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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0:38:58 作者: 墨嵐越
    小太監抖得更加厲害:「是,奴才遵旨。」

    江公公在旁邊他們的對話完全聽了進去,想了想,站了出來:「陛下,您還是去看看吧,只憑他們幾個,恐怕是搞不定。」

    墨千城輕哼一聲,也不知是譏誚還是諷刺:「只怕朕過去了,她更加不肯配合。」

    第919章 讓她服下忘情水

    江公公感覺到自家陛下身上透出來的怨氣,額角沁出些許冷汗,忽然覺得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他也知道陛下和娘娘這幾天鬧得很僵,一旦湊在一起,便吵得不可開交,大鬧一通之後又不歡而散。

    可是俗話說得好,解鈴還須繫鈴人人,畢竟是他惹出來的事,他要是不出面解決,那幾個小太監哪裡會有辦法?

    江公公小心地抬頭,看了眼上面某位臉色發青像是受了氣的小媳婦的皇帝陛下:「陛下,您得想個辦法,娘娘的身子正虛弱著,若是一直不吃藥,將來恐怕會留下病根,更嚴重的……」

    他用餘光打量著墨千城的臉色,點到即止。

    墨千城一張俊臉青得發黑,狠狠地磨了下牙,有種想要把那該死的女人抓起來狠狠打一頓的衝動。

    但是他也只是想想。

    又過了一會兒,他走進了內室,打開柜子取出一個精緻雕琢的錦盒,又從中取出了一個翠綠色的琉璃瓶子。

    那是夜墨寒給的忘情水。

    他原是不想用這東西,才特意收了起來,畢竟洗去一個人的記憶這種事不是開玩笑,雖說配料都是好東西,但畢竟從來沒人用過,能維持多久會不會有副作用這些都不好說。

    而且打心眼兒里他也捨不得讓她完全忘記,畢竟那些記憶里,也有他們的過去,有甜蜜和幸福,若要抹去,便是一點都不能剩,就像當初的聖炎那般。

    但是眼下他們的關係僵成這樣,隔著幾條至親之人的性命,不管是誤會還是真相,他們之間的裂痕恐怕都沒辦法再挽回,除非抹去一切,將從前都變成空白,再將自己填進去,從此沒有仇恨,只有他們自己。

    就像聖炎粘著夕顏那般,好像也不錯。

    他將那翠綠色的小瓶子收入袖中,抬步走出去,又冷冷地抬眸瞧向江公公:「陪朕去一趟未央宮。」

    江公公連忙躬身行禮:「是。」

    他一開始的猜測並沒有錯,光憑先前的那個小太監,並沒有那個本事完成墨千城交代的任務。

    那位小太監去了未央宮,將墨帝陛下的話帶給了上官雲曦,言辭之間帶著些威脅的意思。

    但是上官雲曦只當作沒有聽見,只是木然地躺在榻上。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小太監可不敢真把她的怎麼樣。

    他跟在這些大人物身邊伺候這麼多年,自然不是傻的,人家是榮寵一身的皇后娘娘,陛下都不敢明著招惹,更別說他這麼個小太監,要是真敢強灌了她,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墨千城帶著江公公過來的時候,小太監已經滿頭冷汗,顯然是已經頂不住了。

    好在墨帝陛下也未曾跟他計較,只隨意地揮揮手,讓他們退下。

    連佩兒等宮女也被一併地趕了下去。

    屋裡只剩下帝後和一個在外間候著準備隨時聽候吩咐的江公公。

    上官雲曦安靜地躺在榻上,面朝內側,後腦勺對著已經坐到她床邊的墨帝陛下,一動不動,仿佛根本沒有發現他來了。

    第920章 既然你想死,朕就成全你

    墨千城看了眼旁邊擱著的一碗還冒著熱氣的湯藥,伸手將藥碗端過來,用勺子輕輕攪動兩下:「知道你醒著,起來喝藥。」

    上官雲曦動都不動,假裝完全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墨千城像是察覺不到,扶她坐起來靠在自己身上,舀了一勺湯藥,餵到她嘴邊。

    上官雲曦偏頭躲過去。

    墨帝陛下低頭瞧見她冰冷漠然的側臉,一雙漆黑的眼眸陡地變得陰沉冰冷,似有可怕的風暴在眸底醞釀。

    「你就非要跟朕作對?」

    「臣妾沒有跟陛下作對,臣妾只是不喜歡那個味道,不想喝。」

    上官雲曦回得冷漠無比,那語氣純粹就是敷衍,根本就沒有要跟他好好說話的意思。

    墨千城大怒。

    他惡狠狠地磨了下牙,忽地端起藥碗給自己灌了一口,然後用力地將她的臉扳過來,口對口地給她渡了過去。

    上官雲曦想要掙扎,雙手卻被他輕易地擒住,反剪到身後制住。

    上官雲曦全盛的時候都不夠他一根手指捏死,更別說這會兒小產加高燒,除了束手就擒任由他處置,沒有其他任何辦法。

    那一碗藥就被他用這樣的辦法,一滴不漏地完全給她灌了下去。

    他來的時候就說過了,哄得了就哄,哄不了就動手強灌,別人不敢,他卻有的是法子治她。

    上官雲曦卻恨死了自己的無力反抗,總是受制於他,就算在極度不情願的情況下被吃盡了豆腐,還是拿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沒有任何辦法。

    「陛下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臣妾要休息,請您出去。」

    她冷冷地下逐客令,墨千城輕哼,黑眸之中掠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不退反進,狠狠地將她壓倒在床榻上,大有要將她就地正法的意思。

    上官雲曦自然是不肯就範,下意識地掙扎,但是就如她所言,自己根本就不是眼前這個狼一樣的男人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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