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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1:02:51 作者: Again
找死。
陳逸鑫將拳頭攥得緊緊的,心中再次引燃熊熊怒火,身體也條件反射地緊繃起來。沈蔓不動聲色地向病床邊靠近,伸手撫了撫他的發頂,耐心等待梁志接下來的轉述。
「我勸他留點口德,反而火上澆油。結果不知道什麼時候,逸鑫衝上去揍了他一拳。」
「我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只能攻其不備。」陳逸鑫深惡痛絕道,「可惜力氣不夠大,沒多打掉幾顆牙,真是便宜他了。」
知道趙宏斌也沒討到什麼好,沈蔓的心情稍微平復了些,卻又突然想起了什麼,轉而面向梁志,質問道:「他們打架,你就在旁邊干看著啊?」
正被她撫弄陳逸鑫的動作吸引注意力,梁志陡然回過神來,嚇了一跳:「怎麼可能?我當然勸架啦,身上也挨了好幾下呢。」
好像怕她不信的樣子,男孩邀功似的撩起衣服,露出背腹上的青紫痕跡。
沈蔓滿意地點點頭,打開藥櫃尋找紅花油,頭也不回道:「這還差不多,等等吧,我替你也上點藥。」
女孩的校服百褶裙剛剛到膝蓋,蹲下身子的時候,隱約勾勒出臀部的美好曲線,那些陰影遮蔽的地方搖曳神秘,隨著她的一舉一動而若隱若現,更是撩人。
梁志兩眼發自地盯著她的背影,感覺喉嚨里又干又澀,只能空咽口水。
「咳咳。」陳逸鑫見他所視非禮,趕忙咳嗽兩聲,試圖維護自己的所有權。
沈蔓掩下唇角的笑意,拿著藥瓶轉過身來:「好吧,誰先來?」
賞罰分明是有效統治的基本原則,論功行賞是駕馭人心的不二法門。
她有一手不遜於專業人士的按摩功夫,當年鄭宇軒還在創業期的時候,每每精疲力盡地下班回家,便央著妻子替他捏捏。看似柔弱無骨的小手,按在穴位上的力道精準勁道,從上到下地依次打理完畢,堪比脫胎換骨,幾乎可以令人即刻滿血滿狀態復活。
這身手藝的真正來歷,沈蔓當然不可能告訴丈夫,只是藉口在美容院做慣保養,依葫蘆畫瓢地學會了。
反正,她有足夠地自信做到:「握一雙拳,打盡衝冠英雄,誰敢還手」。
活血化瘀的方法與按摩異曲同工,沈蔓沒花多少功夫,便將陳逸鑫收拾得服服帖帖,只差躺在床上嗷嗷叫了。
鼻間儘是紅花油獨特的刺激氣味,梁志的感覺也格外緊張。直接在異性身上搓扁揉圓,女孩卻沒有絲毫避諱,整套動作行雲流水,反倒是心生旁騖的自己,思想早已飄到了亂七八糟地方向。儘管明知道他們只是在療傷,沒有任何色情的意味,卻還是讓他的下體隱約緊繃了起來。
他想起了兩人那次交錯的雙手,以及從裸露肌膚處傳導出來過電般的感覺。無法用科學道理解釋的生理反應,如同烙印在身體裡的標記,日夜抓撓著不安躁動的少年心緒。
所以才會在趙宏斌說那些下流話的時候,捨不得打斷他,只因為他也想要知道,是否還有其他可能,給自己帶來比想像更甚的愉悅。
如今,僅僅是在一旁看著她與別人「肌膚相親」,腦海里便不自覺地浮現出那些限制級的鏡頭,連帶著引發陌生的生理反應,這一切對於梁志來說,都是新鮮而懵懂的。
「好了,躺著休息一會兒吧。」心滿意足地看著陳逸鑫在自己身下俯首稱臣,沈蔓成就感爆棚地撤回手來,放他獨自緩緩。扭頭看向下一個「獵物」,「他傷得比較重,得在床上休息。你的傷都在上半身,咱們將就一下,就站著塗藥吧。」
陳逸鑫早已上氣不接下氣,如今只好把通紅的臉頰埋進枕頭裡,保持著俯臥的姿勢,以此遮掩尷尬的生理反應,連多說句話都不敢。儘管他已經與沈蔓有過多次親密行為,在同學的旁觀下,被她這樣上下其手,終歸還是超過了忍耐的極限。
可糾結於這份煎熬與難耐,終究還是難以辨清,自己到底是尷尬多些,抑或渴望更多些。
也許是為了證明自己胸懷坦蕩,梁志沒有作過多地思考,利落地將上衣脫掉,露出肌肉勻稱的上身,雙手撐在椅背上,低頭不去看她,沉默著將受傷的地方亮了出來。
沈蔓將藥水在手心搓熱,試探地觸上男孩那對十分明顯的腰窩,比記憶中更勝的戰慄感頓時順著皮膚遊走全身。
梁志的脊背繃得緊緊的,肉眼可見的小小疙瘩正從兩人接觸的地方蔓延開來。很顯然,受到神奇魔力影響的絕不止她一個。
顧及不遠處的病床上還躺著個陳逸鑫,沈蔓咬牙壓抑住幾欲出口的呻吟,毅然將兩隻手掌都撫了上去。
不出所料,直抵腿心的劇烈生理反應徹底泛濫,她閉著眼,一動也不敢動。這意外的觸感、超出忍耐極限的吸引力令人直感迷惑到暈眩。從對方氣都不敢出的樣子看,兩個人誰也沒比誰更好受些。
隱秘處似乎已經在分泌體液,剛才辦公室里胡來的痕跡早已乾涸,此刻如此強烈的需求,只可能緣於梁志。
我對他,好像沒有這麼深的感情吧?沈蔓禁不住皺緊了眉頭。
病號VS妖精
受到震撼的顯然不止她一個。
糙糙塗完藥水,梁志趕忙胡亂地套上衣服。估計是擔心身體的異樣被發現,一秒鐘都不敢多待,連滾帶爬地逃出了醫務室。
望著外觀上毫無異狀的雙手,沈蔓眉頭擰得更緊了。那過電一般的感覺仿佛還殘留在神經末梢上,眷戀著不肯離去。
好好的重生,怎麼就變成霹靂貝貝了。
把陳逸鑫交給校醫,沈蔓帶著疑惑回到辦公室向張羽報到。
趙宏斌嘴角有些腫,還殘留著血跡,被罰在走廊上反省,也不肯老老實實地站著,象棵歪脖子樹似的,橫七豎八地杵在那裡。聽見熟悉的腳步聲,猛然回頭,看見女孩正一步一款地靠近,心裡那頭小獸又開始蠢蠢欲動。
「小蔓……」親昵的稱呼尚未出口,卻被她冷若冰霜的表情嚇回來了。趙宏斌心裡有鬼,自然不好意思直接貼上去,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斜睨了他一眼,沈蔓轉而直視前方,仿佛身邊站在的是團空氣,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膽子挺大。」
後背突然躥升一股涼意,大個子男孩居然也被嚇得打了個哆嗦,張口結舌地想要解釋什麼。
只見沈蔓卻像沒事人一樣,輕輕敲響了辦公室的大門,嗓音甜膩得滴出蜜來:「張老師?」
「進來吧。」張羽回答得很是平靜,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那略帶虛顫的尾音意味著什麼。
沈蔓沒有理會趙宏斌的欲言又止,徑直推門進去。
被意外狀況打斷後,張羽憋了一肚子氣,將罪魁禍首痛罵之後,勉強恢復情緒穩定。熟料卻在發現沈蔓回來後,再次功虧一簣。
見少女轉身仔細將門鎖好,他感覺喉頭的乾澀更勝幾分,壓低了聲音問道:「沒事吧?」
唇角勾起淡淡笑意,沈蔓故意與辦公桌隔開了些距離站定:「都是些皮外傷,校醫說再觀察一下,確定沒有腦震盪就問題不大。」
「哦。」張羽心不在焉地聽她報告,只覺得那雙紅唇開開合合,直叫人的魂魄都被吸了進去。下身再次灼熱起來,大掌一撈,將女孩攬進了懷裡,擒住小巧的耳垂含混道:「……妖精。」
沈蔓被那靈活蠕動的舌頭逗弄得輕笑不止,連連求饒:「對不起,老師。我錯了,別……啊!」
隨著男人入侵的深入,她猛然倒吸一口氣,聲音也高亢了幾分。
張羽連忙用手捂住女孩的嘴,齒下不忘用力,狠狠咬了她的耳廓,警告地提醒:「外面有人!」
「我知道啊,」沈蔓騎跨在他腰上左右扭動,如同水蛇般靈活,漸漸下滑,直接跪在了男人的腿間:「就想試試看嘛!」
咽了咽口水,張羽的眼神開始飄忽不定,聲音也顯得有些游離:「試試看什麼?」
小手覆上那處碩大,不輕不重地揉捏幾下,女孩由下往上看著他,微微一笑:「看老師有多能忍啊……」
男人顯然對這個答案很是期待,伸手取下眼鏡,半撐在辦公桌上,任由蹲在自己腿間的人兒伶俐地解開腰帶,薄唇間輕輕溢出心滿意足的喟嘆。
靈活的小手緩緩向下探去,感受到灼熱部位散發出來的嚇人溫度,隨即在原地逡巡,不肯再輕易向前。
張羽眯著眼睛,也不催促她,只是從上向下,越過那已經裸露在外的勃發欲望,打量女孩精緻的面龐。
男人猙獰的性器與她的唇齒不過幾公分的距離,敏感地表皮甚至能夠感受到小巧鼻尖呼出的熱氣,水汪汪的大眼睛睜得大大的,仿佛驚訝於眼前的所見,看起來是那麼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