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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頁

2023-09-03 13:27:19 作者: 芻不回
    郝甜在他越來越危險的眼神里,往後挪了一下。

    然而一隻魔爪很快伸向她,不由分說地撕碎了她的衣服,讓她像暴風雨中飄零的小草,十分可憐,喊救命也沒用。

    姚金說要聚會,但一直沒來消息,郝甜便在許陸的帶領下,將吳城走了個遍。

    許陸那時候,閒暇時光最喜歡騎著單車出門散心,常常一騎好幾個小時,吃飯也不回來。許家二老倒不擔心他,只讓他晚上記得回家睡覺就行。因此雖然只在吳城待了一個學期,他也將吳城摸了個底兒掉。哪裡好玩,哪裡好吃,哪裡好風景,他都知道。

    不過這麼多年,城市變遷極大,那些熟悉的角落已經不是從前的模樣,有的變得更好,有的越發沒落,有的甚至消失在城市一隅,除了時光與有心人還記得,大部分吳城人的記憶里,可能連碎片都拼不出來了。

    在吳城待了一個星期,姚金終於來了電話,通知了倆人聚會時間地址。

    吳城如今地域越發大,為了出行方便,許陸去車行租了一輛車。

    到姚金指定的酒店,許陸載著郝甜去停車,一下車,對面一個女人也停了車走過來,三人打了個照面,女人一身通勤裝像剛下班,皺了皺眉,若有所思,這邊小夫妻卻完全沒反應,甚至還當眾秀恩愛。

    昨天晚上戰況太激烈,郝甜的手撞在床沿上,被鏤花尖利的角給劃出了一點紅印,她都沒感覺,許陸慣性來牽她的時候摸到不對,抬到眼前一看,白白軟軟的手掌側面有一道傷痕,脫了皮,還有些紅色的血跡。

    「什麼時候劃傷的,疼嗎?」

    郝甜也不知道,回憶了一下,瞪了許陸一眼。

    許陸心領神會,低低笑出來,湊到她耳邊:「下次我小心。」

    郝甜不解氣,又想踩他。

    許陸眼明手快地將她抱住:「好了,有人。」

    跟在他們後面的女人,冷著俏臉超過他們。

    郝甜委屈道:「你最近越來越過分了。」

    許陸只能承諾:「今晚我注意。」

    說注意,沒說放過她也沒說收斂點。就知道跟她玩文字遊戲。郝甜很不開心。

    一點小印子,沒有大礙,但許陸還是上了心,牽著老婆的手時,不時安撫地撫一撫手背,好像這樣紅印就能消得快些。

    到了宴廳門口,倆人推門進去。

    裡面金碧輝煌,已經來了七八個人了,不少還帶了家屬。他們進去引起不少人注意,姚金湊上來,帶著人站到人群里,還給他倆大聲介紹。

    這些人許陸認不全兩個,等姚金介紹完,卻還是和他們喝了兩杯,等人散了,才牽著郝甜找了張凳子坐下。

    這幾人分了兩桌,相熟的扎堆,許陸帶著郝甜坐在姚金身邊,沒和他們瞎客氣,他們聊天,許陸就伺候郝甜吃東西。

    剃雞肉骨頭剝蝦殼蟹殼倒水業務十分熟練。

    姚金打趣:「你們瞧瞧,許閻王現在整個一妻奴啊,咱們誰能想到?」

    大家都笑。

    郝甜一遇上人多就有些吃不消了,埋頭只管微笑。

    許陸明顯遊刃有餘一些,笑得從容,偶爾搭上兩句。

    聊了會又有人道:「許閻王如今看著是接地氣了,其實脾氣還是沒改啊,還是那麼不好接近,哈哈哈哈。」

    不好接近的許陸沒理他,甚至連笑都沒笑,郝甜給他夾了一點雞肉:「吃。」

    許陸吃了。

    郝甜笑道:「哪裡不好接近,這不挺好接近的嗎?」

    大家又笑,剛剛僵了一秒鐘的場面又和樂融融起來。

    郝甜一開口說話,立馬有人順勢將話題換了。

    「許陸,你們怎麼認識的?」問這話的是那個一身勤裝的女人。

    自姚金介紹了許陸和郝甜後,這個女人看向倆人這邊的次數就多了點,郝甜敏感地覺得,她可能就是姚金口中的姚佩佩。

    說實話,她很知性漂亮,身材性感,凹凸有致,穿衣也十分有品位。早在第一次見許陸的時候,郝甜其實和姚金想法差不多,應該來個這樣的女人和許陸站在一起,同樣優秀同樣俊俏。

    但奈何,許陸已經是她的了。

    郝甜想回答,許陸卻已經搶先:「在食堂,第一眼看到她就對她很有好感,後來就在一起了。」

    他說的簡單,大家也覺得簡單,一點也沒有想要的效果,但他們到底想要什麼樣的效果也沒人說得清。

    郝甜卻是意外地看了一眼許陸。

    有人打趣:「佩佩,你看,許閻王都結婚生孩子了,你什麼時候也找個歸宿啊?」

    這人說話實在奇怪,許陸結婚生孩子關這個姚佩佩什麼事,但大家都不覺得,還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姚佩佩道:「我一個人活得好好的,我就是自己的歸宿。」

    她這話一落音,有贊同的有不贊同的,但話題總算是從郝甜許陸身上拿開了。

    又聊了一會,郝甜要上廁所,許陸剛想說要不然提前走,姚鈴已經站起來了。

    「我也去。」

    倆人攜手出門,姚鈴表現得很熱情,挽著郝甜的手,和她說了些初中時對許陸的印象。

    「你老公那個時候可帥了,有一次他還救了我,當時幾個高年級的男生欺負我,他一挑五,將那些小混混收拾得片甲不留。從此以後見到我都繞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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