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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13:26:21 作者: 她說她叫沈三
    「好在他已經有了個兒子,才沒把事情鬧大。不過他們也不敢輕易鬧大,這說出去多丟人。」老董呷了口酒,看著招娣臉上解氣一樣帶著笑意,出言提醒:「不過這種事,傳得快,村里人多半也知道點了。往後你帶著大海在家多小心,我也經常回來看看。」

    招娣聽他狀似不經意地說完,心中鬱結的一口氣卻是長長舒出來。

    又何必在乎老董的目的呢?即便他是裝的,可他要是裝了一輩子,那不也是好人?自己和他非親非故,即便是出於董海的原因,老董對她多有照拂,那也不是她應該懷疑和置喙的。

    她不應當做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嗯!謝謝爹!」

    「別整那沒用的,快吃飯吧。」老董好像有些不自在。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手指頭摩挲著玻璃杯,臉上的表情卻前所未有地緩和。

    第13章 山村女童12

    自從招娣跟老董把話說開之後,他確實經常會在白天回家來看一眼,吃點飯喝口水再走。有兩次還真的遇上了來找事的李二和陳昊,老董訓斥了他們幾次,動手扇兩巴掌,效果比招娣忍氣吞聲一百次還要好。

    她經常會覺得對不起老董。因為自己的原因,總是要被兩個男人糾纏,還需要公爹幫自己平事。指不定外面什麼風言風語都傳到了老董的耳朵里,不知道那些長舌婦要怎麼戳老董的脊梁骨。

    多虧了老董還是相信她的,也不曾把那些難聽的話在她面前展露分毫。

    最後一次李二來家門口鬧,招娣並沒理他。他發泄一通後自己也覺得沒趣,冷笑著跟招娣說:「你等著,我讓你後悔。」

    招娣頭也不抬,收拾著東西就準備出家門:「那你快點,不然我爹回來你又要夾著尾巴跑。」

    李二冷哼了一聲,狠狠瞪了招娣一眼才走。

    正是秋收的時候,地里忙,他們家地又多,老董一個人忙不過來,只能叫上招娣一起去。從家到地里的路,招娣不常走,走著走著就岔了路,拐個彎看到了地里光著膀子的陳昊和他媳婦孫嬌嬌。

    「你來幹嘛?想通了想要來給我睡了?」陳昊站直了腰,往自己嘴裡叼了根煙,在自己媳婦面前就已經開始口無遮攔。

    孫嬌嬌幹活的手停滯了一瞬間,招娣以為她不堪受辱會出言制止,但沒想到她只是停頓了一瞬,轉頭就像沒有聽到一樣,麻木地繼續勞作。

    「長了張狗嘴就不說人話?」招娣諷刺回去,腳下不做停留,避開陳昊家的地往一邊走去。

    秋天的地里,作物都長得高,尤其是玉米地,鬱鬱蔥蔥地一片綠牆一樣。她正走著,腳下卻被什麼絆住了,整個人撲在田壟上。

    招娣感到很奇怪,明明這條路她剛才看過,很平整。正疑惑著準備起身,她脖頸後面突然被重重地打了一下,兩眼一黑就沒了意識。

    。

    醒來是在一個像山洞的地方,她被捆在在一塊平整的大石頭上,嘴上被塞住了不知道什麼東西,臉上已經木了,口水從嘴角滿溢下來,半片脖子都濕漉漉的,一片冰涼。

    雙手也被交叉著綁在胸前,她猛烈地掙扎,只覺得繩結越纏越緊,兩條小臂幾乎壓著她的胸口讓她沒法呼吸了。

    「那是鎖仙結,你省省力氣吧。」陳昊的聲音像鬼魅一樣,在陰暗的山洞裡響起。

    鎖仙結,神仙來了也難逃。

    招娣猛地一震,停止了掙扎的動作,往聲源的方向看去。

    「看什麼看?」陳昊走過來,拽著她有些凌亂地頭髮擺正她的臉,有些嫌棄一樣地用袖子擦去了她臉上的口水,然後「啪」地給了她一巴掌。

    沒怎麼用力氣,更像是單純的侮辱。

    招娣瞪圓了一雙眼睛瞧他,卻看他不疾不徐地抽出了自己的褲帶:「看我幹嘛?著急了?」他□□著,把褲帶在招娣的脖子上纏了兩圈,慢慢收緊。

    招娣的臉隨著他的動作慢慢憋得發紅、泛紫。直到她雙眼往上翻,白眼仁幾乎占滿了整個眼睛,陳昊才鬆手給招娣一點喘息的機會。就這樣重複了四五次,招娣已經被折磨地眼淚鼻涕流了滿臉。

    「髒娘們。」

    等陳昊扒了她的褲子湊上來的時候,招娣的嗓子裡已經是困獸一樣的哀嚎。她用盡全力去揣陳昊的身體,卻被輕易地制住腿掰到一邊。隨著他的動作,招娣幾乎聽到了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劇烈的疼痛蔓延開來。

    招娣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面臨這樣的情況。她在迄今為止快二十年的人生中,見過各種各樣卑劣的男人,色厲內荏的,外強中乾的,偷奸耍滑的,甚至草菅人命的,卻還是沒想到陳昊可以壞到這個地步。

    就因為幾年前求歡不成因此懷恨在心。即便是成家立業後依舊不死色心,甚至報復心起伺機□□。

    招娣覺得自己像風浪中的船,幾乎要散架了。她內心絕望,有心赴死,卻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她就只能瞪著一雙眼睛,幾乎流出血淚來。

    。

    等她的身體從麻木僵硬中復甦回來,陳昊早已經跑了。

    山洞裡令人作嘔的汗味兒和臭味兒侵蝕著招娣的身體和神經,讓她幾乎不堪重負的心一寸一寸地更加沉下去。終於她掙扎著站起來,勉強拉上自己已經破敗不堪的褲子,出門,一步一步走向南面的天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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