男孩的眼眶已然泛紅,卻在聽到問話後條件反射似的望過來,眼神中的委屈與憤怒幾乎令人心軟。
沈蔓抿了抿唇,意識到嘴裡還殘留著些許腥濃的味道,想法愈發堅定:「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你若能接受,咱們就好好處,不然----」
鳳眸目眥欲裂地瞪起來,似挑釁更似負氣,趙宏斌是在賭她接下來的話。
「要麼愛要麼滾。」言簡意賅地宣布結果,沈蔓已經有些不耐。
她重活一場是為了讓自己開心的,如果能夠俘獲真愛當然不錯,否則也沒有道理去當他人的靈魂導師。明知無法配合對方的大男子主義,不如早點把話挑明了,能否接受全憑他自己。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趙宏斌從喉間擠出一句嘶啞的問話,情緒也不再受到控制:「那張羽是個什麼東西?!表面上師道尊嚴,背地裡男盜女娼,你居然還替他,替他……」
「口交?」女孩不以為意地挑挑眉,甚至火上澆油地舔了舔嘴唇,將他說不出口的話補全。
趙宏斌聽到她放肆的言論,下半身又不爭氣地有了反應,愈發恨得牙齒痒痒,低聲咒道:「真他媽不要臉。」
儘管沈蔓沒有聽清他那句髒話,卻也明白不會是什麼好聽的。趙宏斌生性倔強,如果不把他處理好,對自己來說永遠都是顆定時炸彈。她強迫自己耐下性子來,語氣也稍稍緩和了些:「你知道時空旅行嗎?」
對話主題跨越太大,上一秒還差點惱羞成怒的趙宏斌,聽到這莫名其妙的詞,愣了半晌。好在他雖然學習不怎麼認真,但課外閱讀量比較大,對各種各樣的奇聞異事都有所涉獵。聽到這裡,遲疑了再遲疑,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知道。可這不是問題的關鍵……」
「接下來說的話你可能會覺得有點奇怪,」沈蔓以眼神示意他不要插嘴,自顧自地繼續道:「但我現在很清醒,也沒有開玩笑。如果聽完了,你還是覺得我腦子有病,咱倆就什麼都沒發生過。而且,即便你堅持自己的『幻覺』,我也絕不會承認----所以,接下來這些,我只說一次,信不信由你。」
趙宏斌被這一長串反覆鋪墊震懾到,就連剛剛爆棚的怒氣值也自覺消散,青春期特有的強烈好奇心漸漸占據上風。咽了咽口水,老老實實地閉上嘴,等著聽她接下來的話。
「我是你的同學,卻也不是。確切地說,我們十四年前是同學。」
沈蔓盯著那雙血絲殘留的眼睛,平靜地開始講述。從兩人同窗三年、齷齪不斷,到他出國留學、自己進入Q市國立大學繼續深造,再到她畢業留校、結婚辭職,以及同學聚會時再度重逢、男人醉酒表白,一切都被原原本本地說出來。
趙宏斌一開始滿臉疑惑,漸漸地皺緊眉頭,說到她嫁作人婦的時候,還面露不屑地啐了一口。然而,聽見兩人直到十幾年後才表明心緒,那臉上受傷的表情則便也掩飾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