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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0:29:00 作者: 紫青悠
    想到這裡,宣野再次在心頭詛咒了一下姬景陽。

    姬景陽從暗室出來之後便命人將白露找來,他自走到桌邊,鋪開宣紙,拿起架上的筆,正要在宣紙上寫出一個「靜」字,卻發現他的雙手根本使不上力,握著筆桿的手竟還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他強行將筆頭按在宣紙上,原本可以一揮而就的「靜」卻因為手抖得厲害,竟用了好半天功夫才寫成。

    姬景陽不甘心,這種無法自控的感覺讓他厭煩,他又鋪好另一張宣紙,可這一次,那手實在顫抖得厲害,他竟然連落筆都不能。

    他妥協的將筆放在硯台上,低垂著頭,掩藏著眸光,嘴角卻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他聽到推門聲響起,猛然收好臉上情緒抬頭看去,卻見白露一身淺粉色的褥裙,婷婷立在門口,恭敬的福了福身道了一聲:「主子找我?」

    「可有人跟著?」

    「主子放心,白露一路上都警惕著,並未有人跟著。」

    姬景陽渡步過來在她面前停下,見她頰邊有一絲亂發垂了下來,他伸出手溫柔的幫她扶在耳後,低垂著頭,含情脈脈的眼神緊緊鎖在她臉上,語氣溫柔的如拂綠柳枝的春風,「多日不見了,你可曾想我?」

    祁公自盡的事白露不會不知道,而他剛剛抱走宣野時那焦急的神色她也是看的分明的,按理來說,在這個時候,他根本沒有心情跟她這般調-情才是。

    不過他臉上的柔情蜜意卻是實實在在的,那一雙多情迷人的雙眸就跟她離得這麼近,即使心頭有所懷疑,可是也禁不住它這般注視。

    「主公……?」白露輕聲喚道。

    姬景陽伸手一勾摟住她的腰肢,再抱著她一個旋轉,將她放在身側的桌面上,他一手解著她的腰帶,一手托著她的後腦勺,他嘴角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說話的聲音溫柔得仿佛能擠出水來。

    「歆兒好久沒有伺候過我了吧?」

    歆兒是她的乳名,他是有多久沒有這般喚過她了,「歆兒」兩個字就如甘露降臨她久旱的心田,她一時間情難自禁,攀著他的肩膀將整個人都湊上去。

    她眼中氳滿了淚水,哽咽道:「歆兒永遠都是主公的。」

    姬景陽在她耳垂上咬了咬,此刻他已經解開她的衣衫,大手在她身上遊走著,「歆兒啊,你可知,我想你想得痛入骨髓了。」

    他的語氣中微微帶著嘆息,耳中聽著他的蜜語,鼻端聞著他的氣息,那一直在身體中蟄伏的感情被瞬間點燃,白露流著淚不斷回應著他,她被他帶得早已情動,是以他長驅直入並沒有任何阻礙。

    她緊緊摟著他的後背,她能夠感覺到他在她體內的洶湧。

    「歆兒,歆兒,歆兒……」他一遍遍溫柔的在她耳邊叫著她的名字,而她能做的回應便是用身體熱情的回應。

    戰場從桌上轉移到床上,他就如一個飢餓許久的人,而她這塊食物始終無法讓他饜足。

    他的洶湧澎湃幾乎讓她承受不住,可他的溫情卻讓她無法自拔,她不知道他究竟在她身上馳騁了多久,而他終於停下的時候她早已累得筋疲力盡。

    她滿足而幸福的摟著他的後背,他卻突然起身將她抱下床,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卻見他不知從何處拿來一根繩子將她綁在殿中的一根柱子上。

    這可能又是他的新花樣,他總喜歡這樣玩,白露已經被他折騰得渾身乏力,此刻便向他求饒道:「主公饒了我吧。」

    姬景陽卻並不回答,只一心一意將她牢牢捆綁在柱子上,做完這些之後他便走到殿中那鏤空雕青龍獸頭的銅鼎邊丟了什麼東西在裡面,繼而又轉到擺著硯台的案前坐下。

    那銅鼎中立刻瀰漫出一個奇異的香味,白露一聞到這香味立時全身緊縮,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他,抖著唇喚道:「主……主公!」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懷疑姬景陽的種馬屬性,反正他不是男子,我們男主是處男(啊啊,好羞澀)

    你們收藏一下我的《炮灰逆襲史》吧

    ☆、以血入藥

    此刻的姬景陽身上只穿了一件月白的袍子,袍子衣襟微微敞開,露出因剛剛激烈運動而泛出粉色的肌肉。

    他的額頭之上沁出幾滴汗水,映著那白裡透紅的臉頰,就如清晨凝結在花瓣上的露珠,聽得她叫他,他淡淡抬頭看了她一眼,眸中那陌生的冰冷讓她心尖一顫,卻聽得他薄唇輕啟道:「你就好好受著吧!」

    白露不相信他會這般對她,那銅鼎里燃著的是薊草根,薊草根燃燒散發出的香味可以將姬景陽給她種的毒蠱喚醒,毒發時候的痛處簡直是無法言喻的。

    香味很快瀰漫開來,即便她再怎麼不願意也吸入了好幾口,毒蟲慢慢復甦,繼而在她的身體裡流竄,她只覺得好似有有千萬根銀針在她的經脈處扎著,白露痛得緊咬下唇,卻也沒叫出聲來,只拿眼看向姬景陽。

    他坐在那案台後面,手執書冊,怡然自得的翻看著,仿佛並不知曉她此刻所受的痛苦一般。

    「主公……主公救我!」

    修長指節翻過書頁,對於她的話充耳未聞。

    那毒蠱發了瘋一般在她的經脈處亂竄,白露痛得眉頭緊鎖,終於是忍不住嗷嗷叫出聲來,可姬景陽依然是泰然自若的坐在案台後面,並沒有對她展露出一絲一毫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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