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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00:29:00 作者: 紫青悠
他口中吻著手上的動作也不停,撕開她的衣服,又扯開她的底-裙,冬天的衣服穿得略厚,將她完全扒個乾淨他卻是頗費了一番功夫。
宣野四肢麻痛,連動一下都困難更別說用武力了,她如一條死魚一般被君無疆按在榻上,眼睜睜看著他脫光自己的衣服,眼睜睜看著他分開她的雙腿,眼睜睜看著他猛地挺腰,那灼長而火熱的物什兇悍的闖入她的身體。
君無疆瘋狂撞擊著,他要將她完全揉碎在身體裡,他要在她身上每個角落都印下他的印記……
這種瘋狂真是暢快人心。
可是——
從小就鍛鍊而成的高超理智和自制能力顯然不會讓他這麼做。
君無疆收回腦海中這些旖旎的想法,他是很想將她按在床上,很想兇狠的懲罰她的,可是另一方面他卻又不想用這種方式傷害到她。
他可以說話刺激她,可以讓她討厭他,可他不想讓她恨她。
他怕自己再呆在這裡真的會對宣野做出那種事,所以在宣野說出將他趕走的話之前,在他收回那些旖旎得讓人臉紅心跳的想法之後他冷冷的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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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宣野很晚還沒有睡下,腦海中一直盤旋著君無疆說過的話。
「你究竟還要折磨我到多久?你乾脆折磨是我算了!」
那黝黑雙眸仿若有巨浪翻滾,君無疆一向都是冷靜,克制,從容不迫的,可當時的君無疆卻如一頭髮怒的野獸失去了理智。
折磨?她究竟何時折磨過他,倒是他,處處跟她作對,處處折磨她才是。
說真的,她有點搞不懂君無疆這人。
馥如子從外面進來稟報導:「國君,旭王來了。」
旭王深夜到訪定然找她有急事,她立刻道:「快請進來。」
姬景陽穿了一件白色燕居之服,頭上用一頂溫潤白玉冠束髮,倒是又還原了他玉樹臨風溫潤儒雅的姿態。
宣野起身沖他福了福身,「見過大王,大王萬福。」
姬景陽虛扶一下,「不必多禮。」
兩人分主次坐下,宣野讓下人泡了茶這才道:「大王深夜到訪所為何事?」
姬景陽那入鬢長眉微皺,「今日行刺我的那兩個刺客是女人,倒是讓逼供的侍衛小小驚訝了一番。」
宣野端茶的手一頓,並不詢問,等著他說下去,姬景陽便接著道:「不過對於要刺殺王的歹徒他們沒有手下留情,經過重重酷刑拷打之後這兩個刺客終於招認。」
姬景陽一直緊緊注視著宣野,卻見她面上神色如常,並未驚慌並未疑惑,仿若只是在聽他陳述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
「那刺客招認,她們是祁公你派來的。」
依然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悠然姿態,宣野端莊的抿了一口茶,斜挑著眉頭看他,「旭王信了?」
「我若信了又何必將這些告訴你?」
宣野有些錯愕,「你為何不信?」
姬景陽依然笑得四平八穩的,「我為何要信?」
你若信了,便可以用刺殺天子的由頭將我處死,再安排一個你的心腹到祁國成為新一任的祁公,那麼你就可以除掉我這個不夠安分守己蠢蠢欲動難以控制的諸侯。
當然這些話只在宣野心頭所想,抬頭看向姬景陽,卻見他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的,那一雙迷人的桃花眼看似清澈靈透實則難以捉摸。
「大王可否帶我去見見那兩個刺客。」
姬景陽稍一思索便點點頭,「好。」
那兩個刺客被關押在一個潮濕的地下室里,有專門的人負責審問。
宣野進去的時候卻見那兩名刺客被兩條鐵鏈綁在兩根柱子上,衣衫襤褸,長發凌亂,露出的中衣上面布滿血跡還未乾透,顯然剛剛才經過嚴刑拷打。
宣野走到其中一個刺客面前,那刺客艱難抬頭看了一眼,待看清來人之後,那一雙黑眸微微一顫。
「是誰派你們來的?」宣野語氣清冷卻包含氣勢。
那人眼神閃爍幾許,隨即道:「屬下有負主子所託,還望主子賜我一死以謝罪。」
忠心倒是表的好,不過這麼一來便將宣野的罪名坐實了。
宣野嘴角勾起嘲弄的笑意,她猛然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一雙利眸深深鎖住那人的雙眼,「告訴孤,是不是宣歌派你們來的?」
這刺客不愧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即便受了重傷說話的語氣也一絲不亂,「是屬下辦事不利未能與主子效力,屬下只求一死。」
倒是個嘴硬的傢伙,宣野猛地將她甩開轉而將她肩上的衣服一扯,只聽得刺啦一聲,頓時便露出這人雪白的肩膀,不過出乎宣野預料,那肩膀上竟沒有梅花紋身。
證明這人並不是墨陀衛,墨陀衛是她母親生前訓練出的一批殺手,不過宣野上台之後便將墨陀衛給弄得四分五裂,那些逃了的便追隨了宣歌,如果不是墨陀衛,那就證明這兩人很有可能不是宣歌的人。
如若不是宣歌,那麼這天下間恨不得她去死的人就只剩南姜那幾個上位者了,可是南疆人要殺掉她大可以直接將矛頭對準她就行,為什麼要弄這麼多彎彎繞繞,將刺殺旭王的大帽子扣在她身上,從而借旭王的手除掉她?
如果她是以刺殺天子的罪名被處死,那她就不能葬入祁國的皇陵,這麼不想她葬入皇陵,這事倒又有幾分可能是宣歌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