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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0:42:01 作者: 佛茶茶
    得找點轉移注意力的法子。

    秦深考慮了會兒,摟過神情恍惚的程傅洲,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抽上對方挺翹的屁股。

    巨響的一聲。

    打得秦深手都麻了,掌心升起火辣辣的熱度。

    「好疼。」程傅洲眼睛立時紅潤潤的,委屈得不行,「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

    「我看你魔障了,就……」秦深尷尬,他總不能說自己也不想疼,沒採取撞頭措施,想著扇巴掌把臉打腫了難看,才挑了個肉多地方嘛。

    「我魔障了?」程傅洲回憶起剛才的情景,面色微變。

    秦深瞄眼對方眼角掛的淚花,作為攻有哭包屬性,身高未突破180,怪不得被神秘聲音說是弱攻。

    儘管部分神秘聲音不認,估計每人對弱攻定義不同。

    在秦深心裡,相比於程傅洲是弱攻,其實偏正常男人多,哭是人類的生理功能,身高是各方面因素決定,擁有這兩點不能算作弱。

    何況,資料里程傅洲家世好、能力強、有擔當有責任心且武力值不低。

    真不弱了。

    神秘聲音在後續補充的一句話,也明顯地證明程傅洲不算弱。

    【咱就順著她們的鬼邏輯說是弱攻嘛,你看弄心程的受打架打不過弱攻,抱抱不動弱攻,床上被弱攻搞得軟成一灘水,身家比弱攻家世稍差,仍然是強受誒】

    秦深瞅著時間漸晚,聊得也夠深了,是時候回去了。

    他明早得回家一趟,把一些事情處理了,以便於專心對付當前的情況,程傅洲的表現給他拉起了警報,他所擔心的變為現實,未知存在確實在影響著角色思想。

    隨著作者寫作劇情展開,秦深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堅守本心。

    坐上回酒店的出租。

    秦深閉目養神,腦子裡神秘聲音不合時宜地竄入。

    【臥槽,景郁這狗幣怎麼陰魂不散的,晦氣!】

    逢頭一句狗幣,把秦深整不會了,沒記錯的話,這叫景郁的是景慎的哥哥,對方幹了啥事讓神秘聲音這麼恨,好歹是作為主角的哥哥。

    【反正景郁偷雞不成蝕把米,把好哥們送出去了,該】

    【兄弟好友全都脫單,大大啥時候給郁狗安排一個!】

    【想看景郁痛哭流涕、低聲下氣追妻!】

    秦深不禁對景郁抱起同情,有種同病相憐的好奇,咱倆都被嫌棄呀。

    第二日清晨。

    秦深駕駛著自己那輛炫酷的機車回到秦家別墅,家裡沒人,空蕩蕩的走個道就能傳出迴響。

    也就他一個閒人,周末可以休息。

    但公司最近要忙起來了,得到景慎的資金投入,老闆打著雞血要干出一番大事業,這就嚴重占用了秦深的時間。

    秦深在決定去「Leisurely」酒吧前,便給人事打了電話,說明辭職的事,尋找素材的目的基本達成,不必繼續跟人打工。

    等上班的時候就可以慢慢交接工作,他的工作沒多少難度,主要是消耗體力。

    到月底老闆簽字,就能辭退走人。

    計劃趕不上變化,還得小半個月,他才能正式離職,程傅洲那邊他不敢拖延,否則不會職都沒辭完,就去跟人套近乎,兩邊跑挺麻煩的,也容易引起懷疑。

    理清楚一件事,秦深開始進行第二件事,事情一件件完成,不容易遺漏。

    不過秦深的第二件事。

    他走到廚房,自冰箱裡取出阿姨提前備好的飯菜,拿出來熱了熱開始解決飢餓的胃。

    昨日去找程傅洲前,他給大哥打了預防針,說最近可能不歸家,沒有講訴具體理由,由於是先斬後奏,他不怕對方能來逮他,可計劃有些小變化,他今天就回了家,最好還是不要撞上大哥。

    不然,他尋不出合理的解釋,就麻煩了。

    秦深準備吃完飯,收拾需要的東西跑路,搞定工作的事,再打著找靈感的藉口,長期預訂程傅洲活動範圍內的酒店,和人套近乎。

    他做好跟程傅洲打長久戰的準備。

    秦深端起顏色鮮紅的西紅柿蛋湯,喝了沒幾口,聽到外面一陣嘈雜聲,陣仗大得他覺得自己腳下的地面都震顫了兩下。

    地震了?秦深放下湯碗,起身走到打理得井然有序的院子裡,視線微動。

    他瞧見他家的牆塌了。

    濃煙滾滾,拌和著明顯的碎石屑,沖天漫去。

    秦深站在原地,有些沒反應過來,這是遭拆家了?

    煙幕後露出一輛挖掘機,抵在磚石後。

    【哈哈哈啥沙雕相遇現場啊】

    【挖掘機有點東西,創造了一次別出生面的攻受相見】

    【所以,慎美人新家和秦家挨在一起麼?】

    【那能看見秦司和宋師兄啦!】

    秦深頓時捕捉到「宋師兄」三字,秦司是他二哥,已得知他二哥是另一本小說里的主角攻,而被神秘聲音聯繫在一起的「宋師兄」,十有八九就是他二哥的配偶。

    能被稱為「宋師兄」的人,秦深只能想到是他二哥的學長。

    「是你。」帶著冷淡的男聲,在空氣中傳遞進分神的秦深耳里。

    穿得休閒整齊的景慎,出現在倒塌的牆邊,他是來賠禮道歉的,但表現在外的態度著實清冷,瞧著像別人理虧一樣。

    秦深習慣對方的態度,願意賠錢一切好說,何況他並不想多和人糾纏,能儘早解決就儘早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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