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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13:20:51 作者: 苟戈里
她不理解地問道:「薛承宴,你這是發什麼瘋?」
薛承宴低頭看著病床上的女人:
「商馳,你應該知道的。我就是喜歡把薛擎天的所有東西都搶到手裡,包括你。」
薛承宴當天的發瘋言論,商馳跟唐柔都沒有放在心裡。
直到他當著唐柔的面,伸出舌肉在商馳的嘴唇上舔舐了兩下。
商馳嚇得一把將他推開:「你、你有什麼毛病?」
薛承宴笑眯眯地伸出手指,用指腹揩了一下他唇角的水漬,又伸出舌頭舔了舔。
他用他那副沁了蜜一樣的本音說道:「阿馳,我只是看見你的嘴唇乾裂了一些,我幫你潤一潤。」
「草!」唐柔受不了地捂著腦袋大喊,「你他媽怎麼這麼騷?
「薛家祖墳是被狐狸精刨了嗎?怎麼生出來你這樣一隻騷貨!?」
薛承宴慢條斯理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唇邊帶著和善的微笑:「多謝岳母的誇獎。」
薛承宴又轉頭看了商馳一眼:「我今天說的事情,請你多多考慮一下。」
說完,他便留下兩個目瞪口呆的母女離開了。
他走之後,唐柔滿臉訝異地問商馳:「他就是過來發騷的,騷完就這麼走了嗎?」
商馳也不理解:「不確定?再看看?」
薛承宴到底怎麼想的,商馳母女並不知道。
但是有件事情,他們是很清楚的。
那就是薛承宴受到的刺激不輕。
他開始搞一些令人看不懂的操作了。
比如……
「小薛總,你沒有自己的辦公室嗎?」商馳無語地對她辦公室里的不速之客開口了,
「你這樣賴在我這裡不走,讓我跟我的員工壓力都很大。」
薛承宴坐在他自己的輪椅上,他前幾天閃了腰,今天還在禁慾期。
他當著員工的面,試圖抬手去摸商馳的手掌,卻被商馳眼疾手快地躲開了。
薛承宴臉上的笑意愈發地濃郁:「在領導的高壓之下,也能淡定辦公的員工,才是真正的強者。」
薛承宴笑眯眯地說:「阿馳,我是來幫你鍛鍊員工業務能力的。」
商馳:「???」
她才不信他的邪。
「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問問他。」
薛承宴挑挑眉,目光瞥向另一側正在指導商馳批閱文件的小領導。
小領導被他看得額頭的冷汗都流下來了。
他抬手推了推自己滑到鼻樑上的眼鏡:
「小、小薛總說得對,我、我沒什麼不習慣的,我、我甚至感覺自己變強了。」
商馳:「???」
她真是信了他的邪。
變沒變強她倒是沒有感覺,但是他倒是變虛偽了。
商馳無語。
成熟的麥穗會彎腰。
這小領導的虛偽裡面裝著的可都是人情世故。
商馳嘆了口氣:「小薛總,你快點離開我辦公室。你真的嚇到我員工了,你看他的手都在顫抖。」
「是嗎?讓我看看。」
薛承宴從輪椅上站起身來,繞過辦公桌去看小領導的手。
結果他剛彎腰,他就哎呦一聲栽進了商馳的懷裡,不偏不倚地坐在了她的腿上,還抬手摟住了她的脖頸。
那姿勢莫名地有些嬌俏,與他毒蛇的名聲十分不符。
小領導:「臥槽!」
他喊出口之後,連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真的是一分鐘都沒辦法在這間辦公室里待下去了。
他得跑!
他蹭地一下就站起身來,他開始胡言亂語:「我、我突然想起來,我腹瀉來著!我、我走了!」
說完也不等商馳他們兩個人反應,整個人就跌跌撞撞地跑到辦公室門口一把拉開大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溜了出去。
商馳:「……」
現在辦公室沒有外人了。
商馳低頭看著窩在自己懷裡的薛承宴,她真心地對他發問道:「小薛總,你不覺得自己有點荒謬嗎?」
薛承宴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用指腹貼在了商馳的嘴唇上。
他說:「噓,叫我承宴。」
商馳:「???」
他更荒謬了!
薛承宴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了?
昨天在醫院裡看見他之前,他還算是個正經男人,昨天他探病之後,今天他就好像得了什麼大病。
商馳氣得抬手捏他的臉:「快說,你心裡又在想著什麼壞心眼了?」
薛承宴眨巴眨巴眼睛:「我只是想與你親近罷了,我能有什麼別的心思呢?」
商馳感受著指腹下方,對方臉上那美感極強的疤痕。
她沒有第一時間說話。
而是深深地注視著他。
大概過了半響,薛承宴開口了:「商馳,要做嗎?」
商馳有些懵:「做什麼?」
薛承宴說:「愛。」
商馳:「???」
商馳無語:「你別發癲,這裡可是辦公室。」
她指了指旁邊的百葉窗:「那後面是毛玻璃,雖然看不清室內具體的情形,但還是能看到模糊的影子。」
薛承宴不以為然:「你把百葉窗拉上便沒人能看見了。」