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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0:42:01 作者: 佛茶茶
    「我湊,大哥你別突然笑啊,我毛都豎起來了。」王宏傑搓手臂,「我剛才那話也沒譴責你的意思,你可別誤會,我說你狠只是,純粹形容你和景慎的關係定義。」

    秦深沒理他,目光迎上脫離人海的景慎。

    【攻的眼神是在回味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麼】

    【天啦,這描述容不得我不多想】

    【在酒店那次的眼神,這裡使用了相同的用詞】

    秦深表示你們在講什麼鬼話?他哪裡在想黃色廢料,尤其還是關於景慎的,作者有病嗎?瞎夾私貨,誤導別人。

    【攻牛的啊,兩邊不耽誤,小情人在懷,還要采野花,不愧是渣攻】

    【說小情人的,小心被打臉】

    【確實不一定是小情人,能帶來參加同學聚會的,怎麼說也是正式交往對象】

    神秘聲音哽住,旋即她們就瘋了。

    【吵得好熱鬧啊哈哈哈,作者要不整三人行,我愛看】

    【滾啊】

    第19章

    「誒,景慎你想坐這兒嗎?」王宏傑考慮要不要讓座,主要是秦哥什麼個想法,直接不給面子還是留有餘地。

    景慎老早就注意到他,看著他和秦深咬耳朵,十足的刺眼。

    王宏傑微笑地自我介紹:「你可能不記得我了,我是王宏傑,高中時是個胖子。」

    景慎經他介紹,立時憶起王宏傑就是那位,愛跟在秦深後面轉的好吃同學,今時見到大變樣的小胖子,景慎微緊了緊眉,對於兩人肩挨肩的距離,越發感到不舒服。

    秦深抓住王宏傑,修長的手指牢牢地禁錮住猶豫是否起身的人:「你們聊。」說著,他居然站起來讓開位置。

    留下景慎與王宏傑面面相覷。

    秦深也不管這倆什麼想法,自顧自地鑽到對面留下的唯一一個空位,他笑著朝兩邊友好地打招呼。

    然後說道:「人到齊了吧,我餓好久了,可以開吃了嗎?」

    「差不多了。」

    「吃起來吃起來。」

    「不等了,有來晚的到時候讓他們自罰三杯。」

    「好,開炫。」

    秦深伸著筷子燙鴨腸,他今天來就主要是為了吃,專心填飽肚子。

    「大家要不先干一杯?」不知是哪個找事的人提議,年紀輕輕就挺著啤酒肚的男人拿起開瓶的白酒。

    秦深瞥眼對面的景慎,作者不會又故技重施,搞一出酒後亂性吧?

    作者倒是想,只有發生了關係,後續劇情才能更順利的發展,可它剛試圖改動,依據此結果預測到的未來里,它需要付出高昂的代價,近日本來就不知道怎麼回事,為了控制攻受走向,相比以往所需要支出的生命力,簡直翻了倍。

    生命力入不敷出,他不敢再浪,再攢一攢搞波大的。

    秦深並不知道作者的心理活動,但聽到了作者罵罵咧咧麻煩的話。

    將將從那種凝滯感中脫身,神秘聲音又來刷存在感。

    【我瞧著,攻好像很討厭受啊,連坐都不願意坐一塊】

    【不,肯定是口是心非,你看攻偷看受!】

    【我不明白攻怎麼想的,既然喜歡,為什麼要把人往外推?】

    【你夢裡看出的喜歡?秦深就是嫌棄景慎,這倆別硬湊了,放過彼此,看得我累】

    【拆cp有病啊,這是作者大大欽定的攻受,看後續就知道了】

    【到底什麼時候才在一起,急死我了急死我了(脫褲子亂跑)】

    秦深淺抿一口白酒,那刺激的辛辣感讓他立時皺起眉,他直接把杯子放桌上,吃菜緩解。

    也沒誰敢真的來灌他酒,他脾氣上來絕對不會給誰面子,避免被碰一鼻子灰,見他喝了就行了。

    他們會這麼慫,就不得不說,高中時期的秦深正處於叛逆期,經常頂著不耐煩的狀態,誰讓他不爽誰就被懟。

    一副老子絕世牛逼的樣子,倒招過別人的不服,可秦深能打,一個人干翻圍堵他的七八個人,壓著所有人叫他爸爸加寫萬字檢討道歉。

    之後,學校就流傳了秦深的校霸傳說,無人再敢惹他。

    「咱們的秦大校草,現在何處高就啊?」酒過三巡,有人趁此八卦。

    秦深眼角下撇,瞅向左手邊問話的眼鏡男:「無業游民。」

    眼鏡男不信:「你會無業?」

    秦深:「怎麼不會?」

    眼鏡男尷尬地笑笑,心道你無業也能過得比大家滋潤。

    秦深體會到點所謂同學聚會的淺含意義,五六年沒如何聯繫,再見面大家都成熟不少,以前瘦瘦矮矮的人,今天穿著體面又貴氣,把那依舊矮小的身材襯托得高大不少。

    景慎出場時,大家圍攏上去噓寒問暖。

    處處是名牌的女士,撐著標準的笑容,矜持地面對周邊的吹捧。

    他若真的穿T恤大褲衩,是認為他家破產了,還是覺得他不拘小節接地氣……

    秦深感到無聊,暗罵作者腦子漏洞,全是水,非讓他來參加這同學聚會。

    所幸,他體會到的潛規則,隱藏在一句句看似和善的笑語裡。

    「秦深,你結婚了嗎?」那位渾身上下有十幾萬的女士,突然點出秦深的名字。

    秦深抬眸掃過她,眉梢輕揚:「沒,怎麼?」

    「隨便問問。」女人微微笑道,她似乎就這麼一問,並未再多說,轉而向身邊人攀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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